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受拉到虚弱,拉到脱水,到最后仿佛成了一条鱼干,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用在这里真是很奇怪的形容惹。
也许从这一刻他应该改名叫鱼干受了吧?
……
不,不可以,毕竟世上不可能有这么招人疼的鱼干!
鱼干受,啊不是,锦鲤受软软地躺在蜜月的大床上,躺在开挂攻的怀里,时不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哼唧,以证明他还活着。
“你确定不要去医院?”开挂攻此刻也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我真怕你会死,到时候我就是杀人凶手了。”
“我,我没事!”锦鲤受一听急了,挣扎着想坐起来,“不信,不信我还能起来帮你洗衣服……”
“谁他妈要你洗衣服啊!”开挂攻暴躁地把他按回到床上,“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
“哥,你小声点……”锦鲤受可怜巴巴地往开挂攻脖子处拱了拱,小声说,“阿姨可能还在偷听……”
“……”开挂攻无语且大力地揉了揉锦鲤受的脑壳,咬牙切齿地小声埋怨,“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喝什么nai,不是让你拒绝我就行了吗?非得弄得自己死去活来的,干嘛,蛋疼啊?”
锦鲤受哼哼唧唧:“蛋不疼,菊花疼,肚子也疼……”
“……”开挂攻恨恨地帮锦鲤受揉着肚子(菊花暂时先不揉了让读者朋友们失望了dbq),只觉槽多无口。
锦鲤受:“哥,你别生气。”
开挂攻:“哼!”
锦鲤受:“你为什么总是生气啊?不要气嘛,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刚才真的……这是我初吻来着。”
开挂攻又“哼”了一声:“干嘛?初吻了不起啊?要我负责啊?”
“不是的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说,我……我就没经验嘛,刚刚都懵了,你肯定亲得很糟心吧?”锦鲤受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说,“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了。”
开挂攻:“你还想有下次?”
锦鲤受:“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下次了!”
开挂攻:“你不想有下次??!”
锦鲤受:“想……”
开挂攻:“你还敢想?!”
锦鲤受:“不敢想不敢想!”
开挂攻:“你有种再说一遍???!!!”
锦鲤受哭了:“哥,我错了……”
开挂攻:“……”这是什么智障对话,这是什么憨批提问,我脑子秀逗了吧?
开挂攻狠狠地把锦鲤受的脑袋按进肩窝里,决定闭嘴。
智者生存的第一原则,就要尽量减少与傻子对话的机会,以免把智商拉低到与傻子一样的水准,古人诚不欺我,开挂攻这么对自己说道。
“哥,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啊。”许久后,锦鲤受弱弱地又开口了。
开挂攻:“说。”
锦鲤受:“你是不是亲过很多人啊?”
“你怎么还惦记着那破事,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开挂攻说,“现在荧幕上活跃的小花我哪个没亲过?有时候碰到个演技差的,一条吻戏能NG三十次。”
锦鲤受:“那哥,你亲她们的时候会伸舌头吗?”
开挂攻:“……”
锦鲤受:“哦,嘿嘿。”
“……”开挂攻傲娇成怒了,“你没事嘿嘿个鬼!”
“嘿嘿,就高兴嘛。”锦鲤受抬起脸,对开挂攻一弯眼睛,“我真幸运,不愧是幸运锦鲤!”
“……”开挂攻沉默了许久,然后说,“我劝你不要有什么想法,不然以后有的是痛苦的时候,能听明白吗?”
“我懂的,嘿嘿。”锦鲤受不以为意,乐呵呵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就像这次中奖了,难道我还指望以后能天天中奖?有些事情一辈子有一次就很幸运啦。你放心,等阿姨走了我会跟制作组说的,以后还是跟以前一样住宿就好,别影响了录节目。”
开挂攻突然感到一阵说不出的难受,似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想要喷薄而出,又仿佛要撕裂什么。
开挂攻觉得他应该说点话,吐槽也好,挖苦也好,却好半天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不是幸运锦鲤吗?这就满足了?”开挂攻最后说。
锦鲤受没有回答,他已然进入了梦乡,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