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人堇满足的在小主人灌满Jing水的子宫里捣弄了两下,听着他发出来呜咽的yin哦,将人慢慢转过来背对着自己,面对着壁镜,双眼直直盯着镜子又像盯着墙那边的人,他的灵息也的确搭上了尚兮的灵息。
语气慵懒餍足,略带挑衅:“大人,您瞧瞧您的小殿下,看看他被我cao烂的模样,看看他的xue里灌满了谁的Jingye。”
伶人堇一直记恨着尚兮,当年是作为君仪的尚兮把他带回来的,也让他成为最早跟随小殿下的人,但是尚兮并不把他看在眼里,不但让他成为末位侍奉,还让他眼睁睁看着小主人投入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怀抱里,虽然他是知道那是不可避免的。
因为自幼被养在小殿下身边,也因此导致他少受磋磨,保留了一丝天真,让他每每与小殿下做完,只要君仪尚兮在旁边,就要说一说这样的话。
而作为君仪的尚兮自然一如既往的不把他放眼里,只是他心心念念的小殿下却是在那男人身下绽放出妖艳的模样,也的确让他不爽,一直以来闷声不动受惩罚,在这种时候满身伤痕越发灼痛。
他看着娈玉白皙的身子上布满或青紫或艳红的指痕,瘫软无力的躺在男人身上,随着男人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呻yin。
男人似乎感受到尚兮在看着,更加过分的托着娈玉的大腿,徐徐拉开,让人清楚的看到乌黑shi滑的大鸡巴缓缓从松软嫩红的逼口退了出来,随着大鸡巴抽动,浓白的Jingye像喷壶一般狂泄,一副sao唧唧的模样。
喷Jing的快感让还没缓过来的娈玉猛地抽动了一下身子,连带着小腹酸胀起来,一直在射Jing的rou棒突突的抽动的两下,只射出了一股无色的腺ye。
娈玉迷茫的看着镜子上一声yIn秽Jing斑的自己,从逼xue里喷出来的Jing水打shi了洁净的镜面,镜子里的艳红蚌rou嘟胀着,风sao的大敞着,十足就是个非常好用的rou便器,应该被倒放在銮坐上,只露出两个紧致诱人的逼xue。
伶人堇看着小殿下乖乖的一动不动的任由自己折腾,心里就很满足,也暂时忘记了喝进肚子里的一缸子醋,也不管剩下的配合惩罚,就这样抱着人进了训诫室的隔间。
对,伶人堇就是这样任性,说不配合就不配合,把堂堂正宫君仪晾在了一边,让尚兮眼睁睁的看着到嘴的rou就这样飞了,他原本还想借着训诫光明正大的吃点rou沫,不成想伶人堇连rou汤都不给喝,只是让尚兮盯着rou眼馋。
一做做这么久,明天小主人还有课程,当然要小主人提前出来好好休息。
伶人堇理所当然的想到。
而被晾一边的尚兮,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黑化,他自己亲身体会了极刑的调教,更加知道在小殿下身上会如何让他有更大的快感。
让小娈被rou欲极乐所填满,或许小娈就不会再莫名清醒,寻死觅活了吧。
尚兮闭上眼,咬着牙让机关手给自己的大鸡巴入了珠,催ru针慢慢插进胸ru的某个xue位,尝试着大开生ru的xue道,滴蜡炙得他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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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室之中,三人落座在一盘棋的两边,也因为小殿下是坐在侍者嗟的身上,才得以与歼之面对面对弈。
但仔细一瞧娈玉,就能看见小殿下其实全身赤裸,不着一物的跨坐在侍者嗟的大腿上,仅仅只是被侍者嗟宽松柔软的灰色袍袖遮住了下半身。
全身赤裸是方便娈玉修炼,好能够纯粹的吸收聚集在这座雅室里的灵息,当然也方便了侍者嗟和厄夫歼之对他的教习。
阿嗟便衣着整齐的坐在椅上,拥着怀里的玉人儿,偏偏只露出粗长紫黑的rou棒,连松软的亵裤都没乱一丝分毫,插进怀中人shi漉漉的软xue里,稳稳的研磨着窄小的宫口。
娈玉自然受不了这般磋磨,但只要他忍不住的想要扭动软tun上下做弄,握着他命根子的阿嗟就会非常坏心眼的掐弄他的Yinjing,来来回回的撸动着给他刺激,却又在攀上巅峰的时候缓下来,吊着他欲射不射,也是提醒不要乱动,好好看棋。
偏偏插在他xue里的阿嗟是稳极了,不仅插着他的软xue,握着他的rou龙,另一只空余的手还能悠哉悠哉与歼之对弈,不慌不忙的落下一颗又一颗棋子,叫他只能气愤的猛地向后一靠,让xue里粗硕rou棒干进子宫,再狠狠的吸气收xue,紧紧绞着rou棒,让身后人忍不住闷哼,颤抖了一下落子的指尖。
同样的他自己也被一下子插满的充实感胀的软了身子,盈润着眼盯着棋盘上的局势,抿着鲜艳的唇,头上还没消失的毛绒猫耳扑棱着直哆嗦,纤长的猫尾晃晃悠悠的扫过棋盘,勾引着对面人的注意。
坐在他们对面的歼之,也是一身华服,头上带着异域特有的Jing巧银饰,深邃俊俏的面容在银饰的衬托下更有一抹特殊的风情,黑袍加身,腰间是一条镶嵌蓝宝石的锦带,艳蓝的暗纹遍布衣袖,像一种特殊的符咒纹路。
歼之看着小殿下探出来摇来晃去的毛绒尾巴,心里痒痒,落子的手也痒痒,忍不住想要抓住那尾巴用力的摸一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