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则行一定会——”
棠柚对这个渣爸已经烦不胜烦:“你在说什么鬼话啊?”
她现在已经困了,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棠宵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听着电话那边棠宵颠三倒四地解释了半天,棠柚总算明白了。
棠楠私下里一直都在瞒着棠宵逛夜店,妄图钓个金gui婿,之前那两个小公子都是在有名的夜店里钓到的;谁知道闹崩之后碍着面子,俩人都不肯再吃棠楠这根草,棠楠闹了个里外不是人。好不容易今天张小公子邀请棠楠出来春风一度,哪能料想,张小公子的未婚妻上门捉jian,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张小公子一口咬定是自己嫖、娼,如今棠楠暂时因涉嫌卖银被扣,具体还需要等明天处理。
棠宵哪里有什么人脉,现在扫黄抓的最紧,又是队长带队去抓的人,张小公子咬的死,棠楠自己心里也有鬼,毕竟开房前她的确收了张小公子一堆钱物,现在压根就无从解释。
棠宵为了女儿的前程考虑,只能试着让棠柚来联系萧则行:“事情闹的这么大,萧则行肯定是知道了;我已经不奢望他娶楠楠,只念在他能看在楠——”
棠柚面无表情:“还想着让二叔娶楠楠?我看你真是年纪越大越糊涂了。”
棠宵没有反驳,一颗慈父心彻底揉碎:“我知道你和楠楠一直不和睦,可你是姐姐啊;现在事情闹的这样大,也只有萧先生出面——”
“你做梦。”
棠柚干净利索地挂断电话。
棠宵现在还做什么春秋美梦呢?
以为现在哄哄她,说一句“你是姐姐”,她就还会像小时候一样,乖乖地把玩具让给棠楠,只为了一句“真懂事”吗?
她不想懂事。
越是懂事越容易被忽略。
她偏偏要任性。
-
次日清晨,棠柚还在睡觉,朦胧中听到有人在敲门;她睡眼惺忪地过去拉开门,只闻到淡淡一股微凉的雪松味儿,下一秒就被人抱在怀里。
他衣服上还带着一股寒气,棠柚脸贴在他胸膛的衣服上,深深吸一口气,这才仰脸看他。
萧则行把她抱起来掂量了掂量,又煞有介事地把手按在她头顶上,比划了一下,笑:“小柚子轻了点,也长高了。”
这两句话棠柚都爱听,暂时把不悦的报复心理往下压了压,棠柚把脸颊上一缕头发拨到耳后:“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困死我了。”
说话间,她让开位置,放老狐狸进来。
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角还挂着泪水。
萧则行摘去手套,微笑着说:“从这里过去差不多要十一个小时,时差六小时,还是早些过去好,你今晚也需要早点休息,倒倒时差。”
棠柚看了眼墙上的钟表。
哦,其实已经不早了。
都快九点了。
棠柚不知道自己如今是怎么回事,困倦的厉害。
可能兔子也需要冬眠吧。
她心里面还存着一包气,不想理会老狐狸,也故意要他久等,洗漱也慢吞吞的。
刷牙的时候,手捏着牙刷柄,磨磨蹭蹭地刷,萧则行终于看不下去了,从她手中拿过牙刷,哄她:“张嘴。”
棠柚乖乖地张口。
她的一口牙齿保持的很好,又白又小,没有一颗蛀牙,干干净净的,最为骄傲。
牙刷柄很普通的浅小麦色,萧则行俯身,一手捏着她下巴,另一只手捏着刷柄,仔细地控制刷头顺着她洁白的小牙齿清理。
棠柚张着嘴巴,觉着这样似乎不太雅观,但是这样近距离地看着萧则行,发现这个男人还真的是好看到近乎完美。
报复的心理稍微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动摇。
棠柚曾经看过一句话,说“反派的五官决定我的三观”;以前的棠柚对此嗤之以鼻,然而现在遭受着萧则行的美色Jing准狙击,她甚至已经没有昨晚那么气愤了。
棠柚觉着自己不是颜狗。
明明萧维景和萧则行五官有些类似,然而棠柚看到萧维景时候内心毫无波澜,唯独在第一眼看到萧则行时,就忍不住为他美色所惑。
其中的原因,棠柚至今没有办法弄明白。
半年前的她也料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如此迷恋他。
萧则行站在她面前,俯身,仔仔细细地给棠柚刷完牙,握住杯子递到她唇边,棠柚沿着杯壁,小口喝了一口水,转脸,手拢着头发,慢慢地吐进洗手池中。
棠柚漱了三遍口,正准备拿毛巾擦干净嘴巴,萧则行忽然俯身,温柔地覆上她的唇瓣。
她现在脚上只踩了一双毛绒绒的小拖鞋,一点跟都没有,甚至还露着粉粉的脚趾,只能仰脸承受着亲吻,有点累了,刚刚喘一声,萧则行便将她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
洗手台的高度刚刚好,棠柚不必再烦恼地试图仰脸,直接搂着他的脖颈,反客为主,心里还存着怨气,有些有点坏心眼地故意咬他。
等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