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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挂攻紧紧抱着锦鲤受不让他乱动,锦鲤扭了一会儿见无计可施,也只能老实不动了。
开挂攻终于放下心来,慢慢地呼吸渐缓,眼看就要睡熟过去,这时候突然听到锦鲤受很小声地抽了一下鼻子。
开挂攻一下就清醒了,他忙不迭打开灯坐起来,果然看到锦鲤受在偷偷哭鼻子。
“怎么回事?”开挂攻急了,非常不讲究地伸手帮他去擦眼泪鼻涕。
“哥……”锦鲤受哭唧唧地扑到他怀里,“我好差劲啊……”
开挂攻:“怎么就差劲了?”
锦鲤受:“我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开挂攻说,“哪有,刚刚可舒服了。”
锦鲤受:“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口?”
开挂攻:“你嘴还有点肿,乖,回头还要拍摄呢。”
锦鲤受急道:“那我还有手,我还能帮你夹……我,我可以的!”锦鲤受抽噎着,“你是不是不需要我了?”
开挂攻长长地叹了口气,突然心软得一塌糊涂,他突然想起锦鲤受在蹦极台上晕倒的那次,回头醒来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哭着说:“我怕你不需要我。”
“傻瓜。”开挂攻温柔地亲了亲他又shi又咸的脸颊,“我需要你,永远需要,所以更希望你健康。”
“可是我连这种事都满足不了你……”锦鲤眨巴了一下shi淋淋的大眼睛,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我知道你想要的,你之前那样弄我……像个**的Alpha一样,都怪我,没法跟Omega一样耐Cao。”
“……”开挂攻心说Alpha和Omega又是什么鬼?Omega手表我倒是有两只。
“乖,会有机会的,来日方长,这事儿重要,但也没那么重要,等你都好了,咱们又不忙的时候,”开挂攻关了灯,拥着锦鲤受躺回被窝里,“到时候咱们就和**……咳,就和那个什么一样,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哥,你真好,我好喜欢你啊。”锦鲤受软软地应了,他终于放心下来,困意也很快袭来,“到时候你怎样我都可以,玩坏也没关系,你已经标记我了啊……”
锦鲤受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徒留开挂攻一人因为“玩坏”两个字所产生的联想而再次大鹏展翅。
“你等着。”开挂攻最终只能无奈地在锦鲤受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咬牙切齿地说。
第二天上午,开挂攻和锦鲤受在家和爸爸妈妈一起吃了早饭,再收拾了行李,中午时分离开了家,和摄制组的大部队会合了。
两人上车的时候,只见名嘴和王导一人坐在副驾驶,一人坐在最后排的角落,相隔十万八千里远,却都戴着口罩。
锦鲤受:“嘴老师,王导,你们还好吗?是感冒了吗?”
名嘴:“嗯……阿嚏!”
王导:“来了啊?我们现在出发……阿嚏!出发去机场。”
某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问:“你们这是流感吗?会不会传染啊?”
王导:“不会,就是着凉了。”
工作人员:“两个人一起着凉?也太巧了吧。”
“是啊,好巧。”开挂攻幸灾乐祸地说,“难道是两位昨天一起手拉手上街裸奔了?所以才会一起着凉?”
“别,我可没有裸奔这种嗜好。”名嘴冷哼一声,“至于拉手,不好意思,我只和香喷喷的男孩子手拉手,比如锦鲤这样的。”
开挂攻:“……”妈的!
锦鲤受:“咦?我香吗?怎么自己闻不到?”
“过来,别理他。”开挂攻揽着锦鲤受靠在自己怀里,“咱不给他闻。”
锦鲤受:“哥,我真的香吗?难道是信息素的味道?”
开挂攻:“……”
后排的王导气得够呛,心说你这意思就是说我臭咯?
他戳了戳旁边的摄像师:“喂,我真的有那么臭?”
摄像师:“没有吧。”
王导不爽了:“为什么最后要加个‘吧’字?!”
摄像师被他吼得一哆嗦:“导演,请不要欺负听话的人。”
王导:“……”
他想了想心说是啊,冤有头债有主,我跟摄像师在这较什么劲,我虽然不是什么高帅富,好歹也是平头正脸干净整洁的优秀男青年好吧,都是名嘴天天的在这黑我!
“哈哈,谁不是呢。”于是王导说,“我也只喜欢牵香香软软的女孩子的手!”
锦鲤受“咦”了一声:“王导,您是直男?”
王导:“是呀。”
锦鲤受小脑瓜子一转,又开始拽着开挂攻咬耳朵:“哥,事情变得扑朔迷离了,导演是直男,嘴老师是弯男,他们怎么可能有夺妻之仇呢?更何况……”
开挂攻:“何况什么?”
锦鲤受:“何况情敌变情人之外要再加一重直掰弯设定的话,剧情设定上得考虑更多合理性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