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事,萧子宣呢?”
&&&&“他现在状况比你好……”
&&&&“我想去找他,师姐你干嘛拦着我?”上官宓胸口起伏,一阵麻痹。
&&&&解海棠撩起裙子坐在圆凳上:“萧公子现在可能不想见你。”
&&&&上官宓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
&&&&“他还在生你的气呢。”解海棠有些无奈地道。
&&&&“……”
&&&&“你先喝了这碗药才有力气去找他啊。” 解海棠不由分说,给她灌了下肚。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了吵闹的声音。
&&&&解海棠探头出去,只见一个脸上带着月牙刺青的男子走上楼来,身后还带着两个女人。
&&&&一个男人独自行走江湖,身后还带着两个女人,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男子正巧路过解海棠探头的窗户,轻蔑地扫了她一眼,笑着进了隔壁房间。
&&&&他摸约二十出头,做侠客打扮,头上用红色布带束发,剑穗上还有一枚蝴蝶。
&&&&“师姐,怎么了?”上官宓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没事,有其他客人上来了。”
&&&&解海棠关上窗,回到床榻边。
&&&&见上官宓已经穿好外套,从床上下来。
&&&&“小心点,这里似乎有点乱。”解海棠垂眸,瞥了一眼窗外。
&&&&“他们吵什么?”
&&&&“听说是饭菜不好。”
&&&&上官宓系上衣带,蹑手蹑脚走到对面厢房。
&&&&“子宣,你在里面吗?”
&&&&“子宣,你做什么都好,打我、骂我,可别不理我好么?”
&&&&“你这样闷不做声,我真的好担心。”
&&&&“子宣,这一切本不该发生,但它既然发生了,就将不愉快的事遗忘好么。”
&&&&明明是两个人的对话,全变成了上官宓的个人独白。
&&&&屋里没有动静。
&&&&“子宣?让我进去好么。”
&&&&这话一讲完,木门被打开了。
&&&&竟然是孔吉祥。
&&&&“嘘……少爷服了药刚睡下。”他回头望了一眼被褥中的萧子宣。
&&&&上官宓叹了口气:“我想进去看看他。”
&&&&孔吉祥点点头,示意她进去。
&&&&她替萧子宣掩了掩被子,埋住了他的一张白皙的脸。
&&&&“子宣,我一定是造了孽,才让我遇上你这么个劫。”
&&&&她和萧子宣的感情掺杂太多太多,多到浓度究竟有几分,是什么样的爱,都搞不清楚的程度。
&&&&但如果现在有人站出来,问她愿不愿意对他的下半生负责,她一定回答愿意。
&&&&如果说以前的上官宓还是不懂事的,那么她到现在才知道,人生路上最最困难的事是持之以恒,坚持一个习惯,坚持保持向上的动力,还有坚持爱一个人。
&&&&所以从一至终对一个凡人来说并不容易。
&&&&萧子宣的出现对于古灯台是个诱惑,对萧子宣的负责是对小晴儿的背叛,所以情况总是有两面无所谓好与坏。
&&&&只是那一瞬间,她明白了。
&&&&你嫌弃他,它就会报复你,无论以何种方式,这世间没有一项是毫无缘由的爱恨。
&&&&起心动念只在一瞬,业力却纠缠深远。
&&&&“子宣,我爱你。”
&&&&上官宓从怀里寻出一个小瓷瓶,对孔吉祥道:“吉祥,你把这瓶药拿着,采莲峰上瘴气沉重,我给他的话他决计不会要,若是他受不了的时候,你就给他闻闻。”
&&&&孔吉祥叹息一声,心想若早知如此,何必落到如此田地——真当是命运造化不好。
&&&&现如今两人都负了伤,能不能活一个都是未知。
&&&&其实上官宓那夜估摸自己要死了,但好歹悬壶这些年,灵丹妙药也吃了些下肚,关键时候没想到捡了一条命。
&&&&崔艳那掌是真毒,她也是决计不想活了,好拉死一个作垫背。
&&&&这年头,不想活的人都想枉死一个路上作伴。
&&&&她喜欢萧子宣,自然恨上官宓——其实也并无道理可言,只是借她出一口恶气罢了。上官宓心知如此,也不同已死之人计较。
&&&&她现在都是个快要死的人,如果不能找到师傅巫冷亦,她如今已然是个“未亡人”。
&&&&可惜师傅行踪诡秘,常年云游四海,就是作为他的入室弟子也不能自如地找到他。
&&&&师傅仙丹妙药素来多,也得以延年至今,想来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