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最后一瘸一拐地回了房,傻子少爷早醒了,这会儿不知道去哪儿了,阿言立即关好门窗,迫不及待地把外衣脱了下来。
他昨日还是青涩稚子,如今身子就已经遍布yIn荡红痕,满身的齿印、指印,好一片姹紫嫣红,比那彻夜承欢的妖娆ji女都要来得不堪入目。
偏偏他眉目一片坦然,只是因着酸痛而露出不适的表情,他今天连挨了两次cao,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阿言累得很,ru首又被咬破了,柔软的亵衣穿着身上都痛得不行,躺回床上,用锦被盖住肚皮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日子就这么过了,cao弄不似头两天那样频繁凶狠,老爷总是事务繁多,很少往后院来,祖老爷只每周唤他那么一两次,也只玩他的后xue,从不碰他前面,说是自己的种有两个就够了。
阿言只是每隔一日都要被二叔教上那么一回。
这日,他正躺在屋内看图画书,那傻子相公就在院子里自己玩球。那是二叔留给他的作业,每回来都得验收其中两三页的花样,二叔给他留了一沓图册,因他身子特殊,图里有男有女,还有几本竟是多个人一块玩耍的。
他正细细研看,却突然有人从背后扑了上来,他本以为是相公玩闹,还没开口,一只手心有茧的大手就顺着他的领口钻进了衣服里,直接找上了他藏在肚兜底下的红果,狠狠掐了一把。
“啊!”阿言手里的书落了地,被cao弄的次数多了后,这样的痛楚只教他腰软腿开,小腹一阵酸软,一手撑住扶手,一手按住那作乱的大手,一声怒嗔愣是化作勾人娇嫩,“二叔……不是昨日才……”
来人正是昨日才灌了他一肚子Jing水的二叔,他哼笑一声,手上动作不停,剥了他的上衣,只剩下一只红肚兜——这肚兜还是他买回来亲手给阿言穿上的。
“放心,我不拔你塞子。”
阿言最怕的不是祖老爷的暴虐,也不是二叔回回都要射得他小腹微凸才肯停歇的凶狠,而是每次为了让他快快受孕而必须堵上的暖玉宫塞。捅进去时还好,那时他的sao子宫早被二叔玩得城门失守了,不过一只没鸡巴粗没gui头大的宫塞,捅进去都不能叫他再多高chao一番,可歇了一日已经恢复的子宫再被从里蛮横破开……那滋味,只看阿言每次都要尖叫着chao喷的sao乱样就知道有多折磨人了。
听到不会拔塞子,阿言心里又是松了口气,又有些许失落。
“这都努力了快一个月了,你这肚子还没有丁点动静,看来是我们之间没什么缘分。”二叔道。
阿言闻言白了脸:“二叔,我……”
“不是责怪你,不过昨天我和大哥商量了一下,倒是想了个新的办法,试试看。”
阿言连忙表忠心:“无论是什么,阿言一定都会全力配合的。”
二叔轻笑出声,赞道:“那好,作为奖励,之前不是说了教你骑马吗?今天就教你。先脱裤子,只留亵裤。”
阿言不问骑马为何还要脱裤子,只管听吩咐就是了,很快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开裆亵裤,无毛的粉嫩下体暴露在冷风和二叔的视线中,微硬了些。
二叔看他乖巧,面色越发温和。
“走吧,马在院子里。”
阿言涨红了脸……院子?可院子里还有……
可不等他问出来,二叔已经走到门口,一把推开了门,门外的院子里果然放着一匹木马,傻子少爷正在那儿看稀奇,这会子听见门响了,便好奇回头看过来。
这时候二叔还挡着他的视线的,他看阿言犹豫不决,立即板下脸来:“外面只有你的相公,怎么,你的身子你相公看不得吗?”
“不是!”阿言打了个哆嗦,不敢再犹豫,低着头扭扭捏捏地蹭出了屋子。
傻子少爷瞪直了眼,他什么都不懂,但莫名的,下头那家伙什狠狠动弹了下。他性子纯稚,巴巴地跑过来,绕着阿言挨挨蹭蹭:“媳妇儿,摸摸。”
他早晨醒过来下面涨得难受,全是媳妇儿给他摸舒服的,这会儿难受了,下意识还是找媳妇儿摸,可哪知道媳妇儿这会儿自顾不暇,哪里能帮他释放呢?
阿言不忍拒绝,二叔却不留情面,呵斥一声后,让傻子少爷坐到一边去,看他媳妇儿今天学骑马。
阿言走到那教学用具前打量,只见一只纯木质的高头大马,面孔雕琢得可爱,像是小儿常玩的小木马那样憨态可掬,可那马鞍处却狰狞可怖,赫然是一只打磨光滑,gui头怒张的木质男根!阿言不敢多看那上面栩栩如生的脉络,夹紧了腿,看了眼二叔。
“这是机关。”二叔神色自若地介绍道。“这些凸起是增加摩擦力的,你用sao逼夹紧了,往下按,再用sao逼按住了往前顶,这木马就能行走一步。”
原来木马底下还装了轮子,可如果没人推动,骑手就只能这样让木马行走了。二叔为了让他看懂,上手演示了一番,他用力摁下那狰狞男根,再向前掰,那木马就突兀地行进了一两毫米,这距离微乎其微,阿言疑心或许根本行走不动,但不敢质疑。
木马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