“好啊!”锖兔摘掉自己的面具放在柜台上,“男子汉接受你的挑战!”
他摘掉面具后,露出了面容——生花好奇的看着他——青年的右半张脸都被狰狞可怖的伤疤覆盖,眼睛处也是一片空洞,另外半张脸却俊俏得像是画像上的人物。
看着两人走进后院,生花忍不住小声询问玄弥:“不死川先生,你哥哥是左撇子吗?”在短暂的相处中,生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看似凶恶实则性格温柔的青年,开始尊敬的称呼他为不死川先生——也得知那个看起来就坏脾气的白发青年,是他的哥哥。
“不是,”玄弥摇了摇头,道:“哥哥以前是用右手的——后来他右手落下了一些毛病,所以就换成左手了。”
“不过就算用左手!哥哥也是最厉害的!”
我还是觉得锖兔先生更厉害一点——生花在心里这样想着,但是看见玄弥亮晶晶的眼眸,不忍心打击对方,只好把这句话憋了回去。
玄弥站起身向生花道:“他们切磋的话,大概要打好久,我先带你去后面的屋里喝茶吧……你喜欢喝茶吗?不喜欢的话我给你倒牛nai好了。”
生花连忙点点头跟上去,好奇的问:“鳞泷先生和你哥哥好像很熟——他们以前是怎么认识的啊?”
一个剑客和一个店老板,看起来就好像没什么交集的样子。
玄弥笑了笑,道:“其实以前哥哥和鳞泷先生是同事来着……不过现在我哥哥已经退休啦!他不喜欢流浪,所以开了一家和果子店在这里定居了下来。”
“鳞泷先生因为一些原因,所以一直在四处漂泊,偶尔会来看望我们。别看他们动不动就要打架,实际上他们关系很好的。还有炼狱先生和宇髓先生,他们经常一起互相切磋。”
“咦?”生花顿时觉得自己嘴里的萩饼都没有吸引力了,连忙好奇的追问:“鳞泷先生为什么要四处漂泊啊?”
既然和那个白头发是同事的话,两人工资应该差不多才对……一路上看鳞泷先生的言行举止,还有租车的熟练度,也不像是缺钱的样子。
既然不缺钱,为什么还要四处漂泊呢?
玄弥倒牛nai的动作一顿,差点将牛nai溅出杯子。他反应过来,连忙停下手上的动作,将装有牛nai的杯子推给生花:“你、你先喝牛nai吧!”
“这个事情——这是鳞泷先生的私事,我也不好讲太多。如果好奇的话,小生花自己去问他好了。”
玄弥果然没有说错,锖兔和不死川一切磋就是到了临近中午时才结束。切磋完之后,锖兔戴上狐狸面具,带着生花向不死川兄弟告辞。
玄弥热心的挽留他们:“鳞泷先生难得来一次,不如留下来吃完午饭再走吧?”
锖兔婉拒道:“不了,伊黑和甘露寺的饭店离这很近,我打算去他们那边吃午饭,顺便看看他们。”
他平时回来得少,每次回来,只要时间允许的话,肯定要去每个老朋友那里探望一番。
离开了不死川萩饼店,生花跟着锖兔搭上了中午的列车,出发去下一个地方。
她坐在车窗旁边的位置上,好奇的问锖兔:“鳞泷先生,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锖兔把日轮刀藏在羽织下面,正在闭目养神。听见生花的话,他眼睛也不睁道:“饭店——嗯……名字好像是叫樱饼恋爱店?”
正好这时候列车入站,锖兔带着生花下车——饭店地处繁华的地段,两人进去的时候正好里面人来人往。
看着里面衣着体面的各路顾客,生花不禁往锖兔身后躲了躲。
最先发现他们的是位有着红色短发的少年。
他一手拿着菜单,一手抽出笔,微笑着向锖兔他们走过来:“锖兔师兄!你怎么过来了?咦……这位是?”
他侧过身,看了眼锖兔身后的小姑娘,向生花伸出一只手:“你好呀~我叫炭治郎,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靠近了之后,生花才发现少年有一只眼睛似乎看不见,有道疤痕贯穿了他的眼球。她犹豫片刻,把手放到炭治郎手心:“你好,我叫生花……”
炭治郎摸了摸生花的脑袋,笑容灿烂:“小生花真可爱。”
“楼上还有空位,我带你们过去吧……祢豆子!你帮我照看一下楼下!”
正站在柜台后面,穿着粉色和服记账的少女一边把金色短发的少年推出柜外,一边回复炭治郎:“哥哥放心吧!我会看好楼下的……善逸先生!请你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面去!”
“呜哇,祢豆子酱~祢豆子酱啊呜呜呜——”
被强行推出柜台的善逸发出了肮脏的高音,楼上传来伊黑没好气的训斥:“我妻善逸!你再这样吓跑我的客人!就不要再来我的店里兼职了!!!”
炭治郎对眼前的场景明显已经司空见惯,面不改色带着锖兔和生花去了二楼。上楼途中,锖兔顺口问炭治郎:“今天好像不是周末,你们不上课吗?”
“最近放暑假啊,”炭治郎笑着和锖兔解释道:“我和祢豆子,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