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榷是来给哥哥过生辰的,光是霍夫人准备的生辰礼就备了三辆马车,再加二少爷零零碎碎给他哥准备的东西,装了五辆马车过来,霍玄到别庄散心,那霍家的生意又是霍老爷和霍夫人Cao心,霍榷从小和他大哥亲,院里头仆人也听他的,他打发院子里头的人去卸马车上的东西,自己本想着给大哥一个惊喜,却没想到看见了如此香艳的一幕。
他哥抱着一个Yin阳人,青天白日的就跟人在院子里头瞎搞,那Yin阳人霍榷也不是不识得,就是他哥常年跟着身边的一个常随——毕文。
霍榷心痒痒,平日里头只觉得毕文长相秀气,没想到脱了衣服那么诱人,十六岁的少年郎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窥视大哥同毕文的性爱时,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开始自渎,Jingye射了满手,霍榷仍觉得不够,口干舌燥,恨不得舔弄毕文身体的人换作自己。
霍榷收拾干净,不动声响的走了,装模作样找了别庄的管事又去通报一番,这才正式见了大哥。
霍玄同毕文早已收拾妥当,霍玄见了弟弟欢喜不已,忙把人拉到身旁坐,细细询问了家中事宜,又问父母亲是否安好,霍榷一一答了,眼神却没忍住往一旁站着的毕文身上瞟,穿着妥当的毕文,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并不起眼,愣谁也无法看出,私下竟是那样放荡的人,霍榷心里更痒了,也想叫这人在自己身底下,乖乖糯糯的喊声少爷,挺着那双ru把nai水喂到自己嘴里来喝。
是夜,霍玄傍晚时分被林家少爷请出去了,没带毕文出去,霍榷头天来就有这等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月上树梢,繁星点点,深秋的夜里瑟瑟秋风总是带了些凉意,毕文的房间挨着霍玄的卧房,平日里少爷在,他是同少爷一块睡的,今日自个一个人睡,不曾想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毕文睡得香甜,忽而有人压上身来,他睡梦之间以为是霍玄,主动伸手抱住来人,嘴里还念叨:“少爷,怎么这时候回了?”
霍榷心里也有些慌,到底是色心上头,也不回他话,火急火燎就扒人衣服,往人身上亲,二少爷养尊处优,解衣这种事情哪里做的顺手,手段又青涩又急躁,毕文开始还顺从的张嘴容纳霍榷的舌头,被牙齿磕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这人压根不是霍玄。
毕文心里恐慌,连忙质问来人:“你是哪来的贼人?这里可是霍府的别庄……”
他说这话都带着颤音,身子都抖了两下,明显是怕极了却强装镇定的模样,霍榷觉着好笑,答道:“霍府的庄子又怎样?你不过是个下人罢了。”
霍榷一答话,声音并不伪装,少年郎声音清朗,毕文心里一惊,对上了号,他缩在床角,质问道:“二少爷,怎么是你?”
窗外月光照进屋里,毕文原先穿在身上的里衣被霍榷得乱七八糟,毕文只得扯着被子裹着自己,靠在墙角,露着一节脚踝在被子外头,照着月色,又白又亮,霍榷心头猛地蹿上一团火,燥热的不行,霍榷吞了一口口水,道:“怎么不能是我?难道你背着我大哥在外头还有其他相好?”
霍榷随口乱谑,不过就是震住这小nai娘,毕文被他话语间已经得知自己同大少爷的事情吓着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顺着霍榷的话题来,他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起来,才弱弱的反驳道:“没有其他人。”
霍榷冷冷的笑了一声,心想,有就奇怪了呢,我那兄长看似温柔实则霸道的肯,你这奴才敢在外头偷吃,早就被扔去喂狗了。嘴上却还是岔开话题:“那你怎么这么sao?青天白日的就在院里同我哥瞎搞,毕文,若是我娘知道了,你恐怕是活不成了。”
还就是太太送我进的少爷院子,毕文心想,但却是不敢说,这二少爷明显不知道这事,他只缩在墙角,眼里含着泪:“二少爷,您也不必拿太太压我了,您说吧,你想要什么?”
霍榷道:“我只要你,毕文。”
说起来深情款款,两人心里头都是门清,今夜这二少爷非得上毕文的床不可。
毕文却还想挣扎一下,“我是大少爷的人,您就不怕……”
怕?怕大哥为了你同我翻脸吗?我大哥最是疼我不过了。霍榷心中冷笑,眼里带了几分凌厉:“他是我亲大哥,你是什么东西?值当我兄弟间翻脸?”
话已至此,霍榷也懒得同毕文废话,把人从被子里头扯了出来,期间毕文拳打脚踢的反抗,他不傻也没想喊出声,真要惊动了其他人,在霍玄回来之前,霍榷就能做主把他这“勾引”少爷的奴才打死拖出去扔了。
如今霍榷铁了心要压着他弄一回,他被压在身下,偏了偏头,任眼泪无声的淌出。
霍榷从小练武,虽然年纪小,但身形比霍玄还要高大一些,手里都是舞刀弄枪耍出来的老茧,压在毕文身上,粗糙的手掌握住那白花花的ru房,毕文的nai水被捏得溢出来,瞬间nai水的香味蹿进了霍榷的鼻尖,霍榷含住一个nai子,吸允着ru汁,满足的用膝盖去分开毕文的双腿,膝盖在毕文两腿中间的Yin户上不断摩擦,蹭得那两片Yinrou又红又shi。
毕文的身子被调教多年,这次也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