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睡着的时候,萧子宣突然道:“妻主,你可在成亲前就有喜欢的男子了?”
&&&&上官宓一个激灵,翻个身道:“你问这做什么?”
&&&&萧子宣道:“妻主别误会,我是想着替妻主纳个侍儿,要是有的话妻主只管和我提。”
&&&&上官宓叹了口气:“你就别瞎Cao心了,没有。”
&&&&她真不知道怎么对待这个萧子宣,她本来是会走的人,不该在这个地方落下太多痕迹,可是这个萧子宣又一个劲的对她好,叫她怎么找理由休夫呢?
&&&&上官宓打定主意了,不管萧子宣对她多好,不是自己的夫郎还是不能要,她决定天天流连青楼,管他萧子宣怎么想。
&&&&她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打定主意之后真就天天不回家了。
&&&&师非烟刚才是总是跟着,久了也就自己回府做些别的杂事了。
&&&&不多日子,萧家上上下下都开始传言古灯台夜夜笙歌的消息了。
&&&&萧子宣自是心里难受,却也什么都不说。
&&&&孔吉祥看着自家少爷心里委屈,便也不能当做没看见。
&&&&一日孔吉祥在后院里见到了师非烟制香,冲他找茬道:“你把院子里搞得乌烟瘴气,少爷本来呼吸都不好,你还搞这些玩意,不是存心咒他死吗?”
&&&&孔吉祥看似在骂师非烟,其实是指桑骂槐。明眼人都知道少爷和少nainai不对付,这两下人也不对付。
&&&&师非烟恼道:“瞧你说的,你家少爷是纸片人么,我在院子里制香,又没有在你家少爷房里,隔着十丈八丈远的能影响他吗?”
&&&&“上次你欠我的天山雪莲还没有还给我,你又在这捣什么乱?还不赶紧找到你家小姐要去?”
&&&&师非烟到底是个女人,被这男人这么呛声也烦了:“这是我们小姐最喜欢的香,她最近都要用,你耽搁了可赔得起?天山雪莲我找了,这南诏国没有,多少银子买的陪你就是了,大不了多给你一倍。”
&&&&“你们在这吵什么啊?”萧家老太爷正好经过后院,见这两人又吵了起来。
&&&&孔吉祥道:“太爷,少nainai的丫头太没礼貌了,上次打翻了少爷的药也不道歉,如今又在这院子里制造怪香,影响少爷休息。”
&&&&师非烟冷笑道:“不和小男人一般见识,这香料使小姐经常要用的,我又没主动去打扰少爷睡觉。望老太爷明鉴。”
&&&&萧老太爷叹了口气:“既然两人已经成亲,就该互相包容才是。别少爷少nainai那儿没起火,火倒先被你们两挑起来了,身为贴身侍人,当劝他两和美才是,不要因为小事不睦。”
&&&&萧老太爷也颇有威望,两人俱不再争执。
&&&&过了一会,萧老太爷来到萧子宣房里。见萧子宣在咯血,急忙命人倒来温水送入良药。
&&&&“爹,你怎么来了?”萧子宣虚弱道。
&&&&老太爷一见房里,上官宓的被褥居然放在地上,用品也都跟萧子宣的分开摆放,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古灯台也太过分了!我儿都病成这样了,她连人影都没见到。”
&&&&“跟爹爹讲,她是不是自打成婚以来就没和你睡过一床?”虽然萧老太爷心中有数,但还是想听听萧子宣怎么说。
&&&&萧子宣摇摇头:“她这几日偶感风寒不舒服,又知道我身子骨弱,唯恐传染给了我病上加病,所以才分开睡的,爹爹别胡思乱想了。”
&&&&萧老太爷半信半疑道:“真有此事?”
&&&&他的这个儿子,为人处世都还好,就是性子太弱,往好了说是温柔贤惠,往坏了说就是胆小懦弱。
&&&&“你怎么样的性子爹爹还能不知道?她古灯台天天会青楼名馆,你以为爹爹不知道吗?爹爹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现在倒好,助长了她的歪风邪气,连我儿病成这样都不管了,看来这门亲事是订错了!”萧老太爷恨不得捶胸顿足。
&&&&萧子宣忙安抚道:“爹爹不要这样想,宣儿如今跟个废人一样,也难为她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哪能天天在家守着我这个病人,她要怎么样就由她去吧,你困得住她的人也困不住她的心啊,要怪就只怪宣儿无能……”
&&&&萧老太爷叹道:“这可怎么得了,才成亲数个月,就已经这样了……”
&&&&萧子宣还想说什么,无奈喉咙一甜,又咯了血。
&&&&萧老太爷慌道:“是爹爹不对,今儿让你说了这么多话,你快休息要紧。”他忙给他盖好被子,一边颤抖着声音命下人道:“给我把少nainai找回来!无论她现在在哪、干什么都给我找回来!”
&&&&另一头,说到上官宓逛青楼,她可是有讲究的。非头牌不点,非处男不点,无才艺不点。她逛青楼也不像别的女人,只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她倒只爱和花魁行行酒令,赏赏花,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