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幄初温,暗香不断。
烟罗帐子里,柳舒贤被蒙上双眼束了双手,躺在绯色的被褥上。被剥夺感官,加上对未来的恐惧让他不住地颤着身子,今天是他作为一个青楼小倌第一次接客的日子,不久就要为一个陌生的男子献上自己的处子之身。
被捆在这里前他被鸨母喂了楼里特制的春药,此刻神思处在一片迷蒙混沌之中。腿间的青涩性器已经抬头,根部却被一根红色的绸子紧紧系住。腿间的女xue痒的要命,yIn水断续地吐着,偏生双腿被分开,他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
痒好痒想被什么东西捅进来
柳舒贤无意识的张嘴轻喘着,体内陌生的躁动让他几乎不能自己,但这个放荡的想法还是让羞涩的处子双儿本就因为情chao红透了的脸颊抢更添一抹绯红。
以前被强迫看过的春宫、无意间看见的别人的欢好走马灯一般的在柳舒贤眼前晃过。他迷糊地哼了两声,恍惚间觉得那些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人都是自己。
而Cao干他的,是他的心上人。
柳舒贤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个很多年没见过的竹马。自从被卖入青楼,柳舒贤就不敢再想裴扶风,甚至是这个名字。而今在这个场合蓦地想起他,心下顿时产生了一种浓烈的愧疚感。
一想到自己即将失去清白的命运,柳舒贤低声呜呜地哭了起来。只是因为情欲的缘故,哭声就好似欲求不满的呻yin一般沙哑,尾音软软的。
当陌生的手指按上柳舒贤的嘴唇时,他的眼泪还没能止住。有些冰凉的指尖描摹着他的上唇,再移到下巴,一路向下蹭着他颈间的嫩rou。
柳舒贤一下子愣住了,旋即意识到了这个人的身份。然而恩客显然对他突然僵住的反应非常不满,一巴掌扇在他大腿内侧的嫩rou上,手劲一点没收。
清脆的声音在床帐里想着,疼痛刹那间就在皮肤上炸开,惹出了柳舒贤更多的眼泪,他却不敢哭出声音,死死咬住嘴唇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疼,好疼。
他颤几下身子,尽量放软声音道:“奴家知罪了,爷见谅”
以前早就听说过有些客人非常挑剔,经常将不顺心的小倌打的几天下不来床。柳舒贤心里恐慌不已,连情欲带来的燥热都消下去了不少。他喜欢裴扶风,却还没有喜欢到为了他可以以死明志。
他好怕死。
对方发出一声轻笑,听不出喜怒。手指蹭过颈动脉时颇有威胁意味地停住按压了一会儿,才顺着身体曲线一步一步向下探索。
方才消散的情欲此刻又重新涌了上来,手指仿佛有魔力一般消解了皮肤上的燥热,又在逗留过的皮肤上燃起更热烈的渴望。腿上的疼痛此刻也化作了连绵不断又疼又爽的快意,刺激的让花xue又开始吐着yIn水。
情欲再一次占据了柳舒贤的全部意志,还未等他从方才的经历里感觉到羞耻,就先做了欲望的奴隶。羞涩的双儿无意识地轻扭着腰肢迎合着手指的抚摸,像蝴蝶在追逐盛放花朵,亦或者他是那个含羞的花儿,在等着蝴蝶的临幸。
危险的想法一旦形成,就在他的脑海里疯长。正在他身体上作恶的男人一下子成了能将他从欲海里解救出来的神只。
男人的手最终顺着胸口捏上了柳舒贤胸前的一对鸽ru。双儿的胸并不像女人那样丰满,除却用了催ru药的,几乎都是小小的正好能让一只手把玩。柳舒贤的双ru又堪称双儿里的极品,白嫩的nairou上泛着薄薄的粉红色,小小的ru头俏生生的挺立在nai子上,像引诱着男人采撷。
男人的呼吸声陡然沉重了一下,显然很喜欢这对nai子。手掌一把包住左边的rurou,在手中肆意揉捏塑形,直到上面全是红红的手印才放开。转而双指夹住ru头,向上捏住拉扯着。
“不要,不要啊奴家好爽啊,爷别再弄了”听着柳舒贤颠三倒四的呻yin,男人像是被气笑了,猛地松开亵玩ru头的手,几个巴掌就落在了还有红痕的左ru上。
“sao货,叫床都还不会吗!”男人终于开口说话,声音里带着不满。nai子上又挨了几巴掌,扇得柳舒贤不住的扭着身子,挺着胸口却似将nairou送到男人手中一般。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显然是爽的失去了神志。
“啊爷饶了奴家吧。啊啊啊左边nai子好爽,求求爷,求求爷也宠宠右边——”nai子被扇过之后却得到了快要让柳舒贤发狂的快感,课右边迟迟没有得到抚慰的nai子却难受的要命。伴随着快感的层层积累,下面始终没有得到满足的花xue也越发的瘙痒起来。柳舒贤摆动着腰肢,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可是于事无补。
“爷奴家下面好痒”柳舒贤带着哭腔开口,欲求不满快要将他逼疯了。此刻正抚弄着他身体的男人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sao货要求怎么这么多。”男人的巴掌又落在了左边的nai子上,白皙的皮肤被打的绯红一片,引来柳舒贤不知是痛是爽的几句呻yin。最后一个巴掌高高扬起,“啪”的一声准确落在了双腿间最娇嫩的地带。花xue承受不住这么突然的责打,猛地喷出了一股yI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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