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诫室,皇室专门为几位地位尊贵的夫侍所建,当他们没有完成规定教习,或者违反皇室章程,无论是殿下还是夫侍都要自请罪入室,接受一套特殊的“惩罚”,直教人又爱又恨。
这间训诫室四面皆为琉璃镜,能让受罚者清晰的看见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惩罚,有对室,最适合两人同时惩罚,有立柱,玄黑铁链肆意悬挂散落,无数奇yIn技巧的饰物摆放在立架上,琉璃镜墙后面还有暗门,放着些让人想象不到的灵活机关。
此时尊贵的小殿下就被绑在那冰凉的玄黑立柱上,身上的雾锦衣大敞着,缠缠绵绵如云一般堆在削瘦的蜂腰上,几乎半裸。
这回儿才是惩罚前的适应,娈玉的神志已经是半涣散了,只有背后冰凉的铁柱一直在刺激着他。
他被穿透了,浑身上下被塞得严严实实,嘴上上了口枷,浑圆的胶状柱体撑开了他的口腔,让柱体里的药性能更深的挥发灌入,却也导致透明的口涎不断的滴落进Jing致的锁骨,玄黑的铁链绕着他修长的脖子,穿过他的白玉胸膛,没入腰间的衣物里,要是撩开衣物,就能看见一副雕花点翠的银制贞Cao带紧紧地束缚着亢奋的紫黑rou龙。
那sao气的圆润马眼也不让吐出腺ye,被米粒大小的珍珠棍塞的满满的,尾端是一颗莹润的白珠,肥软艳红的花xue和菊xue也被粗大的玉饰塞满。
这都是对娈玉身体的扩张和养护,好让他在接下来的惩罚中不至于受到根本性的伤害。
铁链哗啦哗啦的滑动起来,将原本瘫软的小殿下吊起悬空,原本寂静的训诫室回荡着柔和青涩的少年音色。
“殿下,伶人堇奉君仪之命,来协助执行惩罚,另有几件事需要告知殿下。”
那人边说着边Cao作着灵息,一一拔出了小殿下身体里的玉饰。
绵软的小殿下好歹在这立体环绕的声音中清醒了一点,半眯着眼挣扎着轻喘,浓郁的如蜜一般的膏汁流了出来,散发着腥甜的气息,一波一波粘滑的蜜汁打shi了衣物身体,同时让那些柔软的saoxue做好准备。
小殿下忍不住软软的呻yin,磕磕绊绊的回应伶人堇。
“啊~~~流~~~流出来了~~~啊啊~~~有什么事~~~嗯~~~不能交给~~~啊~~~交给尚兮吗~~~”
“殿下,这只有您才能办到,一是春分祭祀,您的臣子也要检验您学的如何,二是接下来您要学习棋技与声乐,望您做好准备。”
娈玉听着他这话,身体顿时sao痒起来,长长地娇喘顿时变了调,他想着若是学习棋艺,自然是会被狠狠按着腰,被人塞入一颗颗圆润的黑白棋子,再被逼着一颗一颗的排出来。
但突然插进软xue的弯曲玉饰打断了他的思绪,飘忽渺然的声音解释道:“因为君仪与您同时犯下的过错,这开头先是双插头的玉饰同时caoxue,您和君仪可以先玩玩,得趣后再进行下一项。”
从墙上弹出的机关扣住他雪白的臂膀,能活动的便只有他的下半身。他的腰肢便如曼巴蛇一般柔韧有力,极尽花样的摇摆,颤动,紧紧地吸纳着那根粗硕的玉饰,让这硬物凶猛的贯穿自己,也贯穿对面的那个狠心的男人。
娈玉仰起落满汗珠的修长颈项,这般蛮力动作让他长长的,如鸦羽一般的眼睫颤抖着,微张的嘴唇半露点殷红,愈加燥热的气息让他喘息不定。
他紧贴着那面墙,在似梦似幻的蚀骨愉悦中捕捉对面人气息。那丝丝缕缕的,低沉悦耳的喘息闷哼,无异于一剂烈性催情药,火烧火燎的让他全身上下都燃了起来。
小殿下想象着身体里的硬物是那男人的火热rou棒,噗嗤噗嗤粗暴的贯穿插入,然后顶着一抽一抽的sao心喷射出灼热的Jingye,那温度就像要灼伤他一般,让他扭曲着身子吞吐粗黑的rou棒,却又情不自禁的沉下身子迎合。
“殿下,你可真sao呀。”伶人堇又袅袅缠缠的使起坏,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羽毛被他拿来轻轻地,轻轻地搔了一下肿胀艳红的大Yin蒂,顿时一股子难耐的麻痒如静电一般炸遍全身。
“啊啊啊!!!不!不要!!!好爽!啊啊啊啊啊!要尿了......控制不住了......”
小殿下爽的失禁,rouxue一张一合大开,粗硕的玉饰都堵不住了,滑腻的yInye喷涌四溅,下身rou棒射出来的都是透明ye体,淅沥沥的水声让小殿下羞臊的全身发红,忍不住隔着墙啜泣着呢喃君仪的名字。
“尚兮......尚兮哥哥......尚......啊啊啊!!!”
娈玉怕是不知道,他这样哑着嗓子含着委屈软软的喊一个男人的名字,尤其是在场有两个满含欲望的男人,其中一个是被喊的,另一个吃醋吃到把自己酸的不行的,那样只会让男人更想把他揉进怀里,掐着细腰,极尽手段的干烂他,揉碎他。
伶人堇又变成了那副猫耳少年的样子,但琥珀色的莹润猫眼却沾了一层血色,变得jian邪顽佞起来,少年托起慢慢滑落的小殿下,将人压在镜墙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捧着小殿下chao红的面颊,看着他在自己的掌心里做着无用的挣扎,在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