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楼虽然没开张多久,但每个月的春宴已是这一个镇的人们翘首以盼的时间,在这个时候,回春楼会点出楼里最下等的娼ji拉到大街上公开惩罚,或是与兽同笼,或鞭责穿孔、轮jian大肚,务必保证客人能够欣赏到最热血贲张的画面,各式调教花样层出不穷,连女人孩子有时候都会来围观,说上几句不要脸的下贱母狗。而最不堪教导的娼ji不仅会被送给所有宾客尽欢,之后甚至不知所踪,有人说是卖去了城外匪窝,更多人认为被玩得丧命。
那些下等yInji为了活路自然使出浑身解数讨客人欢心,其热闹场面直把旁的所有花楼都盖过了声势。
而这次的春宴更是格外不同寻常,据说素来珍贵至极的铃雀都有一位,要知道铃雀近来虽然变得多了,但从来不便宜,那些在别院里品尝过壁尻的嫖客和其他人诸般夸赞,个个食髓知味的样子让这些没吃过双儿的人更好奇了,心里痒得不行,只盼着快点开始。
等到巳时的时候,那繁复华丽的高台才掀开帘子,数位身姿婀娜的美人缓缓步入,绸云缎雨,极尽妍态。而他们后面走出来一位红衣男子,持一柄圆扇,腰间挂白玉,他的长发被玉冠整齐束起,眉间新点了一处花钿,容貌俊秀非常,正是这里的老板花行尊。
他不在花楼外着女装,看上去近乎有些陌生,这些镇民不知道这些,却更为他身旁的傀儡所震骇,一时间停止了议论——他们也知道,重点要来了。
花行尊微微点了点头,婢女送来一筒竹签,他为观众展示,道:“承蒙诸位客官赏脸,回春楼不胜荣幸。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徐某便不多加客套,今日还是老规矩,回春楼给大伙儿准备了十只没教养好的小母狗,而我手上的是一桶新写好花签,每一只由在下抽三签,再交由诸位选出母狗最终的检验惩罚方式,若是没有按时完成……那小楼只能忍痛割舍这些小宠了。”
说是抽三签,其实还不如抽一签来得轻松,观众们从来不会给这些贱奴挑容易的玩,自然越是凶狠的把戏越是喜欢,三根花签里面怎么也会有一两个难的,他们巴不得这些yInji全都过不了关,好发落下来给众人一齐赏玩。
徐瑾看出客人们等不及,拍了拍手,只见一排笼子被挨个推了出来,里面有男有女,他们被蒙着眼睛,或是含着玉势直流yIn水,或是身上穿了数道孔环被人拿捏着,尽是玉体陈横的好风光。
“不是说有双儿吗?在哪呢!”
“老子怎么没看到,是真的吗?”
“在那在那儿!我看到了——在他后面!”
青年身上没有衣物,浑身赤裸地附身跪在花行尊正身后的笼子里,粗糙的绳索反绑住了他的双手,绕过脖颈和胸膛,绑紧了秀气的玉jing,又一路伸到胯下包裹住tun部,拉扯着整个背部漂亮的曲线抬高,轻而易举就能看到藏在腿间的、不属于男人的性器官。
铃雀向来珍贵,虽说大家都和他们打过照面,但大多数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双儿奇异的构造,那可怜的花朵显然已经被太多人Cao弄过,从里到外都是熟透了的颜色,粗糙的麻绳没入股缝,又深深地勒进了幽股处,把两瓣肥大红肿的Yin唇残忍地分割挤压,玫红色的药汁留在边上,像鲜艳花蕊上沾了晨露。
仿佛感觉到众人箭矢一般尖锐的目光,双儿不安地别过脸,而花xue竟是微微蠕动了一下,不知餍足地咬合住因为吸满yIn水而饱胀的绳索,俨然一口绝世sao洞,惹得台子底下一片吸气声。
可惜。
可惜那张脸。
尽管被蒙住眼睛,但人们还是看清了双儿的模样,那脸上的疤痕实在倒人胃口,心中不由都浮起了难以抑制的失望。
花行尊把这些凡人的神态尽收眼底,也不解释,随意摇动竹筒,依次掉落三签,他缓缓念道:“双龙入海,倒挂金钩,江海凝波。”
这些名字乍听上去极其雅致,可这里的人都知道,越是动听的名字,越是yIn邪凶残非常。
第一个笼子里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嫩胸微ru身材极为玲珑有致,生得也不算难看,只是要死要活地不愿接客,如今被好生轮了一遍再丢到花宴上,已是怕得不行,当她被扯下蒙眼的黑布看到结果时,跪下来流着泪祈求大家不要。
然而这里没有谁会同情她,他们争论了一番,选择了倒挂金钩。
姑娘哭喊着被几个壮汉拖出来,一个包裹了粗布的钩子从房梁上悬挂而下,“木先生”站在那候命,将足有巴掌大小的钩子插入了姑娘的腿间,又捆住她的四肢将她吊起——那金钩被人收紧了,恰好将弯钩的轮廓卡在了她的tun缝里,也恰好插入了Yin户勾住蜜rou,少女疼得直哭,又不敢挣扎,雪白肌肤上一片红晕,腰线往前弯曲绷紧,当真是个人形美钩,看得高台下的观众连连叫好。
姑娘虽然哭哭啼啼,但性子倒也坚韧,一炷香下来硬是没有放弃,最终居然通过了试炼。
开门不利,底下观众们便不大高兴了,接下来几个母狗都被折腾得够呛,但又怕通不过惩罚,都腰着屁股向客人们卖sao,祈求得到些微疼惜——只要没有身体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