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一时间拿他无可奈何。
陆昭谨的目光投了过来,神色冷淡得出奇,将江琬槐抓着那人的手轻轻抽离了开来,握到了自己的手中,唤了一声:“纪焕。”
纪焕闻言很快出现在两个人面前,陆昭谨挥了挥手,道了声:“将他先关起来。”
江琬槐不免有些气馁,心里头的焦急愈发盛了几分,不满的看了一眼陆昭谨:“殿下……”
陆昭谨眸色清冷,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缓声道:“这件事情你别管了,孤会处理的。”
这话也是出于他的私心,在知晓这件事情与贺yin清脱不了干系之后,他便不想再让江琬槐掺和了。
他害怕两人目前的关系会似镜花水月一般消失,也没有这么慷慨,放手让他的妻子与曾经的情郎再有接触。
说话间,纪焕已经将那人带离开了去。
江琬槐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咬住了下唇,陆昭谨冷淡的话语,听到她心里头是不大舒服的。
只是却也知晓,她这么问着是不会有结果的。最终还是得交予陆昭谨来处理。
大致猜到了陆昭谨不想让她参与到这件事情中的原因,大概率是因为贺yin清。
再加以先前从纪焕口中得知的,陆昭谨瞒着她的那一事。江琬槐忽然便有种冲动,想要将自己其实是重生再活一世的事情告诉陆昭谨,抿了抿唇,稍微理智下来了一点之后,还是将这股子冲动掐灭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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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江琬槐再来这别院的时候,却没有瞧见陆昭谨的身影。
询问了院子里的下人之后,才得知他是去了正院的书房。
江琬槐不满的蹙了眉,暗暗责怪了一番陆昭谨。明知自己身体还受着伤,郎中都嘱咐了不要有太大的动作,免得牵动了伤口,他还四处忙活。
心里这么想着,脚上的步子也加快了些,转身朝正院走了去。
书房的灯光亮着,外头候着的人见江琬槐来了之后,忙不迭地朝她行了个礼。
江琬槐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礼,又问道:“殿下可是来了很久了?”
小厮摇了摇头,应道:“殿下方来不久。”
江琬槐听罢轻轻颔了首,往里头瞧了一眼,隔着一扇门,尚且能够听到里面几道声音在说话,却听不清那人都说了些什么。
小厮见她屏神站在这门口,压低了音量问了一声:“娘娘可要奴才进去通报一声?”
江琬槐却是摇了摇头,朝外推开了几步,应道:“不用了,本宫就在院子里头等他吧。不用打搅殿下。”
能让陆昭谨拖着病体过来处理的事情,应当是非常重要的,她还是不进去打搅的为好。
小厮见状忙取了块干净的帕子,将这几日都未曾使用过的石桌凳擦拭干净,才让江琬槐坐了下来。
江琬槐坐下后,拢了拢肩上的薄披风,吩咐道:“你去厨房知会一声,待会儿晚膳就送到这正院来。”
天际的月辉已经出现轮廓,给院子里头铺上了一层清冷的白。没有了白日里的大太阳,夜里头的凉意还是分外明显的。
采春知晓她身子弱,两人在外头等了好一阵子之后,书房里头的商议仍旧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她这才开口劝道:“娘娘,要不然我们便先回别院等吧,这儿风凉,万一再着了凉,可就不好了。”
江琬槐望了眼天上的星河,将被风吹乱的鬓颊发丝捋到了脑后,顿了一会儿,还是同意了下来。
她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便是连别院这厢房,也就是夜里头回来匆匆睡上一觉。翌日一大早,便又离开了去,倒是难得的有今日这番闲暇。
在回自己屋子前,路过了隔壁的厢房,是陆昭谨搬去另一处别院之前住的那间。
前几日门都好好的关着,不知为何,今日的门却是被打了开来,虚掩着没有全部合拢。
江琬槐顺势便走了过去,打算将门重新合上,只是手在门框上滞了一下,神使鬼差的,她还是将屋门推了开来。
陆昭谨的大部分东西还是放在这里头的,被整整齐齐的收拾归纳着。桌面上放着一盏烛台,里头是半截没有燃完的蜡烛,烛泪滑落在烛身上凝固了住,让它看起来坑坑洼洼的,并不平整。
屋里头先前燃着的,是陆昭谨惯爱用的香,这几日的时间过去之后,仍旧有着淡淡的味道,没有尽数散去。
想着陆昭谨或许还要在别院住上几日,江琬槐便打算给他多寻两套换洗的衣裳出来,待过会儿一并带过去。
衣柜里的衣物叠得整整齐齐的,江琬槐就方便,便拿了面上的那两套,只是衣服在被拉出来之后,还有另一样东西也跟着被带了出来,正好落在江琬槐的脚面上,砸得她吃痛的轻呼了一声。
采春连忙关切地问了一声道:“娘娘,没事吧?”
她说着,便要走上前扶住江琬槐查看她的伤势。
“我没事,”江琬槐摆了摆手,阻止了她过来的动作。将手中的衣裳转身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