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的雨已经停了许久,刺骨的寒风将道庭君所在的房间紧紧包裹住,没有人知道在剑尊的梦境里发生了什么。
魔域的天空变得暗了一些,更像欲滴的浓稠鲜血,原本干净的冰泉边上爬满了五颜六色的蛇蟒,全都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被红色的天空照得如同扭动的血海。
这个场景足以让大多数人头皮发麻,然而让人惊讶的是蛇群中央有一个全身赤裸的青年,他皮肤极为苍白,四肢修长有力,全身上下却沾满了Jing水,肚子如同怀胎的妇人一般鼓胀如球,隐隐可以看到皮肤下有活物在动弹。
四条黑蛇早已松开青年的手脚,他四肢伏地跪在化了大半的雪地中,微微颤抖地伺候着跟前银白巨蟒的两根粗大Yinjing,眼角微红,满脸情欲之态。
青丝如同瀑布般铺在光洁的脊背上,到肩胛骨如同羽翅般展开,露出高高抬起的tun部,那里显然备受摧残,布满了被绳子捆绑鞭打过一样的红痕,两条粗壮的蟒蛇将尾部连着Yinjing一起塞入红肿的后庭,布满倒刺的Yinjing刮着一整个肠道的Jing水往外流淌,满腿干涸的白浊。
远远看过去,粗壮的蛇身拖在青年身后就像是生了两条长长的尾巴。
“唔嗯……”
不知后xue被顶到哪处,青年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几乎要跪不稳,被其中一根Yinjing趁虚而入完全抵进喉头,霎时就抬眼瞪过来,白蛇甩了甩蛇尾,安抚性地低下头舔了舔对方的脸颊。
两根Yinjing已经勃起多时,却一直不得释放,已经涨得如同拳头大小,青年只是含了片刻就嘴角酸涩,不得已吐出来轻轻喘气,他缓了会儿,看着白蛇没有阻止,就愈发大胆地跪坐起来搂住蛇身,一点点亲吻过断裂的鳞甲。
这些断裂处只要主人一动心念就可以消失,偏偏对方不愿意,非得留着伤口受罪。
「不是让尊上跪好吗,」识海中的声音淡淡道,「当真是不怕我罚你?」
“真,真人想怎么罚?”魔尊侧头喘息,妖毒已经深入血ye,纵是片刻也离不得情欲,说话便也断断续续细若游丝,“罚奴……给真人生小蛇好不好……啊!”
他说到一半惊喘起来,原来是后xue那两条蟒射出大股的Jingye,冲刷在伤痕累累的rou壁上,Yinjing外的倒刺骨终于软下去,缓缓从红肿的肛口里退出,留下一个开得几乎有拳头大小的rou洞,流出大股红白相间的黏ye。
仿佛有什么腥甜的气味散开,大片蛇蟒跃跃欲试地妄图接管那口rouxue,rouxue也乖巧地微微颤动,大量凉风灌进去,愈发空虚,甚至流出来一点肠ye。
魔尊眼角完全红了,被情欲逼得抱紧了白蛇冰凉的蛇身,声音绵软得几乎像是撒娇:“奴,奴不要它们……它们好凶……”
「那也是我。」
“不一样……“青年不满地小声呢喃,“就要…就要真人的两根……大鸡巴……”
或许是因为身体年纪的关系,他眉目比现实中要锋利许多,带着点世家子弟的风流意味,又有些难以形容的戾气——这样的气质容貌本该和这个yIn秽香艳的场景半分不搭,只能让人想到磨利的剑刃,摧折的杨柳。
但当他眼角绯红一片,乌黑的瞳孔染了层淡淡的水雾,沾满Jingye的脸上尤带泪痕,欲语还休地咬着散落的发丝瞧过来时,怕是没人不想更加凶狠地羞辱凌虐,好教这张略显凉薄的唇只能吐出yIn言浪语,完完全全沦为男人胯下宣泄性欲的玩物。
“主人……主人不想要奴吗?”他眨了眨眼,状似无辜地欲要把握住挺立的蛇鞭。
白蛇化作烟雾消散开来,抓了个空。
银白巨蟒出现在不远处的水潭边上,它身侧站了着位白衣剑修,满头青丝白了大半,已经不是幻境里那个初尝反噬的模样。
剑修目光平静地看着这边污秽不堪的场景,嘴里却吐出不怎么高洁的句子:“……那就请尊上爬过来吧。”
满地的蛇蟒让开了一条道,因为摩擦化开的雪水又恢复了平整,长长的冰制镣铐拴上了青年光洁的颈间,另一头则被剑修牵在手中。
魔尊懵懂地看着他,耳根红得欲滴血,像是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黄绿长蛇卷着一个雪球塞入了大张着的后xue,青年软软呻yin了一声,鼻息近乎啜泣。
“反正只是梦,再过分一点尊上也不会生气的……对不对?”道庭君轻柔地抚摸白蛇的头颅,抖了抖手上冰链,“再过两个时辰就该天亮了,到时候天各一方,长云真的不愿意满足本君小小的乐趣吗。”
他说得如此义正言辞,但庄周一梦,千载春秋,两个时辰并不是很短的时间。
冰链骤然缩短了一小截,逼得魔尊不得不往前挪动了一步。
道庭君所在位置的距离并不长,但若有人抬起青年的tun往下一看,便可以发现那里还生着一个女bi,已经被cao得鲜艳糜烂,里面塞满了还在扭动的活物。
一条深绿色的幼蛇将头颅伸出Yin户,白色的Jingye和yIn水就被带着从红rou缝隙间溢出,却没有滴落下去,和被Cao烂了一样的逼rou糊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