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的唇瓣时,似无力承受般微启了唇齿。
姬临的手维持着时褚搂玉微的模样,紧紧扎在她腰身上,察觉到玉微的松懈,姬临强势地探入玉微的气息里,汲取她唇齿间属于她的清浅气息。
玉微半眯起眼,瞧着身上的人已经彻底阖上了眼眸,似乎完全沉浸在吻里,她眼里闪过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这个世界她貌似过得有点憋屈,分明有武功,却是谁也打不过,连穿越而来的时褚都打不过。
她如是想,心间的怒气越发不可遏制地发酵着,她狠心合下牙关,想要咬姬临探入她口中的舌尖,下一刻,她的下颚却是被人牵制住,根本无法开合。
姬临在玉微松开唇瓣的那一瞬便有所察觉,此刻,他一手钳制住玉微的下颚,令她无法合上唇瓣,另一只手直接点了她的xue道,而后抬起,轻抚在她发丝间。
玉微心间怒气更甚,这个世界果真太憋屈,她简直一刻都不想多留,她睁大眼睛瞪向姬临,眼里的警告之意显而易见。
姬临看见了,却是视而不见,薄唇暧昧地轻擦在玉微唇瓣上,唇瓣开合,温热的气息穿过玉微微张的唇瓣,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体内,他的唇瓣沿着她的唇线描摹:“你生气了?”
玉微被姬临理所当然的语气气得呼吸声粗重了三分,她敛了敛心神,收起眼中的怒意,淡声道:“还不放开我?”
这一次她没用“哀家”这个自称,很显然,对于姬临来说,他根本不把她是太后这个身份放在眼里,他的行事根本是肆无忌惮,毫不顾忌她与他之间的身份。
闻言,姬临微抬起头,寒凉的指尖轻轻掠过玉微略微红肿的唇瓣,在玉微耳边轻笑道:“本王还未曾让太后娘娘见识到什么是疯子,如何能就此放开?”
玉微蹙眉看向姬临,不解其意,他还想做什么?
下一刻,唇瓣上的刺痛却是给了她回答。
姬临慵懒地舔舐着玉微唇瓣上溢出的血色,摩挲在她被他咬破皮的唇瓣上,眼里的笑意味深长:“疯子应该是这般做,而不是如此温柔,甚至小心翼翼地对待你。”
言罢,姬临松开了玉微,翻身而起,坐在玉微身边的圆椅上,指尖上微凝内力,解开了玉微身上的xue道。
玉微感觉到身上一松,缓缓坐起身来,随手拢了拢有些散乱的衣襟:“摄政王果真不愧疯子的美名。”
姬临呷下一口茶,唇齿间玉微唇瓣上的血腥味混合着醇香的茶味一起滑入心间,听见玉微略带嘲讽的声音,他唇角微勾:“做疯子也需要资本。”
玉微在姬临另一侧坐下身,眼角余光里瞧见姬临薄唇明显变得更加红艳,犹如妖冶的曼珠沙华铺陈在他唇上,她的目光闪了闪,唇瓣上的破皮已经不痛,但她依旧想捏死姬临。
须臾,她面上露出一个端庄的微笑,没接姬临的话,转而道:“烦请摄政王离开我的房间,我想休息了。”
她很明白姬临的言下之意,无非是讽刺她连做疯子的资本都没有,毕竟她把他无可奈何。
她的确打不过姬临,也没有自找虐的习惯,打不过,她还是睡觉罢。
姬临搁下茶杯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玉微,她唇瓣上的破皮很是明显,血色沾染在她本就嫣红的唇瓣上,犹如艳丽的三月桃花抹上了一层正红色的胭脂,娇艳欲滴。
艳若三月桃花的娇艳却是掩饰不住她眼底的疲倦之态,显然,她的确很累。
少顷,姬临一言不发地站起身,迈步走出房间。
玉微眯眼瞧着姬临步出房间,又见他带上房门,方才收回了视线,浅浅地抿了一口茶,随后便差人送了些热水上来,梳洗之后便歇下了。
奔波了一天,回到客栈又先碰到了时褚,之后姬临又突然出现,她的确是应付得有些倦了,感觉到眼前光线灭下时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睡到了午夜,吱呀的门扉开合声却是吵醒了她,她睡得虽然很熟,但习武之人基本的警惕却还是有的,门扉开合声巨大,她便是假装听不到都不可能。
玉微的眼眸微阖,却没有动作,静静地数着那人走近床边的步数,等差不多他的脚步声敲至床边时,玉微倏然坐起身,掐住了闯入房间之人的脖颈,凌厉地道:“谁?”
时褚委屈地看向一脸冷漠的玉微:“娘子。”
听到熟悉的声调,玉微手一抖,借着月色打量面前之人,一袭熟悉的正红色广袖长袍,眼尾的曼珠沙华在银色的月光下点染出丝丝靡丽。
玉微手上的力道松了一分,蹙眉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时褚虽是喜欢粘着她,但却没有夜间偷跑来她房间的习惯,这一点她倒是很清楚。是以,她刚才听见有人闯入她房间时才没有立刻想到时褚身上。
时褚的目光落在玉微破皮的唇瓣上,即便是在昏暗的光线下,她唇上的破皮也是一眼便能窥见,足以见得下口咬的人多无情。
他眼底的晦暗转浓,心间的妒意翻滚,即便明知道姬临对玉微没有丝毫感情,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