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趟京城,拿着这块玉佩,我让你送一封信过去。”
“送给谁?”
“送给当今圣上。”
和尚无语了,“住持,你在拿我开玩笑吗?别说见圣上了,我连皇宫都进不了。”
“唉,没有唬你,这封信确实只能要给当朝圣上。”
“......”
“你觉得咱们寺庙凭什么得圣上青睐,又是赐名又是建庙的?无名僧人可不是真正的无名啊!”
想到那气质不凡,时常有贵人探望,刚刚去世就又惊动无数人的无名僧人,小和尚话都说不利索了,“他是...他是...”
“明白就好。”
“可先帝不是去世了吗?”
“就是面上的说法罢了。你先拿着玉佩去...李光地李大人的府邸,他跟他们一样都是汉人,住在外城,没有那么难见。”
住持写信的时候写都在抖,来来回回写了好几遍,因为他知道,这封信最后铁定会落到皇上手上。但是怕别人看见,他又不敢写的太明了。
事实上,孝庄和康熙都先后留人在顺治跟前了,但是顺治知道后,发了好大一通火,把人也都赶了出去。后来没法,康熙又给住持留了一块玉佩和信鸽。这信鸽是直接传到干清宫的,只是凑巧的是,这信鸽,前几天刚死,这无名僧人就也跟着死了。
和尚拿着玉佩和这一封信感觉万分沉重,他骑着马急急地往紫禁城赶去。
担心玉佩被偷,夜里,住在客栈小和尚连头都没有露,草草用了饭,就把玉佩揣在怀里睡了。第二天,摸了摸怀里的玉佩,和尚就又继续赶起了路。
“请问,李光地李大人的府邸在哪?”
“喽,一直往西边走,路口向左转个弯,再前面门口有个石狮子的就是了。我说和尚,你去李大人府邸干嘛?”
小和尚一身衣服都是灰尘,脸在河边洗了,很白净,却仍旧带着疲惫,“我是有事要找李大人。”
“今个你有事,明个儿他有事,难不成个个都能入李府?”
和尚也不愿理他了,只是躬身道了谢,就牵着马往西走去。
“说的是实话,还不愿意听了。”
到了地方,小和尚露出了一个笑,却发现门口还站着两个人。
“这位施主,李大人在吗?”
门房打量了他两眼,“你有什么事吗?”
“要紧的事。”
另一边站着的人“噗嗤”一声就笑了,“我说和尚你不会是傻子吧,还要紧的事,合着就你的事要紧。”
小和尚抿了抿嘴,从怀里掏出了玉佩,“劳烦施主,李大人见了会见贫僧的。”
帝皇的玉佩岂会差,门房也是个识货的,也不嬉皮笑脸的了,“不是不与你通报,是大人今早进宫去了,还未曾回来,你明儿过来。”
和尚应了,牵了马就回头找客栈去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后头,还鬼鬼祟祟地跟着两个人。
“大哥,我们真要偷他的玉佩吗?”
“都跟上来了,你说偷不偷?”
“可是,大哥,门房都知道那个玉佩是他的了。”
被称作大哥的男子敲了敲他的头,“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们又不拿到他跟前晃。而且,你瞧他这个模样,这玉佩肯定不是他的,应该是运气好,遇到了个贵人。”
“那我们偷了干嘛?”
“笨蛋,看不出来这个玉佩很值钱吗?偷出来典当啊!肯定值不少银子!”
第二天,小和尚起来时,发现怀里的玉佩,不见了!他吓得脸上没有了一丝血色,再一摸,发现床铺底下的信还在。要是信也没了...
小和尚不安地来到了李府跟前,犹豫地踏上台阶,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门房说了。
“你怎么才来,快进来吧。”
和尚一愣,大喜,竟然不要看玉佩了!
“你有什么事吗?”李光地也有些好奇,竟然会有一个和尚拿着一块上好的玉佩来找他。
“大人,小僧来自菩萨顶,这是主持给圣上的信。因住持知道小僧必进不了皇宫,所以吩咐小僧来您府上,希望由您来代为转交。”
李光地看到信一愣,菩萨顶...
“不知你可有信物?”
“昨日小僧带了玉佩前来,住持没有明说,但小僧斗胆猜测,应当是圣上的。只是,昨日还在,今日就...不见了!”
李光地也大惊失色,这御赐之物怎能说丢就丢!
“昨日可有人瞧见你拿出这玉!”
“有!就在您府前,当时他们也站在门外。”
李光地点了点头,“你着急赶来,是菩萨顶的无名僧人,出什么事了吗?”也只有那位才能让圣上留下玉佩。
“他...他死了!”
李光地“腾”地站了起来,眼珠子都瞪大了,“你说什么!”
“是真的...尸体就在庙里,住持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