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两个混蛋走后,路克强打起Jing神,把那些脏乱yIn秽的东西都扫进垃圾桶,神思不属地又处理了一会儿卷宗。因为小组刚解决一个重要案子,大家都清闲的很,路克仅需要处理一些文书工作罢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路克换上便服,没有等塞隆一起就直接走了。他打算去附近的一个公园散个步,缓解一下这几天郁闷的心情。
天气逐渐迈入深秋,地上铺了挺厚一层叶子,踩上去绵绵软软的,树枝上还顽强挂着的都金黄金黄的。路克裹紧了围巾,蹲在了一颗大树下面。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过于夸张大胆,完全超出了路克二十年来的生活认知。他苦恼地挠了挠头发,开始一片一片的捡起叶子来。
路克的家庭比较特殊,属于警察世家。在爸爸因公殉职后,妈妈也因为打击过大住进了疗养院,一直都是哥哥照顾着他。比他大了七岁的兄长不苟言笑,严厉苛刻,很早就跟着父亲成为了一名警官。
在这样的环境下,这个勤奋的男孩儿早早就定下当警察的目标,一直在哥哥的手下训练格斗和枪法。他的童年缺少玩乐,生活常识也少得可怜,对于性的认识还停留在生物书上的知识。
这家人可以说是天赋异禀,哥哥年纪轻轻就被选进FBI,弟弟也成为了一个分区耀眼的明日之星。也正因如此,路克从未享受过A国年轻人该有的娱乐,打打游戏就是他最放松快乐的时间段了。
路克把叶子攒在一起,拼成一束花的形状,慢慢的想着。其实他对于性爱也没有那么排斥,他揉了揉自己冻得通红的鼻子,脸颊泛红地回想起这疯狂的几天,‘其实,还……还蛮舒服的,要是他们不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就好了……’
男孩儿被自己的念头羞的大脑当机,下意识地赶紧转移注意力,他把手腕上的发圈卸下来,将叶子扎成一捧。路克的头发有些稍长,为了洗漱方便,时常会在手上带个发圈。
塞隆时常拿这个来笑话他像个小姑娘,想到这件事,路克不由自主的想到“路可妮”这个名字,他耳朵烫的厉害,悄悄把脸往围巾里埋了埋,小小声的自言自语,“我哪里也不像个女孩子啊……”
他站起身来,踮脚把扎好的叶子插到最低的枝丫上,好像送给了这颗树一捧花,幼稚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多米尼克把发热的枪管收回衣服,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教堂旁边的公园。这位虔诚的教徒刚刚做了一次忏悔,并乐于助人地送神父去见了亲爱的天父。
这个杀手穿着很正派,崭新的皮鞋边还沾着新鲜温热的血ye,但他毫不在意地踩出几个淡淡的印记,直至血迹消失不见。
“就当为追捕我的那个混蛋留些线索吧!”他愉悦地想着。
就在多米尼克享受深秋清新的冷空气时,一个举止有些奇怪的青年吸引了他。这个衣着单薄的青年长着一副被天父吻过的样貌,头发是及其耀眼的金色,被风抚过时仿佛流动的纯金。长长的睫毛下是蔚蓝的天空,透亮纯净到叫人心折。
青年把一束扎起的叶子送到枝丫上,仿佛为这颗老去的树唤醒了生机,并为此献上了孩子气的笑容。多米尼克仿佛看到阳光为他加冕,为他的脊背延伸出金色的透明翅膀。
这神圣的一幕让他目眩神迷,他情不自禁的上前两步,青年敏锐的向他看过来,眨动着的睫毛在他心上轻轻挠了一下,他将计就计上前搭话。
路克注意到了这位盯着他很久的男士,他看起来像是一位成功人士,褐发褐眼,给人的感觉很温和,脖子上挂着一个银制十字架,应当是一位虔信的教徒。
多米尼克与路克互打了招呼,开始攀谈起来。不得不说,这位杀手很善于此道,不一会儿功夫,就跟路克混熟了。他不怀好意地开口:
“你看上去有些烦恼,我的朋友,”他恬不知耻地拉进两人的关系,“也许我们能去酒吧喝两杯?”
“啊……是一些工作上的事,”路克为自己拙劣的谎言感到有些羞愧,他拉了拉围巾,“酒吧?不,我不太想去那样的地方。”他想起了自己的上一次任务,耳尖悄悄红了。
“是正经的酒吧,我知道一家,他们的酒非常棒。而且环境也很干净,我下班常去小酌两杯呢。”多米尼克想方设法地劝诱。
路克听信了他的话,这位先生看上去非常正派,确实不像是去混乱夜店的人物。他点头答应,“那好吧,感谢您的邀请。不过我没有开车,不知道那间酒吧离这有多远呢?”
“乐意为您效劳,”多米尼克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我们现在就走吧,看到你这样的青年烦恼真是让人心里难受。”
路克被他的话逗得发笑,开玩笑地回应:“那您也许接济过许多年轻人了?”
多米尼克赶紧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拜托,我只对路克你‘一见钟情’。”顿时就叫路克笑了起来 ,他盯着路克微微眯起眼睛,心里默默重读了一遍,‘我可是对你一见钟情呢。’
这只大尾巴狼带着什么也不知道的路克小绵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