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渐落,正是要到花街最热闹的时候了,各个馆里的姑娘倌儿都添了新妆,殷勤地拉着客人进去饮酒玩乐,而这条街上最火爆的便是巷子中间的回春阁。
回春阁是近些年才建起的新楼,不及其他花楼底蕴深厚,之所以受欢迎,却是因为那些“双儿”——
不知何时起,各地多出了很多这样的男人,大多是犯了罪的官奴或者没有亲人的乞丐,和一般卖身花楼的小倌不大一样,他们的身子会用不知名的法子给改造过——据说是上界留的法子——这些男孩便会多出个女性的器官来,明晃晃打上个去不掉的印记,好教他们连逃都不敢,生怕在外面被发现又抓回去。
双儿还有个雅名,叫“铃雀”,是传说中一种带着红色羽毛的雌雄同体的鸟。官宦人家极其流行豢养这种“铃雀”,普通人却不常见到,而这个偏远的小城里,回春阁便是唯一有着这种yIn奴的花楼。
一位头戴官帽的捕头刚结了个大案,抱着美人痛饮烈酒好生畅快一番,酒过三巡已醉了六七分,他恍然间嗅到一阵奇异的香味,不由提着酒壶摇摇摆摆地上楼想寻从前找过的花魁,却没发现平日里热闹的三楼此时一个人都没用,唯有最里边的那张门大大敞着,似乎有微弱的火光。
他走过去,嘿的一声抚掌笑起来,原来里面是个正在受罚的“铃雀“。
乌发披散,半张脸被蒙尤看得出清秀容貌,下身完全赤裸跨坐在绳上,满额皆是汗珠,苍白肌肤尽染绯色,凌乱衣袍间还隐隐看得见一些yIn靡艳丽的鞭痕,如此春色落到旁人眼里,自然以为是花楼教训的yIn奴,要偷偷把玩一下。
捕头瞧着大半绳结都被打shi,不由赞一声天生yIn浪,将手摸到衣襟边上,见周围没人,大胆地往下拉去,露出白花花的胸膛。
那yIn奴似是害怕,浑身颤抖说不出话,但又不敢躲避,只能被人抓了头发把rou棒抵在了腿根边上。
“Cao……”男人暗道晦气,他凑近才见了双儿脸上伤疤还有被磨烂的女xue——原来这是个被玩烂了的下等货色,看这身量,年纪也有些大了。
可惜了一身好皮rou。
捕头恋恋不舍地摸了一把青年的tunrou,看到边上不远就是墙壁,便想抱着人从绳子上滑过去。起先倒是难拔,原来绳子都陷到女bi的rou里去了,yInye混着血在里面凝了块儿,他费力把麻绳扯出来,本以为要听到惨叫,没想到奴儿乖巧,只咬着唇小声呜咽,乖顺地抱着他的肩膀一动不动。
他的叫声很轻,没有刻作柔媚,带着许些沙哑,像吹散柳叶的清风,这让捕头忍不住回忆起同自己欢好过的一个人读书人,也是这种略微矜持又不过于古板的姿态,顿时心中微痒,猴急地压着青年双腿Cao进去。
红烂软rou实在是有些松了,往外流着sao水,捕头只觉得cao进了一片泥泞,好干倒是好干,可松垮垮的实在不得劲,比那些老娼都还不如,便把青年又按回了绳子上,让他头抵着墙,拔出后xue的角先生从这边干了进去。
这下可得了趣,角先生开拓过的地方不算紧得夹人,但比那口烂逼好多了,捕头喝了酒,满嘴脏话地骂他是个Cao烂了的贱货,白Cao都没人要,一边揉捏着白嫩的tun瓣,一边骑着青年往绳上按,而那两瓣被草绳磨得红肿肥大的Yin唇把女bi填得满满当当,根本吃不下新的绳结,微微挛缩着想要抵挡,可实在比不过绳子的坚韧,唇rou被大力分开,教这根刑具似的东西重新磨到深处,疼得青年直掉眼泪。
“……大人,唔……好疼,把我放下来吧……”
捕头狠狠地撞到xue心,骂道:“还敢自称,我,?怪不得被罚,就这模样和烂逼,叫奴都是抬举了,我看应该叫母狗才是!”
粗大Yinjingcao开布满鞭痕的tun瓣,红艳的xuerou被来回抽插得几乎翻出,松松咬住rou棒,似乎失了弹性,每cao一下就吐出yIn水,把深红色的rou棒抹的亮晶晶的。
“…呜……母狗错了,大爷、大爷行行好……哈啊……”青年极为难过地哀求。
“艹……那些给宠物玩儿的贱脔都没有这么yIn荡!我看是母狗耐不住寂寞,自己去找公驴弄烂了bi,才在这被惩罚的吧!”
“奴……母狗不是,呜啊……”
他确是累极,随意叫了会儿就喊不动了,所幸对方似乎醉了酒,根本发现不了不对,只一昧猛干,男人的Cao弄让药膏带来的的酥麻和瘙痒终被止住,剩下的伤处也逐渐转化为绵长的钝疼。
滚烫的Jingye射到了最深处,青年像一只受孕的母兽一般弓着肚子低yin,粗大的rou棒在yIn奴诱人的喘息声中不多时就又硬了。捕头托住笔直纤细的腿Cao得更用力,浓稠的Jing水随着抽搐溢出来,打成白沫又随着Yinjing重新撞进去,把那处sao洞cao得又软又shi,绽放的红花几欲滴出水来。
捕头在青年的身上四处揉捏,不知什么时候扯掉了蒙眼的绸缎,双儿的眼角泛红,眼里还含着迷迷蒙蒙的泪花,却强忍疲惫地四下打量——果然在墙根边看到矗立的傀儡,没了外衫,傀儡身上的木纹与金线就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汇成了一个完整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