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很是小气一般。”
说罢掏出两枚玉珏塞给孩子的nai嬷嬷,走到朱氏跟前:“弟媳,你是知道你二姐的,与那个富可敌国的王妃不能比,可不许嫌弃二姐呢。”
朱氏忙笑着:“二姐说什么呢,二姐肯来看看他们两个,就是看中他们呢。”
客套话说完了,孩子也哭着要吃nai,余氏忙挥手让人将两个孩子抱下去。
二姐又问:“母亲,这洗三礼是请了谁来祈福啊?”
余氏说道:“原本贺家郎君救了你弟媳妇与两个孩子,你父亲弟弟想着,叫两个孩子认贺家郎君做义父最好,但又怕人家觉得咱们钻营,便按下这事没提。倒是你父亲特意去请了贺夫人,想让她主持这洗三礼。原以为贺夫人是个不爱走动的,定然会拒绝,没曾想她竟然答应了。”
二姐眼睛一亮:“孩儿们的洗三礼,是贺夫人来祈福?那可是大好啊。”
茵茵含着笑,从前贺夫人不爱走动,是因家族严格,如今既然站好了队,出来走动自然也是无妨的。
她只问:“孩儿们取了名没?”
余氏摇头:“等满月了再取。”
古人的孩子多半不取名,等满月或者周岁取个小名,开蒙了再取大名。只茵茵颇有些失望,心道将来她的孩儿,一定早早的选好名字。
说话间,她站起来告饶:“母亲,趁着时辰还早,我去看看祖父。”
二姐跟着站起来:“我与你一道去,省得接二连三的打扰祖父歇息。”
二人一道往沐春堂方向走去,二姐则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丫鬟,她们乖觉,立刻缓了脚步,离两位主子远了些。
茵茵心下好奇,二姐这是有话要与她说。
二姐沉yin片刻,干脆开门见山:“茵茵,你知道那边的事情么?”
她说的那边,自然是二房。貌似最后一次听到二房的消息,还是婚前见林希那次——如果陈媛媛不算的话。
二姐见她茫然,心知她不知道,便倒豆子一般全说了出来:“陈禹宏与明月郡主和离了。听说是明月郡主不知检点,竟与带去陈家的侍卫私通,被陈禹宏抓个现行。”
茵茵微微讶异:“他们成婚,好似还不足两个月吧。言言”
二姐冷笑道:“据说明月郡主大婚前就已经与那侍卫有了首尾,这事儿开始还被压下去,后来是陈禹宏自己熬不下去闹起来的。听闻明月郡主是个狠人,大婚之后找借口不肯圆房不说,还将陈禹宏的妾室通房尽数打杀殆尽,郡主一向铁腕也无人敢多置喙,可她只许自己点灯,不许陈禹宏放火,自然是惹恼了陈禹宏。”
这话说得留了一半,刚开始被压下去?若陈禹杰当真受不了,又怎会甘心压下去,后面才受不了?多半是陈劲松不打算继续依靠三皇子了,与庄亲王府的姻亲断了,等同于与三皇子一派,再无联系。
只是他没寻着靠山就断了三皇子这似有若无的联系,岂不是更吃亏?
二姐又道:“第二件事情,是你成婚之前没几天的事。听闻陈劲松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跑到骁骑营去闹腾,说那征西将军林希,是他的私生子。”
她瞧着茵茵的脸色,见茵茵毫不意外,只“哦”了一声,便知道这事,茵茵早已晓得。
二姐轻笑了一声:“不过刚巧那日,将军夫人去给将军送东西,正好撞上了。”
茵茵一愣:“将军夫人?”
二姐见她当真不知情,便解释道:“听闻是将军在民间组织的时候,遇见的一个捕鱼女。那位将军夫人,是个骁勇强健的,不仅渔事样样通,还是个力大无穷的能人,打仗的时候,以一柄鱼叉抵挡数百人。”
茵茵惊得下巴掉到地上去了。
二姐又笑:“我当时听到,也是你这个表情,没想到那征西将军自个儿是个传奇,娶的媳妇也格外与旁人不同。”
茵茵彻底来了兴致:“这将军夫人,是如何回敬陈劲松的呢?”
“据说将军夫人是个不拘小节的,当下将那陈劲松狠狠唾骂一顿,说自个儿婆母好歹是个秀才之女,在十里八乡荷香县里头,也算是个人物,即便过世了,清誉又怎能被旁人损毁。
陈劲松原还分辩,夫人便一口一句质问,问假若是真的,从前怎不见林希认祖归宗,这会儿林希当了将军,他再跑过来认亲?还四处嚎哭骂娘,说认得夫君这么久,从前的日子是何其艰难,如今好过了,却不知哪里跑出来个宵小自认公爹,究竟是何意图。”
茵茵不由得抚掌称赞,陈劲松那人,若好生与之理论,他总能想出些法子与你胡搅蛮缠。但遇着这样泼辣的将军夫人,有理也能被她生生搅和了。
二姐见她高兴,缓了缓神,又道:“不过,陈颖婷出嫁了。”
茵茵惊讶道:“陈颖婷不是送去庄子上了么?”
二姐撇撇嘴:“陈劲松就这么个中用的,怎会让她走?你可知嫁到哪里?秦家嫡三子。”
茵茵更是讶然:“兜兜转转,还是他?”
原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