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庭君照旧将那阳具取下来放出里面yIn水,只是这次却迟迟没有塞回去,甚至还解开暗扣完全取下来,魔尊方才的禁制还未消散,怕他发现自己在上面的遮掩,坐直身体想要问他今日为何回得这么早,却见道庭君又拿那绸缎来蒙他眼睛。
魔尊已经有了Yin影,万分不情愿,不知道道庭君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古怪嗜好。
道庭君沉默了会儿:“如果是带你出去,你也不肯吗?”
当然肯。
魔尊不相信他愿意放自己离开,挑起剑尊鬓边一缕白发,亲昵地应道:“如果只是给宠物放风的那种出去,还必须先满足主人无礼的需求,那还有什么答应的意——”
“你哪有一点宠物的样子,”道庭君出乎意料地压下魔尊的手凑过来,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好像义正言辞一般说道,“如果真是炉鼎宠物之流,满足主人的需求本就是分内之事,哪有讨价还价的道理。”
魔尊呆愣片刻,忍不住笑出来。
道庭君把绸缎塞在他手里,接着解开了包裹着魔尊Yinjing的皮套,修长的手指在铃口打旋,然后又摸了摸柱身,惹得魔尊疑惑地瞧过来,便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半跪下含住。
“你——”魔尊不是没被别人伺候过,但无论如何都没想过这个剑修会这么做。
道庭君抓住对方伸过来试图阻止的手,神情瞧上去无悲无喜,专心舔舐着口中之物。
初时不大熟练,只会用舌尖划过gui头轻轻吸吮,甚至不小心磕到软rou,但他学得也快,一张薄唇抿上去含住,柔软的腔壁包裹住大半jing身,学着交媾的方式收缩着喉头,他那峰眉蹙着,但仍不愿松口,微微阖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也是有些泛白的颜色,瞧上去像雪在上面消融了似的。
如若不是嘴里含着的狰狞玩意儿,谁也看不出他在做如此秽事。
这世上大多数男人喜欢娇媚美人,但也有人偏爱折一支山巅染雪的寒梅。
魔尊轻轻按住道庭君的后颈,让白色的发丝穿过指缝,实在克制不住地泄出一丝呻yin。
他的身体虽然有残缺,但毕竟勃起是种生理本能,只是基本上没有阳Jing,若从凡人传播子嗣的方面看来的确是个摆设,可修者本就少有后代,剑尊这样清丽孤高的美人甘愿俯首,便是红尘道修过的心也忍不住悸动,哪有不应的道理。
他拉着剑尊抬头,垂首封住,一点点舔舐过方才被磨得微红的唇瓣,引他把绸缎给自己蒙上,呢喃般轻轻道:“真人可真过分,如果本座修的无情道……是不是早就化为剑尊座下枯骨了?”
道庭君勾起唇笑了笑,半分不信这个魔修口里的话。
温暖的灵力包裹住全身,撕裂空间的波动极大,魔尊解下眼前绸缎一看,果然已经不是在洞府中。
这个房间布置得像女孩的闺房,但又艳丽许多,墙壁被刷成深红,瑰色的被褥上绣着交颈的鸳鸯,角落置了放着牡丹的花瓶,床帘和屋梁上满是垂落而下几乎透明的柔纱;而屋子正中间,却是一个雕刻Jing致,足有半人高的木驴。
木驴上面立着一根木制阳具,并不如何长,但最粗的地方足有成年男子的手腕粗细,还雕着一个栩栩如生的gui头,柱身布满了凹凸不平的颗粒。而器物根部留着不知什么人的发黑血迹,看上去各外恐怖。
窗边烧着一炉味道浓郁的熏香,烟雾缭绕下乍然见了如临幻境,魔尊初时没意识到这是何处,然后恍然想起这是某处花楼。
还是他年轻时带道庭君来过的花楼。
他想起当时自己作死把那个剑修和一个姑娘关到一处,剑修本欲破门而走,结果姑娘哭哭啼啼地求他留下,说她怕老鸨责怪,剑修只好冷着脸安慰了这个个还未开过苞的小姑娘一晚上,第二天便提着春秋要杀他泄愤。
那晚上的事还是后来道庭君醉酒亲口告诉他的,剑修其实酒量颇佳,那日不知道怎么多喝了好几坛,满耳绯色,迷迷糊糊拉着他同他说话,然后压着他死死睡过去,怎么也推不醒。
魔尊摸了摸自己耳垂,他倒也不怀念那种稚嫩的时候,只是觉得当时没有多逗弄一下有些可惜。他看了遍屋内的布置,哪里还不知道对方想让他做什么,下意识紧紧扣住惊鸿,也不是怕,可现在身无修为,被这样一弄说不得下场如何,但化神期的身体肯定不会死掉,他忍不住想着自己下身被捣烂后被道庭君治好,然后又被按上去受罪的情景,实在有些难以言说。
道庭君侧身吻了吻他的脖子,如同最亲密的情人一般低声道:“尊上是自己上去,还是在下代劳?”
他总是给对方选择,显得自己好像更有理似的。
魔尊忍不住问:“你用这么大的玉势,就是为了叫我吃这个?”
“你可以这么想,”道庭君想了想说,“而且寒玉太小就没什么疗效了。”
魔尊实在说不出话,把惊鸿解下放到一旁,回首取了剑尊发上玉簪,掺了大半雪白的发披散开来,让这冷淡的面容看上去温柔了些,这才翻身骑上木驴。
花xue被调教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