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埋头看了起来。神色认真入迷的似乎是在看什么兵书一般。
一时间没有要分心搭理江琬槐的意思。
江琬槐在一旁被无视了好一会儿,这才恼羞成怒的咬住了下唇,瞪了眼陆昭谨,唤道:“殿下!”
陆昭谨却是有几分莫名其妙的抬眼看了一眼她,问道:“怎么了?”
“殿下看着臣妾的话本子,躺着臣妾的椅子,视臣妾如无物,现下还问臣妾怎么了?”江琬槐话里带了点怒气,说话时,便又要再去抢回那本话本子,结果又被陆昭谨轻松躲了过去。
江琬槐心里一下子便急了起来。看到了旁的内容无所谓,若是陆昭谨正巧翻到的便是那几页不可描述的内容怎么办。
那她这脸就真的没有地方搁了。
陆昭谨被她的话气得笑了一声,食指在她额间轻敲,笑骂道:“将孤与你分得这么清?那这整座宅子还是孤的,孤可曾与你算计过?”
“臣妾同殿下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殿下的宅子,往白了说,不也就是臣妾的宅子。”江琬槐才不管他,肃着一张小脸,理直气壮地狡辩道。
陆昭谨认真的思索了一番,然后轻轻颔了颔首,应声道:“槐儿说得也在理。”
江琬槐脸上的表情转向得意之后,便又道:“那槐儿这话本子,往白了说,不也是孤的。”
江琬槐得意的表情一僵,面上浮现出气急来,脆声喝道:“这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陆昭谨似是兴致极好,一边看着话本子上面的内容,边应声逗.弄着江琬槐。
江琬槐抢了几番都没能将话本子抢回来,又格外担忧陆昭谨再看下去,会看到看到不该看到内容,心里愈发的焦急了几分。
就在江琬槐度秒如年在旁边站着的时候,陆昭谨终于施施然的合上了那本话本子,脸上的神情仍旧是淡然冷静。他将话本子搁置到一旁的桌面上,江琬槐不动声色的仔细端详着他的神色,见陆昭谨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反应,心里稍微这才安下了心来。
幸好他没有看到不该看的内容。
没给江琬槐反应的时间,陆昭谨忽然长臂一揽,将江琬槐一道拉到了躺椅上来,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躺椅是比较宽敞的,平日里江琬槐一个人躺着上面绰绰有余。此时再加上了一个陆昭谨之后,便显得有几分拥挤了。
江琬槐还未反应过来,陆昭谨的俊脸便一下子在面前放大了数倍。两个人挨得极尽,鼻尖几乎都要凑着鼻尖。
江琬槐不自在地想要退开几分,身子却被陆昭谨按着,分毫动弹不得。
她这才急了,用了点力道想要起开,警告般的唤道:“殿下!”
“嗯?”陆昭谨低低地从喉间发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诱惑之意。
江琬槐手抵在他胸前,费力地推了推,说道:“现在是白天!”
况且她进来的时候似乎还忘了把门带上,现在屋子的门可是大开着的。大白天的,外头来来往往的下人也多,他们两个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这厅中的躺椅上腻歪。
江琬槐光是想着,脸上便臊得慌,手中的力道更大了几分。
陆昭谨在听到她所介意的点之后,眸子沁上了满满的笑意。他一个翻身,轻轻松松便将江琬槐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手臂在她身侧两边微微撑起,不让自己的身体重量压到她。
他沉着声音,在江琬槐耳边落语道:“在白日里。槐儿不喜欢吗?”
“孤方才瞧了那话本子里头的内容,还当槐儿也会喜欢这样。”
江琬槐水眸蓦地瞪大,不可置信的望向了陆昭谨。所以陆昭谨果然还是看到了话本子上的内容。
她的脸色“噌”得一下变的通红,目光私下躲闪,羞.耻不已。
陆昭谨又靠近了几分,薄唇便就要印上江琬槐的唇。江琬槐睫毛轻颤,做了一番心里斗争之后,还是将眸子缓缓地阖了上。
就在陆昭谨的吻刚落下一瞬的时候,不远处的屋门外便传来了采春的声音。
“娘娘,你在屋……”话说到一半,便卡了壳。
采春站定在大大敞开的屋子门口,难以置信的看着躺椅上白日宣yin的两人。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忙不迭地噤了声,放轻了脚步声,从哪来的又重新地回到了哪儿去。
走时还不忘轻轻的将屋门给两人合了上。
江琬槐:“……”
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瞪大了眸子,怒气极盛地瞪着陆昭谨,将他推了开来。
陆昭谨自知自己是真的惹恼了江琬槐,顺从地从江琬槐身上坐了起来,无措的摸了摸鼻尖,想要开口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安静。
只是还未来得及开口,江琬槐便下逐客令了,道:“殿下应当还有不少事情要忙,还是请回吧。”
“槐儿……”陆昭谨还想说什么,被江琬槐浅瞳一瞪之后,还是收了声,从躺椅上面站起了身来,轻声叹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