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莫名奇妙的设定请原谅!对不起,内功和体温我瞎掰的,一切为了剧情服务,请不要当真,谢谢诸位。】
是夜,太子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合上眼就好像看到苏离面若死灰眼神空洞的样子,躺在那里几乎失去了呼吸。“该死的”,太子在榻上折腾了半晌发现自己还是无比担心,到底对那人狠不下心,干脆起身去了苏离的房间。
太子一向喜怒无常,何况之前又是那样一副暴怒的样子,侍从根本不敢去为苏离清理梳洗。于是太子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榻上的人动静全无静静躺着,月华如练像给他镀了一层银边,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简直就是一幅月下美人图。走进细看才发现,紧紧皱起的眉头,脸上红晕一片,破碎的纱衣,手腕的勒痕,身上的青紫,白浊和着血丝,空气中依稀还有酒香。
太子心下一慌,一摸更是被吓到,额头极烫,身上却是冰凉的,呼吸微微,几乎探不到了。
这样死生未知的样子,太子心都揪了起来,发现苏离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更是恼火,喊来侍从大发雷霆“你们就是这么侍候人的吗?”奴才跪了一地,只有一个小太监颤巍巍的说“殿下没有吩咐,奴才不敢擅专。”太子又气又恨,想到之前自己为苏离换纱衣时的确说过不许动他,不想再看见这堆奴才,“滚!”。刚骂完又把人唤了回来,“等等,去把太医院首给孤‘请’过来。”
太子把人抱进浴桶,亲力亲为的清理,泡在热水里,苏离才稍稍好转一点,冰冷的身子逐渐开始回暖,呼吸也逐渐明晰起来,哑着嗓子喊冷,太子赶紧贴近苏离,为他用内力取暖,谁知苏离一碰到太子就开始挣扎,闭着眼睛泪水止不住的流,几声不要几乎是杜鹃啼血式的,太子再不敢逼他,只得再三再四的温言相劝。
好话说了一箩筐,实在不敢再折腾了,怕这脆弱的美人真的彻底没了。他自认为是小心翼翼的收拾,但堂堂太子,从小是康熙爷宠大的,从未侍候过人,更别说这种细致的活了。
苏离垂着眸子再不说活,忍着羞辱咬紧了下唇,清醒状态下被刚刚侮辱自己的人再度触碰那里几乎是要命的,但他完全没有力气折腾了,能清晰的感觉到太子灼热的手指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ye体,温热的水不断被引入,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到花瓣很疼,以为太子要继续羞辱自己。小公子的泪珠子雨打似的噼里啪啦落在浴桶里。这些天算是受尽了委屈,心下郁结越想越难受,身体一半寒凉一半灼热,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勤勤恳恳毫无坏心的太子不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个锅,突然温香如玉扑了满怀,将小公子抱紧的感觉很好,似乎这个人就是怀里始终缺少的那一片。
好不容易才帮苏离清理干净,这时候才发现苏离呼吸越发的灼热,可能是热水的效果,身上不凉了,变成了烫。
太子真的急了,怎么唤也唤不醒苏离,再这么烧下去怕真的有问题,万一烧成傻子怎么办,又开始拿酒给苏离降温,好在之前的酒还有,现在用正好。
看着苏离动静全无的样子,太子心里好像被绵绵密密针扎的疼,他原本只是想羞辱苏离的水性杨花,他只是很气苏离外表高洁实际却勾引了不止一个人,并且还都是他亲近的人,如果是只爱四弟为什么又会和皇阿玛又瓜葛,如果皇阿玛都可以,那自己为什么不行。嫉妒与愤怒完全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完全想不到自己之前居然那么羞辱了苏离。用药,玉势,强暴,龌龊到自己都无法直视自己的Yin暗面。
他并不想把苏离折腾成这样,像一只特别胆小的兔子,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而且,心里有一个隐密的念头,他其实很喜欢苏离,所以才会那么愤恨的发泄,所以现在,才会心疼。
太子揉了揉太阳xue,觉得无比伤脑筋,甚至有些疲乏。
想到御医还没来打算出门去催一下,突然后脑一阵凉风。
当太子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换了地方。一个破败的囚室,自己躺在干草堆里,空气里一股子腐败的味道。
裹成一团的苏离就倒在他边上,煞白的小脸上冷汗不止,整个人都打着颤。太子再不敢耽搁,赶忙将人抱入怀中护着。甚至还有点庆幸之前把苏离包的严严实实。
通道里逐渐有脚步声响起,太子闻声抬头,与吐蕃使者正好对上了眼,“呵,我倒是哪方宵小所为,如果是你们倒不足为奇了。”哈奇多Cao着一口不甚标准的官话答道,“你们有句话,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法子有用就行,太子殿下,有您在,想必我们这次和谈会更顺利了。”
太子大怒,“无耻之极,孤迟早要把你们赶尽杀绝。”哈奇多正要发火,又忍了下来,“太子殿下您在我手里,还是老实点好,”“还要感谢您只要美人,身边没人,才给了我们机会啊。”
“呵,”正要骂人的太子感受到怀中人的体温又忍了下来,“给孤准备一个大夫。”
哈奇多大笑出声,“没有,”“为了您的安全,我们条件会比较艰苦,希望您忍耐一下。不然,您当然会没事,您的小美人就未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