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暖,会受伤,会挨冻。”
“奴才隔一段时间见不着她,便会想她,迫不及待想见她,与她说话,聊天。”
“宫女的命微薄,奴才总担心她会消失,会不小心冲撞了贵人,被人家生生打死。”
“以前奴才有了好东西,都自个儿留着,现在奴才只想分享给她,奴才看到她吃奴才做的饭开心,喝奴才泡的水也会开心。”
他咽了咽口水,“奴才就是想问,奴才是不是喜欢上那个人了?”
这个故事真假掺半,有真的,也有假的,有他自己的经历,也有皇上的。
其实皇上让他问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了。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皇上没答案,他有,所以他目标准确,省却了很多没必要的关系,直接问关于爱情的。
窗外古扉紧张的等着回应,想了想,探头朝屋里看去。
只有小半的故事是真的,掺了那么多水分,花溪肯定不会怀疑。
果然,在镜子前静静梳头的人说,“是。”
她语气坚定,“你喜欢上她了。”
古扉扑腾一声,坐倒在地。
他喜欢花溪?
有点不可思议,又像是理所应当一般,他早就感觉到自己不正常了。
以前都是别人贴他,他都不屑一顾,现在他贴别人,别人不屑一顾,他还是在贴。
果然就是喜欢吗?
古扉做着最后的挣扎,“也许只是单纯的喜欢,不是情情爱爱。”
其实吧,花溪教过他,普通的关系是搭建勾背,爱情的喜欢是对对方有欲.望,比如说想呵护她,保护她,占有她,很不幸,古扉全中招了。
所以他昨晚才会琢磨一晚上没得结果。
因为知道花溪不喜欢别人喜欢她,看看娆玉就知道了,他变成娆玉那样,花溪也会抛弃他。
花溪就是个渣,谁喜欢上她,她就不喜欢谁。
她一心只想修仙。
渣渣。
古扉一口白牙咬的咯吱作响。
‘花溪那个渣,要是敢抛弃他,他就跟她同归于尽得了。’
修个屁的仙。
“我也喜欢桂圆和皇上,还有花溪姑娘。”花溪在扎头发,元吉体贴的给她递上发带。
“不是那种喜欢。”花溪用发带在发根处绕了两圈,“你对桂圆是师傅的喜欢,对皇上是君臣,对我可能只是有好感,对那个姑娘才是真爱,你爱她,是想跟她结婚生孩子的喜欢。”
古扉心里再次咔嚓一声,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刚刚还能抱着侥幸的心理,现在不行了,感觉自己实锤了。
他就是喜欢花溪,想跟花溪过一辈子,如果能生孩子最好不过了,有个翻版的小花溪。
“花溪姑娘怎么那么肯定,您喜欢过人吗?”
元吉好棒,问到了点子上。
古扉紧张的听着,心里砰砰直跳。
大概是这问题比较**,花溪许久都没有说话,就在古扉以为不会说的时候,她突然道,“喜欢过。”
确实喜欢过,心里住了一个人。
“谁?”元吉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恰好也是古扉想问的。
古扉低头瞧了瞧胸前的荷包,突然便兴奋起来。
花溪这些年都很宅,身边也没接触过什么男子,唯一的明生和余欢还在一起了,花溪那么聪明,早就看了出来,不会对他们下手,所以那个人是谁,不言而论。
除掉明生和余欢,就只有他了。
“太久了,忘掉了。”花溪刻意转移话题,朝窗外看了一眼,道:“这个点是不是该吃饭了?”
元吉很机智,晓得是不想再说的意思,识趣的住了嘴,没有继续打听,应了一声之后连忙退出去,喊人准备食膳。
路上假装碰到了古扉,和古扉一起演了场刚回来,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戏。
古扉虽然没得到答案,不过花溪的男性接触史特别简单,她以前也说过,前世是个单身,没交过男朋友,所以有七八成那人就是他。
荷包就是证据,还从来没见过花溪送别人荷包,他是第一个。
*
花溪头梳完扎好,衣裳也换好,简单洗漱过后,与古扉一起坐在饭桌上,抬头低头之间留意到古扉身上不对劲。
有什么和衣裳不配的彩色东西晃来晃去,细看发现是脖间多了个荷包。
再凑近了瞧,竟是她绣的荷包。
花溪:“……”
那么丑,他是怎么忍心挂在最明显的脖间?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她的绣工不好吗?
☆、古扉乐了
“花溪。”古扉心情很好, 声音里都带了一丝雀跃,确定了花溪只接触过他一个男子之后,压力顿消, 迫不及待要与花溪分享自己的喜悦, 但是又卖了个关子, “前两天我不是说要给扶月大办生辰宴吗?你猜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