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疼醒的时候,很快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Cao干。他的双脚被铐上镣铐跪在地上,口里咬紧了一个铁制的口枷,整个上半身卡在一个墙壁的圆洞里,手腕则并拢被粗糙的麻绳绑缚在了背后——要紧的是手上的寻花钉还没取掉,任何一点小动作都能让手筋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虽然这几日来已经习惯了不少,但如此拉扯还是会让人感觉到不适。
他还没想明白,滚烫的硬物就在rouxue里猛地抽插了一下,撞得他跪不稳,腰腹被压在底下差点不能呼吸。
那处定然被Cao弄了不少时间,轻微的酸涩感裹着情欲的酥麻像一层绸布隔开了他的知觉,此时被人提着腰胯Cao干,破败的xuerou就像一个撑开的套子,只能松松垮垮地兜着男人的性器,甚至还有凉风从缝里打进肠道,柔软的tun瓣被好几只大手揉捏出不同形状,层层叠叠的指印交织在娇嫩白皙的皮rou上,一看就是被无数人凌虐过的痕迹。
或许是他醒得太明目张胆,插在后庭里的rou棒停止了插动,抓着劲瘦的腰肢耸动了几下便将浓Jing射在了最里面,魔尊能感觉到黏稠的ye体顺着tun部流下去,然后在中途被粗糙的舌头舔舐掉。
那边的人没有说话,魔尊却是无法说话,他有些苦恼地咬了咬口枷,涎水吞咽不下去,就只能从嘴角流出来,不用看也知道极其狼狈。
被人捏着袖子没有丝毫嫌弃地仔细擦拭。
魔尊顺着布满木纹的手臂看过去,傀儡静静看着他,他换了一身庄重又干净的青白长袍,不看躯体单看身形话,在昏暗的光线下里隐隐有了几分剑尊的模样。
墙内的空间狭小,左右两边都竖着画了阻隔法阵的木板,比起一间完整的屋子更像被整齐隔开的茅房,桌子上的蜡烛已经燃了大半,显得有些昏暗,傀儡的面具上金线勾勒的五官泛着微弱的光,魔尊瞥了一眼,鼻腔里含糊地发出一个气音。
“嗯……”
原来是又有一根鸡巴分开了rou瓣,顺着早就shi透的女xue捅了进去。
粗壮的rou棒恰好碾压到花心,却只在宫口附近徘徊,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足够让花xue喷出大股的chao水,墙那边短暂地传来好几个的抽气声——不只是男人,还有女子的娇呼——边上有人用手指捻住了藏在花xue里的脆弱唇珠,坏心思地轻轻一拧,如愿以偿看到白嫩的tun瓣颤抖着想要逃离,却因为卡在墙中没有任何办法。
这可比昏迷不醒的好玩多了,正在cao干的那人得了趣,手上动作大了些,小xue就颤巍巍地吸吮起还插在里面的rou棒,搞得男人呼吸越发粗重。
另一人小声说:“小心点,好歹是第一个上墙的双儿,这可不是那些玩意,别弄坏了。”
“好嘛……奴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嘛,”她收了揉捏花xue的手,对说话的男人撒娇道,“那些双儿自作一幅矜持稀罕的样子,在外头从来不露身子,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只会猎奇,姐妹们都做不成生意啦。”
“说来也是奇怪,别人家新来的双儿哪个不是价格贵的离谱,偏偏这里弄了个随便玩的贱货,看着腰身,也不比那些头牌差到哪去!”
那姑娘说:“奴家似乎听说过,这贱货犯了错,被老板点名整治,在后院调教了好几天也不听话,如今cao坏了,才弄到这儿来换最后一点价值呢。”
“俺好像也听到过,说是本来就是个丑八怪,脸上有东西,整天蒙着面,却不知怎么勾搭到两个侍卫要私奔呢。”
“本来这儿的壁尻就是下品货色,居然还有被点名批评的丑八怪,说不定都能把隔夜饭吐了!反正都看不到脸,就是生着那活儿古怪了些,依我看和女人没什么区别,哈……还是老子这边这屁股干的舒爽,只可惜摸不到nai子!”
正Cao弄着女bi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小兄弟这就不懂了吧,双儿这处生得小,夹得人最是爽利,就算被cao烂的也别有一番风味……Cao,连后头都流这么多水!比母狗还贱,真他娘的带劲!”
其他人忍不住抱怨:“听说明天还要急着上春宴,不知要花多长时间清洗,你要干便干,说这么多废话,大伙儿还等着呢!”
轻微的响动把杂乱无章的思绪强硬地抽离,火烛黯淡的光线下影子张牙舞爪地摇曳着,他这才发现最里面的角落还锁了个姑娘,她身上的衣服还完好无损,但关节处沾满了血迹,这个人的身形已经让他有些熟悉了,女孩昏迷中将头歪在一边,遮住脸的发丝被风吹得别开,魔尊才认出这是之前自己附身的那个女修。
她为什么会在这?
魔尊睁着眼看傀儡,似乎有些困惑,但很快他就没有办法思考了,他被cao得浑身发软,手又被绑在背后,导致全身重量都集中在腰腹处,压得自己近乎窒息。
太难受了,他很久没这么不舒服过,内脏的挤压让他条件反射性地想要干呕,还差点被自己的唾ye呛到,偏偏身后那人技术还极为糟糕,只会深深浅浅地乱捣,插急了还会压得他的膝盖撞到墙壁上,看见流水了就自诩威猛,在那边毫不羞愧地宣称自己金枪不倒。
“不舒服?”傀儡隐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