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克窝在多米尼克的怀里,像小孩子一样地告状,“他们欺负我!”他搂着多米尼克的脖子,好像把他当做长辈一样,“他们都是大坏蛋!我再也不和他们玩儿了!”
多米尼克用手托着路克的屁股,好让他坐的更稳一点,他好气又好笑的问:“不是你自己要去玩儿吗?”
路克心虚的把头埋在他肩上,小声嘟囔:“我只是想跳舞,又没有想跟他们玩儿那个奇怪的游戏。”多米尼克威胁似的晃了晃胳膊,吓得路克一下把两条腿缠在他腰上,“我听你的意思,下次还想再跳一次?”
路克委屈巴巴地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脖子,不敢吱声了。多米尼克把他抱到车上,打算去酒店订个房间,这个不知道是天使还是魅魔的生物已经让他难以忍耐了,他怎么能用着那么纯洁的眼神和语气做出如此放荡的举动呢?
不论他是堕落的天使还是恶魔,让我来净化他吧,教徒悲天悯人地想着。
路克乖乖地坐在副驾驶上,两只手搭在膝盖上,像一个认真听课的小孩子。多米尼克把他的衣服又拢了拢,以免他继续勾引自己。
车朝着远处的酒店行驶了没一会儿,路克就坐不住了,他好奇地在车里张望着,抓着前面一个摆件玩儿,连身上披的外套掉了也不知道。
果然,没过多久这个头发shi漉漉的男孩儿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只好又把外套裹紧,趴在多米尼克的大腿上试图取暖。好动的男孩儿很快发现了新情况。
“多米!”他直接伸手抓住了教徒凸起的鸡巴,“你的鸡鸡为什么变的这么硬啊,是不是生病了?”善良的路克担忧的看向多米尼克。
多米尼克倒抽了一口气,一打方向盘把车停在了路边。他低头看着这个小荡妇,发现他趴在自己的腿上,握着自己的鸡巴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被水沾shi的金色睫毛根根分明,脸色酡红,质地近乎透明的蓝眼睛里没有一点情欲。
他解开安全带,把路克捞到自己腿上,用鸡巴轻轻顶着路克的性器,含住他的耳垂模糊不清地说:“对,我生病了,需要你帮忙治病。”
敏感的耳垂被含在嘴里舔弄的感觉很难受,但是听到能帮上忙,路克的眼睛很快亮了起来,他像一个被赋予任务的小勇士,昂首挺胸地说道:“请告诉我方法吧,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
多米尼克的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他诱哄这个喝醉的小勇士,“你身上就有治病的药,一会儿不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逼出药,你可一定要配合,我的生命就靠你来拯救了。”路克重重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多米尼克亲吻着路克的颈侧,着重覆盖掉了刚刚那几个渣滓留下的印记,路克被他吸得有些麻痒,但他还是努力把脖子凑到多米尼克跟前,我一定要治好多米的病!男孩儿坚定地想着。
多米尼克被他积极的样子逗得想笑,他把shi哒哒的衬衫扯下扔到后座上,慢慢地沿着路克漂亮的肩颈线一路舔吻下去。
他一脸欣赏地看着这对已经被很多男人玩儿过的nai子,用带着枪茧的手揉捏着他们,路克被这奇怪的感觉折磨的有些难受,他红着脸把胸部悄悄往他手里送了送。
多米尼克舔了舔他漂亮的红ru头,问他:“很舒服吗,小荡妇?”敏感的ru头被这样刺激了一下,引得路克往后一缩,但他很快想起了自己的任务,又往前挺了挺胸膛,诚实的回答道:“感觉很奇怪,但是又很舒服。”
多米尼克亲了一口他的鼻尖,夸奖道:“乖男孩儿。”路克被他夸的有些飘飘然,不由得意地笑了起来。
多米尼克就在这时直接把他的ru头含进嘴里,可怜的小路克一下子就软了腰。他的手也没闲着,揪着另一只ru头用力揉捏,用指甲抠挖着他的nai孔。路克的身体不断往后仰,几乎要倒在方向盘上。
“好奇怪啊……哈啊……疼!不要抠了呜……”多米尼克用自己的鸡巴顶了顶路克已经半硬的鸡巴,“怎么能突然撒谎呢?你这不舒服的很吗?”路克摇着头,眼睛上蒙了一层薄雾,“不……不要了……太奇怪了……嗯啊……我想尿尿了呜呜呜……”
多米尼克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教徒更加用力的吮吸着路克的ru头,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把可怜的nai子捏成各种形状,路克双手手抱着他的头,也不知道是在推拒还是迎接。沙哑的浪叫填满了车内空间,偶尔有一两声从窗户的缝隙中漏出去,叫路过的行人面红耳赤。
教徒的口中溢满了甜美的ru汁,他咕咚一声咽了下去,放开路克的nai子做了一个祈祷动作,“感谢主赐下的甘美雨露。”路克脱力的趴在他身上,这个善良的天使气喘吁吁地问道:“多米,你的病治好了吗?”
无耻的教徒把椅子的靠背放倒,翻身让路克躺在上面,“这才刚开始呢。”路克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多米尼克开始脱自己的裤子,他吓得讲话都磕磕绊绊的,“多,多米?还要干什么吗?”他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只有脚上套着shi漉漉的白袜子,漂亮的性器半挺着,顶端分泌着滑腻腻的ye体。
多米尼克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