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桑是想到酒吧鱼龙混杂, 也许会有那不长眼睛的盯上她们过来sao扰,但没关系这酒吧是她哥们儿开的,自然有人做主。但是闻桑没有想到, 仅仅只喝了一杯酒之后的汪忻,竟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们在吧台时有人过来搭讪, 喝了一杯鸡尾酒的小姑娘双眼迷蒙,小脸绯红, 定定的看了他半晌竟然随手抄起吧台的一个酒瓶子干脆利落的砸了过去,里面盛着的起泡酒顿时洋洋洒洒的拎了男人一身,嗞啦嗞啦的直冒泡......
汪忻贼不乐意的皱了皱鼻子, 嫌弃的拍了拍刚刚被男人碰过的肩膀:“离我远点。”
闻桑:“......”
黎优优:“......”
她们家忻忻喝完酒之后,这是经历了什么奇妙的变异么???
*
深夜, 三个光鲜亮丽走哪儿都能引起一片围观的小姑娘被灰溜溜的带到了警察局,在冷冰冰的局子里被审问的时候汪忻才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一点,整个人立刻有些懵——
“您说,是我蓄意伤人吗?”汪忻愣愣的看着一脸严肃的警察, 不安的咬了咬唇:“可我从来不打人的。”
“......你醉了。”警察冷冰冰的说:“醉的时候是支配不了自己的行为的。”
汪忻怔怔的转头看着闻桑和黎优优,茫然的问:“我醉了真的那么可怕么?”
二人毫不犹豫的,齐刷刷的点头。
这回汪忻是真的内疚了,她急的忍不住绞紧白嫩的手指头,惴惴不安的问着:“那位先生没事儿吧?”
“能没事么!”闻言角落里出现一声暴喝,一个五大三粗的平头男站了起来,对着汪忻就一阵气势汹汹的嚷嚷:“我大哥头都被你砸破了!都去医院缝针了遭这大罪!你说吧该怎么解决!”
“我、我会赔钱的。”汪忻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怯怯的说:“我会赔偿那位先生的医药费和Jing神损失费的。”
“你这时候倒学会装可怜了?砸我大哥的时候那气势呢!”
“也不能这么说吧。”闻桑皱眉,忍不住反驳:“是你哪个大哥先过来动手动脚的。”
“哦,想交个朋友你们就打人啊?”男人被警察拦着走不过来,但他指着汪忻嘴里不停的骂着污言秽语:“你个小贱人,我大哥要是被砸个Jing神紊乱什么的,你就等着给他陪葬——啊!!”
男人话音未落,眼前一花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拳,他痛叫出声刚要大骂出口,然而定睛一看眼前正站着一个神色冷漠甚至是有点Yin鸷,脸上有着一道疤痕的少年。
见到季明玦这种不是善茬的人,男人顿时不敢大放厥词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在他面前,竟然乖顺的缩了起来,怔怔的捂着自己被打的青肿的脸。
“砸了你们的人,会赔钱,会负责,但是你嘴里要在不干不净的。”季明玦眼神Yin寒,像是能把周围的人冻伤,冷冷的看着男人:“你就小心点。”
眼见着周围警察眼神都不对劲儿了,季明玦旁边的闻宿嗤笑一声,拿掉唇间咬着的烟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差不多行了。”
季明玦抿了抿唇,这才放过眼前刚刚口吐芬芳的男人,转身向汪忻走了过去。他一步一步走过来,汪忻就忍不住心里直冒酸水的委屈,她咬了咬唇,白皙的眼眶逐渐变得粉红,气呼呼的转过头不理他。
狗男人,白天不来找她现在过来,她不想理他了!
“忻忻。”季明玦手足无措的俯身搂住汪忻的肩头,轻声哄:“带你走好不好?”
走走走,你说带我走我就要走啊!汪忻内心嘶吼着,但到底是不舍得跟许久没见面的小哥哥发火,只能暗戳戳闹别扭。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肩膀,声音清冷:“你不是不愿意出现么?那就离我远点。”
她现在都是大学毕业,读研究生的人了,早就不是那个又好哄又好糊弄的小姑娘了。
季明玦绷了下嘴角,在周围人各色迥异的眼神中,干脆的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汪忻的身上——他刚刚看到小姑娘的穿着就一阵火气上涌,借着直接弯起腰把汪忻抗了起来——
“啊!”汪忻惊叫一声,细长的手指不自觉的扣住季明玦的肩膀,双腿扑腾着:“你干嘛呀!”
季明玦不理会她的叫喊,笔直的走向门口,路过闻宿的时候轻声说了句:“交给你了。”
刚刚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把卡给闻宿了,这货知道怎么摆平一切,更不用说他还是特警队的人。果然闻宿挑了下嘴角,轻巧的答应了下来:“没问题。”
“季明玦!你是强盗么!”汪忻被他一路扛出了警察局塞进车子的副驾驶,气的眼圈都发红,小手只捶他肩膀:“你凭什么这么......唔唔唔!”
汪忻一肚子的委屈控诉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季明玦附身掐着下巴,压在车座位上亲了个严严实实——唇齿交融间,火热急促的呼吸让两个人都有一种耳鸣的错觉,轰隆轰隆的。
这实在是太久违的亲密接触了,久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