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一刀,切断了安塔的手臂。
“咔嚓。”
一刀,扎进了大腿的动脉。
“咔嚓。”
又一刀,割裂了安塔的脖颈。
鲜血迸溅到脸上,带着腥甜的气息,叫阿比斯喜欢得不得了。
他不在乎面上沾上的血ye,红色的眸子亮了亮,愉快的举起刀,用尽全力,一刀又一刀,感受着金属片扎入rou体的感觉,只觉得灵魂里的暴躁得到了一丝宽慰。
扎入,搅动,拔出。
小刀从刀刃到刀柄都已经被鲜血覆盖满,甚至于阿比斯的双手也满是鲜血,看上去相当恐怖。
“宝宝,今天状态不错嘛?”
安塔的头颅轻松的开口,仿佛那正被坏孩子随意玩弄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
“或许,是因为今天是满月吧。”
阿比斯随意抬头看了眼天边的圆月,满不在乎的回答。
他现在手上正忙,他正一点点从躯干正中划一条对称轴,然后再狠狠刺进去,沿着这条完美的中轴将这残破的躯体劈开,再剥下薄薄的皮肤,他想看看安塔鲜活的肌rou。
“安塔先生,您最近肌rou变健美了诶。”
红彤彤的肌rou紧致的缠绕在骨骼上,它们有组织的排列着,彰显着极致的青春活力。这可与一开始的安塔先生不同,阿比斯不禁有些惊奇。
“锻炼过了,感觉这样宝宝你可能会喜欢。”安塔的头颅有些得意的回答。
阿比斯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他红唇微张,尖牙在月光下闪烁一道Jing光,然后他埋下头,毫不犹豫的咬上了一看就很可口的胸大肌,偏头一扯,就带起了无数的血rou和组织,仅仅是轻轻那么一咀嚼,满口就都是那饱满的rou感和血腥味道,迸出的血汁把小孩白生生的小脸彻底染得红彤彤。
就像一头凶戾的野兽。
他又咬上胸锁ru突肌、品尝了斜方肌,最后来到腹直肌上,享用这块最鲜美的佳肴。
安塔的躯干被他撕扯得破破烂烂,看上去恐怖又凄惨,可安塔的头颅却始终带着温和二满足的笑容,看着阿比斯一点点吞噬自己的rou体。
被宝宝吃下去了宝宝,在品尝他,在享用他!
这种认知让他快乐得几乎要溢出胸口,只可惜他现在只是一颗脑袋,没办法跳起来表达情绪。
痛,是肯定的。回复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让他毫无痛感,事实上,每一次的回复还会产生额外的疼痛,那种筋rou快速生长的痛感普通人根本想象不到。但心理上巨大的快感早就把一切占据,让他把一切疼痛都当做赏赐,幸福得时时刻刻都想要死去。
阿比斯抬起头,擦擦嘴,然后用刀剑探入安塔的腹部,挑起一串内脏,有些嫌恶的啧了啧嘴:
“有点脏诶。”
“宝宝,那些东西就别看了。”
安塔的头颅蹦了过来,乖顺的依偎在阿比斯腿边,阿比斯顺势抄起这颗脑袋,抱到怀里揉了揉,感受了一下不死族先生丝滑的银发,看着这位先生露出了满足又享受的表情,突然一个恶趣味涌了上来。
“安塔先生,您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呀?”
阿比斯拿起刀,用刀背在安塔的头皮上来回暧昧的刮着,时而又用刀刃切断一小截发丝,然后随手扔掉。
“就是人类的大脑啊。”
安塔认真的解答小孩的问题。
“大脑长什么样?我可以看看嘛?”
阿比斯天真无邪的瞪大了眼,一双漂亮的眼睛扑闪扑闪。
安塔愣了愣,有那么片刻的呆滞,似乎是没想到阿比斯会体这样的要求,然后又垂眸,无奈又好笑的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你想看就看吧,不用在意我。”
阿比斯欢呼一声,快乐的抄起小刀,反手握住刀柄,脸上刮着欢快的笑容,然后直挺挺的吧小刀扎了进去。
“好硬啊”
阿比斯持着刀刺破骨缝,然后一点点深入进大脑,感受了一下那微妙的手感。紧接着他横向一划,犹如破西瓜一般,把安塔的脑袋活活劈成了两半。
阿比斯就是有这种庖丁解牛一般的能力,他天生就能感应到人类肢体的种种结构,然后直击弱点,不费吹灰之力将人细细拆分。
“哇”
阿比斯像是第一次翻开小黄书的孩子,满脸写着兴奋和好奇。他认真观察着眼前还在跳动的大脑和纠缠复杂的血管、神经,忍不住好奇的伸手去碰了碰。过了一会儿,他摸够了,又干脆凑上去,伸出红嫩的小舌头舔了舔。
有点腥,但是热热的,还很软,这是大脑的味道。
“宝宝。”
安塔远在别处的下体适时Jing神了,甚至已经不受控制的喷薄了起来。
他此时的状态并不能过多的说话,只有那渐渐恢复的躯干在不住地颤抖,新生起来的皮肤竟然泛起了血ye的粉红色,彰显着他此时的激动。
宝宝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