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之后的扉间竟然隔三差五抽空往佐藤泉这里跑。能从正门进来就从正门进来,不能的话就用时空间忍术直接瞬移到她房间,甚至于泉的被窝里都被打上了飞雷神的记号。
扉间美其名曰研究如何掌控血继,实则来做一些不知道干什么的事情——譬如严厉地教育她该如何写情报,或者盯着她训练忍术,又或者检查她学习的成果。他就像是一个严苛的父亲一样,督促佐藤泉变得强大起来。
然后,在练习、学习、教育的间隙里,得到几个短暂的吻和拥抱。
虽然那些吻和拥抱短暂飞快的不可思议,像是不小心、无意识的结果,对扉间来说却已经足够了。他不太懂如何和女性|交往,要是佐藤泉太真挚认真,他估计会直接不辞而别。
——一向只懂得和忍术与文书较劲的男人,肯定还不知道女人的温柔是什么样的东西。
时间久了,茶亭的人都知道,那个时常跑来的银发忍者,就是六月朔日老师的男人。
茶亭女都是舞女和歌女,虽然是平民,却也都怀揣着“遇到一个仰慕自己的好男人”的梦想,每每凑在一起,就会讨论今天碰到了哪位贵族,昨天邂逅了怎样的帅哥。
她们讨论时不会让泉加入,不仅因为泉看起来格外娇矜高贵,和她们格格不入,更因为所有茶亭女都知道,泉的男人是千手一族的首领,她不用考虑这些问题。
不过,她们都不看好这段恋情。
千手是忍界大族,首领的妻室,肯定也得是忍界大族的女忍者。佐藤泉这样不懂忍术的普通人(在她们看来),估计是……没法和扉间走到最后的。
#当然不能走到最后了,不然等婚礼当天,柱间看到了,那还了得?!#
严寒的冬天一点点过去了,白雪渐融。春天一来,茶亭里的漂亮舞女们都嗷嗷待哺,想要穿好看的衣服,催着神木去镇里裁几匹布来做衣服。
这个年代,所有人的衣服都是单调粗陋的,以简单粗暴的单色为准。要不是因为工作需要,这群姑娘估计也穿不上鲜艳漂亮的和服。
提到要去镇里,佐藤泉便说自己要跟着去。
“六月,你要是跟我一起出门,那就会前前后后挤满了人,走都走不动。”神木一边理着钱币,一边说:“你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吧,出去还有危险呢。现在四处都在战争,忍者满天飞,一个不小心就割了你的脖子。”
佐藤泉低垂眼帘,流露出一分失落来,模样乖顺里夹杂着可怜。
神木一惊,受不了这美色攻击,立刻就答应了。
“行吧,你跟我一起去吧,别乱走就行了。”
佐藤泉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还没去过镇里。她实在很好奇城市是怎样的模样。
前一世的她习惯了摩天大厦和现代高楼,而这一世的她却只见过农田、平屋、和室,还有贵族们透着传统气息的私人宅邸,还不知道热闹的大城市长什么样子。
结果,她失望了。
所谓的镇上,也只不过是房屋稍微密集了一点的村子Plus罢了。
神木在挑布料的花色,泉便用头巾蒙着脑袋,四处张望着。她的视线里看到了一家卖红豆团子的摊贩,便走上前去询问价格。
“……泉?”
忽然间,佐藤泉听到一个有几分熟悉的嗓音。
她抬起头,发现是千手柱间。黑长发的高大族长手持三串团子坐在一旁的长凳上,腿边放两个小酒瓶,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搞不好扉间现在正在头疼他大哥在哪里吧。
柱间看着许久未见的佐藤泉,露出了很明显的愉快。
面前的少女好像更漂亮了些,也更有女人味了。穿着打扮也很得体,应该过得不错。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神木抱着几卷布料,絮絮叨叨地追了上来,口中对泉说教个不停。
“不是说了不要乱跑吗!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后面排队等着见你的大人物们该怎么办!”
听到神木这个说法,柱间差点把嘴里的酒呛了出来。
他虽然有着“忍者之神”的称号,现在是个宽厚仁爱的形象,小时候却是个顽劣的人——上掏鸟蛋下怼蚂蚁窝,外泡宇智波内撩扉间,十分擅长惹怒父亲。
长到十三四岁,柱间又无师自通了赌博神技,常常在赌坊里一扎就是半天,同时还点亮了千杯不倒的技能,开始享受喝酒的滋味。
赌和酒都沾了,另外一项那个啥……他虽然没试过,但是有所耳闻。
战争纷乱的年代,总免不了有两个一本万利、靠身体发家的行业。一个是忍者这样,把自己当成工具和武器的行业,另外一个则是女人们和少部分男人的专利……咳。
他看看佐藤泉纤丽的身影,又看看那个絮絮叨叨、说着如何指望佐藤泉赚钱的市侩女人,顿时觉得有些怒了。
——这也怪不了柱间,实在是神木的说法太引人误会了。
她把茶亭女当做商品来对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