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模糊地听到另一个自己低声抱怨了一句“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但是他现在完全没有Jing力去研究话中的意思:莲华的表情从最开始的讶异变成了兴味盎然,他放开另一个空桑少主,向这里走了过来。
很快这位突然遭遇穿越的少主也获得了和另一个自己同样的待遇——这场景颇有些奇妙,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体会到和大概是另一个时空的自己面对面一起被绑在椅子上大眼瞪小眼的经历。他一偏过头,正对上莲华的视线。男人凑近来,捏住他的脸上下左右摆弄打量,尖锐的钩爪戳着少主有些还未褪去婴儿肥的脸,疼得他龇牙咧嘴,而那个危险的笑容更是让他产生一种被猛兽当做有趣的猎物的感觉。一番审视之后对方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他,不用看镜子少主也知道自己脸上绝对多了好几个红印。
“给我一个你凭空出现在这里的解释。”
我怎么知道,我也是懵逼的啊!少主欲哭无泪,张嘴想要辩解又不知说什么,眼神却克制不住直往莲华身上瞟。他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心跳却陡然加速——那毕竟是他肖想许久的暗恋对象,举手投足都能轻易夺去他全部的注意力。更何况这个时空的莲华似乎还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少主有些一厢情愿地想,撇开这要拷问他的架势,少了几分疏离,好像更容易亲近。
莲华看他的表情,心下了然。
“不说是吗。”他一脚踏在少主两腿之间空档的椅面上,“那我就得用点别的办法让你开口了。”
那高跟狠狠砸在椅面上,发出干脆响亮的一声。少主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在战场上像踩碎瓷器一样一脚踩碎手下败将头骨的样子。那场景血腥可怖,却又让他目眩神迷,生出些许兴奋。他的视线不自觉沿着形状漂亮的小腿一寸寸往上移,冷不丁卡在了大腿根处。
他僵硬地扭动脖子抬头,看到男人露出几分恶作剧得逞似的笑意。
之前被外袍和甲胄遮住,看不出什么问题,然而借助现在这个姿势,少主可以顺着撩起的衣摆看到莲华裸露的大腿——那平日里把下身遮的严严实实的裤子不见了。
少主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而肇事者肆无忌惮地向他展示着这色情的光景,却还维持着那副高高在上的倨傲做派明知故问:
“怎么,你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在看到衣摆下风光的几秒内少主就完全勃起了,他的呼吸加重,鼻腔发热,死死地盯着对方挺立的前端和插着一根假阳具的后端。他不敢冒犯,连自渎时妄想都会感到罪恶的人正露出这样放荡的一面引诱他,这认知让少主几乎喘不过气——如果这是梦,那他愿意永远不要醒来。
莲华背后传来一声充斥着不满情绪的重重的咳嗽,然而被完全无视了。他维持着这个姿势,用两根手指拉住假阳具末端,在少主的注视下缓缓地把那根沾满yInye的东西抽出来丢在地上,然后改为跨立,动作异常熟练地解开了少主的裤子,扶着完全勃起的性器坐了下去。
他坐到底的一瞬间少主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出来。那销魂窟的滋味实在过于美妙,而对骑在他身上的人的身份认知则让快感直接冲上顶峰。此时的体位正好把那看得他移不开眼的胸膛送到他眼前,近到能轻易地捕捉每次胸腔的起伏和rurou的颤动。似乎是还觉得不够,男人恬不知耻地主动掀起前面的衣摆,让那因为被Cao干而无比兴奋的性器完全暴露在少主的视线之下。多重的视觉刺激和感官体验让少主丧失了思考能力,他已经忘记了什么礼义廉耻,只觉得全身的血ye都在往下半身冲。在这种情况下莲华居然还不依不饶地继续进行着审讯,凑在他耳边质问他打不打算交代自己的来历,被别人用屁股强jian的感觉如何。
这厢干得火热,另一位目睹了全过程的正牌男友少主却不怎么好受。
“将军也放了我吧,我可是良民,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
少主努力换上一个无辜委屈的表情,眨眨眼希望能引起莲华的一丝丝同情。苍天在上他可已经硬得要爆炸了,裤裆里支起的帐篷明晃晃地搁在对方眼皮底下,而他恶劣的爱人居然忍心把他晾在一边放任他自生自灭。莲华听他出声,轻哼一声,停下动作,转身抬腿把鞋后跟抵在少主顶起的帐篷上画着圈蹭。那坚硬的物事碰着他被压制太久的欲望的感觉又爽又痛,少主倒吸一口凉气,只听得审问者漫不经心似的说:
“私藏凶器还花言巧语,罪加一等,等下再好好拷问你。”
少主这会儿真想回到几刻钟之前狠狠地给提出要玩情趣的自己一巴掌。他的将军把他捆在椅子上,任由他被欲火烧得几乎丧失理智,自己却舒舒服服地下面吃着一根,还有闲心还挑逗他。
更何况这一出本来是要给他享用的,他一点也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他的将军,即使是属于另一个时间点的更幼稚的自己。
那头的小少主被迫交代了一次,只不过是交代给莲华下面的嘴。高chao过去后他渐渐平复下来,才发现自己的眼泪糊了一脸,冷冰冰地敷在脸上。莲华看他为自己的失态一脸尴尬的样子感到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