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反被众人压着打的事还没过去。胤禛明白,太子大势已成,除非是原则性的问题,或者皇阿玛再次改变主意,已经很难把他拉下去了。
“弘字辈,后面的字你就没有拟几个?”
胤禛连忙点头,“拟了,历,昼,曕,沛。二哥不若替侄子们选选?”
“历和昼吧。”
胤礽话音刚落,青天白日竟然无故响雷,响声震天。
胤礽注意到了,胤禛却没当回事,他只是很开心地抓住了胤礽,“二哥所选,正合我意!’”
胤礽撇了撇嘴,能不合他意吗,他就按照两人原本的名字取的。
“二哥看,哪个叫弘历,哪个叫弘昼?”
“这帮你选了,还要我帮你指定?以后,吃饭是不是也要我嚼烂了给你?”
胤禛看着两孩子,道,“大的叫弘历,小的叫弘昼吧。”
胤礽掐指算了算,看向弘历的眼神就很不善了,这小子竟然囚禁了弘皙,还将弘皙改名为“四十六”?好小子!
“二哥,怎么了?”
胤礽摇了摇头,“以后多让这两个孩子去我宫里玩吧。”
把弘皙捧的高高的,再摔死,真是好本事。同样的事情,他也可以做!
作者有话要说:
九月初九,乃是乡试放榜之日,众多江南的秀才汇聚在江宁府贡院门口,翘首以盼,等待放榜。
“吴兄,你此次定能榜上有名,且是前列。我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王兄何必如此自谦?”
轰隆的鼓声传入所有人的耳朵,放榜的人把榜单张贴在了贡院门口。一张纸前面不一会挤满了脑袋,自信地从头开始找,不自信地从尾开始找。
“怎么没有我的名字?”说话之人一脸沮丧,恨不得瘫坐在地。
“也没有我的名字!”
“你看见没,吴泌和程光奎竟然上榜了!”
吴泌和程光奎两人整天游手好闲,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如果要将此次参加乡试的秀才按照成绩排个序,这两人定然是争抢倒数一二名的存在。而现在,他们落榜,这两人竟然考中了,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此前,他们考中秀才,我就感觉自己奇怪了,如今,两人竟然又中了举人!”
“他们的文章都写的不通顺,其他的就别谈了,这样的人,竟然中了,这是拿我们天下人当傻子吗?!”
“他们之前就和主考官副考官走的近,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关联!”
“定然是受贿了!”
“这上面的人都是盐商和官员的子弟!我认识榜上的第五名,他父亲是有名的财主!”
“我等竟落后于他们,肯定是滑天下之稽!”
“必须讨个公道!”
“上次江南水灾,这帮官员就不做实事只顾着自己收钱,如今竟然在乡试都插了一手!”
一个人也就罢了,平日里成绩优异声名远扬的人竟然都落榜了,一时间,民愤滔天。
初十,所有人落选的秀才齐聚主考官左必蕃和副主考官赵晋的府邸门口,两条一米长的白布上印满了血印写完了名字,挂在了二人府邸门口。
“还我们一个公道!”
“对,还我们一个公道!”
左必蕃和赵晋一开始窝在家里不出来,后来被逼得没法子才献了身。
“乡试已经过去了,保证公平公正!落选也不要怨天尤人,好好准备下一次。”
左必蕃的话一出,现场的喧哗声更大了。十年寒窗苦读,就为等这一刻,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下一次那也是在三年后,众人如何愿意。
“公平公正?这就是公平公正?”
“大家看,这是此次第十二名的文章,他亲笔写下来的!”
众人凑过去,看完恨不得把写卷子的纸撕了,“这样的文章就是举人‘大老爷’写出来的?”
最后,纸撕了以后,众人还不解恨,竟然一人踩了一脚,纸都烂成了屑。
吴泌和程光奎等人这些天都不敢出门,他们家门口都是人,把大门小门都堵住了,其中一个落选的才子更是把高中的两个人套麻袋,逼他们默写当初考场上的文章。最为搞笑的是,其中一个人连当初写的什么都忘记了!
九月十五日,以两次名列一等,被选作廪生的丁尔戬为首,众秀才举行游。行示威。却都被官兵打伤。
九月十六日,示威人数多了一辈,不少平民百姓加入了秀才游。行的队伍。这次是有钱有权的人高中,若没有个说法,那下次他们或者他们的子弟也必然吃亏。
九月二十四日,苏州生员千余人集会玄妙观。
“丁兄,我们真要将财神像抬到府学里头吗?这怕是会彻底把他们给惹怒了。”
“搬!”
更是有考生大喝三声,拿出了一幅对联,“这算什么,我还要更狠的!”
上联:左丘明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