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了,我有一个泰国的妻子。”我很坦白地告诉她。不是因为赌气,尽管失望和遗憾,但我不会因为眼前的她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而迁怒于她。
“你来之前有想过和我做爱吗?”她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回答,就问了一个我意料中的问题。
她不再问我了,她喉咙里面发出阵阵的低吟,她头朝天,一只手不断地我在下身的深处探索,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她另一个尚未被我吸吮的乳房上面游荡,有时候也会游荡到因为激动变得通红的脖子上。
后一边热吻着她一边保持下身抽插的动作。
因为
关于这个回答,我在和她见面之前就已经反覆练习了很多次。我尝试使用过不同的句子,比方说她出生于泰国的一个穷人家庭,比方说她祖上有人曾到中国经商所以会说一些中文,比方说她很早就辍学到社会上打拼,比方说和中国的她一样,我们是在一家酒廊歌厅里面一见锺情的,但最终我还是敲定了这样的一个句子,因为它反映事实,同时对双方都不会造成感情伤害。
我知道到这一刻为止,我在心底里面都非常地爱她。但我也明白,世界上真有人愿意花很长的时间去等待另一个人,那才是天荒夜谭。当然,这可能是我的自我开脱。而且以前的我,现在的我,都无法给予她足够多的幸福。
这只手陌生而又生硬,可能我那红肿的勃起的阴茎在这两年间早已熟悉了另一双皮肤颜色更深也更为粗糙的手。她不再坐在我的大腿上面,也不再环抱我的头部,这也使得我不能再尽情吸吮她的乳尖,她半蹲在我大腿的前面,她用力扒掉我的内裤,一直把我的牛仔裤褪到膝盖的位置上。
她的下身过于激动,源源不断地流出着略带异味的淫水,如果说之前我隔着牛仔裤就能体会到她双腿之间的湿润可能是种心理幻想的话,那么,这一次,我确信我的牛仔裤,被她坐着的地方,一定会因为被淫水浸湿而变得深色了一大片。
我低头看着半蹲的她为我口交,这个场景是在太美,太诱人,太让人血脉喷张。
她见到我没有回答,又使劲地摇了我的头。
我缓过神来,从容地回答:“不知道,她只怕我不回去了。”
因为失去了外来的约束,我的阴茎肆无忌惮地挺立着,龟头红肿而突兀,阴茎身躯上面的血管也较平时更为粗壮,我调整了一下坐姿,使得整根阴茎直勾勾地摆在了她的面前,我明白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如果我不是怀孕了,你会留下来吗?”她突然变得情绪激动起来。
“哦……”这一次到她沉默了,但她没有松开抱着我的手,“能说说她吗?”她以一种很奇怪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听不出这种语气是嫉妒、气愤、冷漠抑或不解,但我想一定不是正面的态度。
相比于中国的她,泰国的她的胸部就有点太小了,我那不算很大的手掌一下子就能够完全地掌握,而且乳头不是长长的那种,而是像颗小豌豆一样,我偶尔用手指拨动一下它,她就会受不了咯吱咯吱地笑起来,还会用泰文来骂我。
她很配合地一口含住了我的阴茎,同时右手也很配合地上下不停在套弄。
她的手触碰到我勃起的阴茎。
“她知道你来吗?”她的手有点松动了,我藉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这个瞬间,她那黑黑的乳晕和长长的乳头又一次进入我的视野。
每当那个时候,我都会感到特别的失落,我总觉得人在生理状态中的表现是最本质的,我无法完全接受她的泰文,正如她也无法弄懂为何我在射精高潮的那个瞬间候总喜欢喊出“操死你个贱B”或“你他妈的真紧”之类的中文。但现在为何我会想起她的事情呢?
“真的吗?”她不再说话了。
“你在那边单身吗?”她很小声地说了一句。在说这话的同时,她不停地调整着坐在我大腿上双脚的位置,我感受到她体内那份逐渐升温的热力,即使隔着厚厚的一条牛仔裤,我大腿的皮肤都能够感受到她双腿之间有股温热的液体源源流出,而随着她双腿姿势的不断调整,她下身的阴毛不断地摩擦着我的牛仔裤,发出轻微的,低沉的,沙沙沙的声音。
她开始用嘴巴疯狂地吻我了,一边吻我,一边伸手去解我牛仔裤的皮带,牛仔裤的皮带扣不复杂,很快她那已经渗出汗水的手就插入我的内裤,接触到我的阴毛,我的身体同时也开始变得激动起来,不再是被动地接受她的吻,而是主动地去吻她的脸,她的鼻子,她的嘴巴,她的乳房,她的乳尖,我深情地含着她的乳头,时而用力地吸吮,企图把里面膨胀的奶水吸出,时而又用舌头绕着她的乳晕不停地打圈,或是反覆上下地弹动挑逗,这是我在泰国经常练习的性爱方式,这是为数不多的这两年以来我一直铭记于心中的她所锺爱的被爱抚的方式。
“和你怀不怀孕,其实没有关系。”我觉得我说了真心的话。
“她长得很一般,不过对我很好。”我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嗯,有想过。”我很坦白,所以脸有点发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