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座恢弘的古宫廷建筑遗迹像一头庞大的巨兽盘踞在那里,静静的沉睡着。
“那是大明宫遗址,唐鼎盛时建造的宫殿。”霍风从后面靠过来,男人温热的气息环抱住她,她放松地窝进他怀里,听他用低沉平缓的声音说:“西都是十三朝古都,历经七十四位帝王,几千年的时间里,政令与统治都是在这里为中心辐射中原,所以这里的帝气很适合你生活。”
殷宸深吸一口气,感觉的确不错。
她问他:“你一直住在这里吗?”
“我大多时间在各地跑,但是每年都会来住几个月。”他摸一摸她的头发:“我们这次可以在这里停留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们要去陇南。”
殷宸眨了眨眼:“一个月...可以随便玩吗?”
霍风顿了顿,他敏锐地察觉到些许异样,但终于在她亮晶晶的注视中点了点头。
然后殷宸就笑的特别开心,直到下了车、上了楼进了屋子,她意味深长的眼神还一直黏在他身上。
他已经有几个月没回来,但是林岳一直安排人时不时来收拾一下,所以屋子并没有积很多灰,只是空空荡荡的显得很清冷,已经很晚了,他只简单收拾了一下,让殷宸去洗漱,等小姑娘洗完澡,带着一身水气踩着拖鞋吧嗒吧嗒走出来的时候,霍风刚端着一杯热牛nai走出厨房:“喝完牛nai去睡...”
剩下的话都被她都吞进嘴里。
柔软的小小的身体扑进怀里,她贴着他的嘴唇,像含着果冻一样咬咬含含,他闻到她身上清甜的香气,被滚烫的水汽蒸发的更馥郁悠长,仿佛一张甜蜜的大网慢慢的把他包裹,让他挣脱不得。
他僵硬的站在那里,承受着她越来越肆意大胆的亲吻,他手上甚至还端着那杯牛nai,ye体表面一圈圈泛着涟漪,被晃在透明的杯壁上又落下。
他的手越来越紧,像一把绷到极致的弓,再加一点轻微的力道就可以让所有的隐忍克制轰然炸开。
她细细的啄吻他的嘴唇,又慢慢移开,亲他的脸颊和腮rou,小巧Jing致的鼻尖蹭了蹭他的鬓角,突然往下咬住他的耳垂,感受着他骤然的一颤,她笑嘻嘻的,用腻乎乎的嗓音低声说:“不是说可以随便玩吗,那你陪我玩好不好。”
“咔嚓。”
霍风心绪不稳,力道一重,竟然生生把玻璃杯捏碎,绵白的ye体泼洒出来,合着玻璃碎茬划开他手流出的鲜血一起,滴答滴答坠在地上。
殷宸惊呆了。
她僵硬地咬着他的耳垂,还保持着这个随时准备来一发的妖媚姿势,呆呆看着他鲜血淋漓的手。
这他妈...和她想象的剧情发展不一样。
与她相比,霍风倒是淡定,疼痛反而让他恢复了冷静,他把掌心破碎的玻璃茬子扔在地上,这一声轻响终于唤醒了殷宸的神智,她忙放开他:“你别动,我给你拿药,还有绷带。”
“没事,别慌。”他用完好的手拍了拍她,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主卧柜子旁边有医疗箱,帮我拿过来。”
殷宸赶快跑过去拿,拎着医疗箱过来,霍风拿出镊子,轻描淡写就开始挑rou里的碎茬子,殷宸在旁边反而看得心惊胆战,整张小脸皱在一起,让霍风看得想笑。
这伤只是看着严重,其实不过是小伤,只是手上毛细血管丰富,处理起来比较疼。
霍风把玻璃茬子挑干净,让殷宸拿出里面配好的双氧水和生理盐水清洗,然后再用绷带包扎上,小姑娘好像知道自己闯祸了,全程耷拉着脑袋,以赎罪的心态干活,动作轻柔又细致,时不时小心翼翼地偷瞄他,像是在观察他有没有疼哭。
霍风又想笑,但是他忍住了。
得让她长点教训,她孩子心性,想一出是一出,总是无所顾忌撩拨他,但是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好的忍耐。
霍风等着她包扎完,用完好的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还闹不闹了。”
殷宸扁着嘴,委委屈屈摇了摇头。
没有比她更惨的了,想要吃一口rou怎么这么难。
霍风弯着唇,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走了,去睡觉。”
经历了那么一遭,即使霍风终于躺在她身边,殷宸满脑子的带颜色思想也被擦了个干净,霍风看着离他几米远、乖巧平躺的小姑娘,忍不住的笑,另一只手臂把她环过来:“真的没事儿,我体质好,后天伤口就愈合了。”
殷宸“哦”了一声,这才慢慢放松窝在他怀里,Jing神放松下来,就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儿。
“睡吧”霍风给她顺了顺头发,又亲了一下:“等睡醒了,带你出去玩。”
殷宸软软嗯了一声:“还得去打针。”
霍风咬着嘴角笑:“不用打。”
“得打。”
“好吧,打。”霍风不想因为讨论这个问题给她弄醒了,哄孩子似的轻拍她后背:“睡了睡了。”
殷宸听他终于妥协,心满意足,被他拍着拍着,没一会儿就着了。
霍风静静看着她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