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站在皇上这边的大臣们自来对皇上的所有决定都是赞成的,如今也没问,而宰相那边的人,也心知肚明到底试题是怎么不见的,防止自己的队伍里再少了一个同僚,大家都当作聋哑人,听不见说不出。
那一帮子游手好闲的更是如此了,就如蒙大人带头的那几个,是先皇还在的时候就跟着的了,他们来上早朝也只是例行公事露露面,从来没有对朝堂上的事指指点点,瑾琮帝也当作看不见。
又过了几日,瑾琮帝终于动手了,先是说翰林院的人那日目睹了陈运进了桑石的办公地方,没多久就出来了,瑾琮帝立刻下令缉拿陈运,陈运的行为瑾琮帝没有留丝毫的余地,直接满门抄斩,继而似乎这个案子牵连出了许多的陈运的同党,瑾琮帝也全都将陈运的那一党派全都下令抓进了地牢里。
而唯一一个没有被抓的,只有宰相林尤祥。
瑾琮帝看着名单上的人,陈运和林汉都被化了一条线,同时很多人亦都被划了一条线。
这几日他没动陈运,其实就是在找,各个职位上该用谁顶替,朝堂上的所有职位他都要换到他信任的人上去,所以衡量了许久,谁适合什么岗位,而谁的长处又是什么,思索的期间,才会放了陈运苟活了这么久的时间。
不然,贸贸然的直接动了陈运,第一,他们那个党·派的许多的证据收集不起来,第二,给他们那一党·派的人看见,无疑是给他们提了醒,瑾琮帝不想提醒,他要一网打尽!
他垂眸,名单上只有最上面的那个林尤祥没被划线,桑莘从后面抱着瑾琮帝,葱白的指尖指了指名单上的人,道:“为什么这个最大的坏蛋不一起抓了?”
她的那句最大的坏蛋逗笑了瑾琮帝。
“现在暂时不能动。”瑾琮帝没解释这么多,不是不相信桑莘,而是不想桑莘那这件事去烦恼,她无忧无虑就好了,他会把所有的一切好的全都给她。
桑莘撇撇嘴,看了眼瑾琮帝,这几日他忙的焦头烂额,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你是说皇上为什么还动不得宰相吗?”雪灵喝了花茶,捧着暖手炉,坐在自己的殿内,对着桑莘道。
桑莘嗯了声,也跟着喝了口花茶,似乎有点惆怅:“这几日他可真是好忙,我时时在半夜里起来,瞧见他还在书桌上写什么,我去瞧了眼,是什么人适合什么职位,我看了眼,头都疼了。”
雪灵捧着暖手炉,哈了一口气,蹙眉道:“所以你想叫我给他开点补身子的?”
“可不是嘛?”桑莘道:“这几日他都没好好休息,我怕他太累了。”
雪灵笑了下,道:“那好,我给你开个药,你回去给他吃一下就好了。”
桑莘点头,笑着道:“谢谢雪姐姐。”
“这有什么,他不单单是你的夫君,还是赵峥的好兄弟,我就是看在赵峥的份上,也得好好的对你们二人了,何况我还那么喜欢你。”雪灵笑了下,忽然想起什么,道:“说起赵峥,你方才是不是问我宰相的事?”
桑莘点头。
“这件事说来话长。”雪灵一边将小小的药斗里抓出几个药,一边捣碎一边道:“你知道于国吧?”
桑莘:“知道。”
雪灵看了眼窗外,确认墙角没人偷听后,便小声道:“宰相不知道是和于国的哪个皇子有合作,所以皇上就派赵峥去了于国,就是想确认一下宰相和谁合作,从而好下手些。”
桑莘蹙眉,她哪里知道这些事,一个职位的关系,却可以牵扯出两个国家。
桑莘舔唇,问道:“那......还没找到吗?”
“嗯。”雪灵将捣碎了的药倒出来,道:“别说此刻没找出来,就算找出来了,因为他身居要位,是个宰相,皇上要动他也不是一天的事,动他就相当于给卞国小小的换了血,更何况那老狐狸也很狡诈,没有什么证据确凿的事,估计他又会做什么幺蛾子。”
桑莘咬唇,看来瑾琮帝真的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风光,他也有自己的烦恼,他的烦恼比起她们的来说,要大很多,他肩负着比任何人都要大的责任,是一个国家的兴衰。
一个脚印踏错,估计就难以转身再走一步了!
桑莘垂眸,心中心疼瑾琮帝的那种感觉更甚,她想帮他,帮他一起对付宰相。
桑莘还以为这件事要很晚才能做到,没想到翌日晚上的时候,机会就来了。
晚间,天是愈发的冷了起来,瑾琮帝将桑莘的杯子盖了足足有三张厚厚的被褥后才坐在了床榻的一侧安静的看奏折,桑莘侧着睡,看着他认真的眉眼,似乎能看见他内心里对宰相他们的事感到烦闷,她伸出手,葱白的指尖在他的眉心处轻轻的揉了揉,嗓音温柔道:“不如不看了?睡一觉?”
瑾琮帝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掌里,闻言,轻声笑了下,道:“你睡吧,我等会儿就睡了。”
“我等你一起。”桑莘将他的大手牵着,塞进了被窝里,抱着他的胳膊。
瑾琮帝低低的笑了下,舔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