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心里酸楚到不行,上前便想拉住他,手在碰到男子时却抓了个空。
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完全失去平日矜贵优雅的男子继续漫无目的脚步踉跄地走着,见着一个人便扯来问一番。
“你知晓我妻主在哪吗?”
得到否定的结果后便继续失落的游走在街道上。
一直从白天到黑夜他都从未休息过,伴随着绝望哀哀的唤着她的名字,直到再也喊不出再也走不动,最终无力的倒在地上慢慢化为灰烬。
司清玉惊颤,扑过去却连最后一丝烟尘都未能抓住。
男子就这般在她面前彻底地消失......
“少煊!!”司清玉从梦里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惊魂未定的看了看四周,才发现原来她趴在桌上睡着了。
司清玉松了口气,颤抖的手抚上额头擦了一把冷汗,幸好......幸好这只是个梦。
她抬头看了眼窗外,却发现还是深夜。
看着眼前的牌位,司清玉勉强勾起笑容,撑着桌子站起身,双腿发麻让她有些站不住。慢慢拖着身子到门口,将房门打开走到外面的台阶上坐下。
凉风吹在身上让她意识清醒了些。
司清玉深吸了口气,才缓缓抬头看向头顶的圆月。
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当真是不吉利。
他......应该不会做这般傻的事才是。
司清玉皱眉,将素手压在胸口处,尽力忽略心底的不安。
一直到天亮,司清玉刚想忍着心中的不适继续打扫院子的卫生,便看见门外风尘仆仆的女子。
心底的那股不安在见到一脸罕见急色的青魄时无限放大,她顾不得青魄是如何知晓她在此处。
以最快的速度策马回去,可即便再快马加鞭也要一整日的时间。
风不断的从司清玉脸上刮过,就像刺骨的利刃,她再顾不得其他,满脑子只有昨夜的梦,一遍一遍的就像要将她凌迟一般。
少煊,莫要做傻事啊......
司清玉策马速度更快,她从未觉得时间这般紧迫过。
待马停在竹屋前,司清玉急忙下马,顾不得满身灰尘与褶皱不堪的衣裳,推开院门却被院子的情形愣住。
院子就像有一段日子未曾住过人一般,石桌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尘埃。
司清玉脚步只是微顿,过后想起再顾不得这些,脚步加快的走到卧房前将卧房的门一并推开,房内的情形叫她彻底愣住。
只见床榻上身形消瘦的男子身着他们当日成亲的喜服躺倒在床榻上,华丽的喜服铺盖在整张床面,礼冠滚落在一旁,而穿着一身红色喜服的男子双目紧紧的闭着脸色惨白,两颊凹陷,一头柔顺的青丝也失去了光泽。
就像枯萎的昙花,失去了他本该有的色彩。
司清玉瞳孔紧缩,愣愣的站在原地,似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时只觉全身发软无力,踉跄两步缓缓走到床边,手颤抖的抚上男子惨败的脸。
怎会这般模样?她不过才离开了几日而已......
司清玉将男子消瘦的身子抱起,紧紧的抱在怀里,颤抖的手指按在男子人中上。
醒醒啊......
抱着消瘦不成样的人,司清玉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怆,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男子消瘦的下巴处,手指发颤地掐着他的人中,咽哽不成声:“醒醒......”
“少煊醒醒......”
少煊啊......
这便是你的办法吗?
这般折腾自己......
叫她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司清玉将布满泪痕的脸贴在男子冰冷的颊上,心痛的就像被狠狠地用针刺着,密密麻麻的痛。
傻瓜......
傻得叫她心疼。
第67章痴恋
洛少煊捂着胸口皱眉的从床榻坐起,眉宇间迷茫的看了看周围,胸口处像被狠狠的搅在一起,难受的紧。
将卧房看了一圈都没看到心念的身影,委屈的皱起秀气的眉头,撒娇的对门口叫了一声:“子良~”
可他定目看了门口许久也不见那人进来,不禁噘嘴嘟囔:“定又是去医馆了。”
他满不在乎的抹去嘴角溢出的血丝,将丝被掀开鞋也未着赤着一双玉足走到门边,将门打开美眸在院子里扫了一眼。
没见那人。
又不依不挠的赤着双足踏踏踏的走到庖屋,将门推开:“子良?”里面依旧没有人影。
将沐房甚至茅房竹屋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找遍,还是未见那人的身影。
洛少煊失落的坐在卧房的软塌上,垂着头手指无措的扣着软塌上的丝绸垫。
定是他今日起晚了,子良她不想吵醒他所以先去了医馆。
晚些便会回来了。
心里又是一阵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