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辛连夜给父母定了机票,虽然已经快午夜了,但他还是跟家里通了话,他已经等不到第二天,这件事情必须尽快办好,夜长梦多,迟则生变。
“喂,妈,圣诞了,你和爸爸出去度个假,我机票都给你们买好了,你和爸爸收拾一下东西,明天一早的飞机,等我这边工作忙完我就去跟你们碰面。”
唐妈妈一下就紧张起来,急切道:“崽崽,你是不是遇上麻烦了?”
“没有的事,妈妈,你别瞎想,就是出去玩,真的。”
“你有什么事要跟爸爸妈妈说啊,我们会帮你的,你不要自己憋着什么都不说,妈妈很担心你!”
“我我真的没事。”唐辛克制住哽咽,水汽漫上来shi了眼睛。
“你怎么会没事?!你没事会半夜给家里打电话吗?”唐妈妈急了,“你什么都不说我是不会走的!”
唐辛被逼得没办法,只好说自己得罪了人,要他们出去避避风头。他把自己被侵犯的事隐瞒下来,因为天生双性的身体一直让妈妈很愧疚,况且这件事让他们知道了也无济于事,只会徒惹伤心。
“可是我们走了,你怎么办!这天底下哪有做父母的丢下孩子自己跑了的!”
“你们留在这是没有用的,你们无权无势根本斗不过他们,只有你们离开我才能安心。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回来!我爱你们。”
说完,唐辛挂了电话,他怕再多说一句话就要彻底崩溃。
也许是母子连心,唐妈妈隐约猜到了什么,她哭的撕心裂肺:“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他!我没用啊——”
唐爸爸搂住哭成喘不上气的唐妈妈,紧紧握住她的手:“你就听小辛的话,先出国,我留在国内,我这么多年经营也是有点人脉的,我去求人!你别担心,会没事儿的。”
唐妈妈还在哭个不停时,门铃突然响起。
————————
第二天傍晚时分,陈炳到达唐辛家楼下。
唐辛穿了件黑色卫衣,头上戴着帽子,把脸低低的压在Yin影下,双手怕冷似的缩在袖子里。
见他出来,一辆保姆车的门打开,陈炳在里面冲他招手。
“低调啊大明星。”陈炳一把抓住唐辛的手,将正在上车的他拽进怀里。
车门自动合上,开始行进。
陈炳摘下唐辛的帽子,戏谑道:“这么怕被人看见啊。别怕,你家周围的什么粉丝啊,狗仔啊,我都叫人处理了。”
唐辛冷笑一声:“那真是多谢你了。”
陈炳在他没有多少血色的唇上啄了一口,另一手伸进唐辛宽松的卫衣里,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僵硬的后背,再从腰窝往下伸进裤子,他揉着唐辛的屁股,感觉到怀里美人明显瑟缩了一下,手下加大了力度:“屁股还疼着?上药了吗,脱下来让哥心疼心疼。”
他说着就要扯着唐辛裤腰往下扒,突然脖子一凉。
“别动。”
一片闪着寒光的小刀片贴在陈炳脖子上,被唐辛紧紧攥在手里,那是他从医药箱里找到的。
然而陈炳好似并没有把这当回事,他还是不老实的捏着唐辛还未消肿的tunrou,笑而不语地看着唐辛。
唐辛把刀片往rou里压了压,冷声道:“这是医用刀片,你不怕死就继续。”
“还是只会亮爪子的小野猫。”唐辛的野性难驯让陈炳很是受用。
自己亲自驯服的猎物才有成就感。
“你不怕我杀了你?”
陈炳脖子已经被压出血痕,一道血丝已经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我只怕你伤到自己。”陈炳微微笑着,淡淡地说着话,好似闲谈,“那样叔叔阿姨会担心的。”
“你什么意思?”唐辛心脏一紧,“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现在就在自己家,至于他们会怎么样,那完全取决于你。”
怎么会?早上他们还通过电话,机票也已经值机了,一切都好好的,不可能!
“你在骗我。”唐辛抿住唇,一瞬不瞬地盯着陈炳。
陈炳冲车载显示屏扬了扬下巴,说:“你自己看。”
屏幕里是四角监视画面,唐家父母肩并肩僵直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要不是家里电视机的画面是播放状态,他还以为这是一张照片。
唐辛狠狠地转过头来,咬牙切齿道:“你卑鄙!”
陈炳满不在乎地笑笑,声音平淡的发号施令:“现在,把衣服脱掉,自己坐上来。”他解开裤子拉链,那根捅得唐辛痛不欲生的rou棒弹出来,gui头正对着唐辛的脸,像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唐辛僵在原地,手里的刀片已经被陈炳夺走,他一动不动的看着显示屏,终于,在陈炳的催促下,颤抖着脱掉了卫衣。
“裤子。”
唐辛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把宽松的运动裤连带着内裤猛地往下一脱。他想速战速决,即使注定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他也不想在践踏自己上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