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着倌坊死人的事。
“你说我们这镇上已经很久没出这档事了,现在突然死个人,还死得这般模样......当真是吓人的紧。”
坐在她旁边一个长相粗旷的女子却不觉有什么吓人,不就是死人吗,又不是没见过,不过:“这有什么吓人的,这杀人凶手才吓人。”女子的声音洪亮,话一出一二楼的人都往她们这边看。
一人好笑的看着她:“牛老二莫不是你知道凶手是谁?”
那个被唤牛老二的女子不屑的给了她一个白眼:“你这人说的不是废话吗?若是老子知道早就去衙门领赏了。”
“切!”大家都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还以为她知道些八卦来着。
牛老二未理会他们,粗糙的手相互搓着,一脸色眯眯的说着:“不过那小倌人长得不错又sao活还好,本来还想着过几天再去找他快活快活来着,唉,当真是可惜了。”说完还状若惋惜的摇摇头。
“嘿,家里的都有一个了,还想着出来快活。”
牛老二瞥了她一眼:“家里的哪有外面的好,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看着都烦。”
众人也知晓这牛老二的为人,烂人一个整天不是喝花酒就是赌钱。不过这与她们又有何干。
一人将话题又扯回:“你们说这凶手是何人?杀了就杀了何必将人脸皮子都给扒了。”
“嗨”牛老二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脸上红晕一看便知是上了头,她的声音更大了:“这凶手为什么要扒脸皮?要么就是嫉妒那小倌长得好看,要么......”她又喝下了一杯,红着脸接着道:“要么就是小倌勾了哪个女的上了床,人家的夫郎生气了,这不就扒了他的脸么,呃。”说完还打了个酒嗝。
她旁边的女子看牛老二喝得整个人都晕乎,忍不住扯扯她:“我说你别喝了,瞎说什么。”
“就是。”旁人应和,只当她说的是疯话,毕竟有哪家的夫郎能这般凶猛。
“谁说我瞎说了!”牛老二还不服,啪的一声拍桌而起,继续在那争辩着。
二楼厢房内的司清玉将话一字不错听进,眉头紧锁,今日虽听赵四喜说人是死了,可不曾想竟死的这般......
她继续凝着心神听着楼下人的声音,未发现身旁人的异状。
洛少煊的眸子半阖着似淬了冰,细细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捏着筷子的手蹦紧的发颤。
他放下碗筷伸手将司清玉的脸强硬的掰向他,玉指细细抚平她紧锁的眉头:“为何皱眉?”
司清玉这才恍惚的回过神,眉头松开,将他的手抓到唇边轻吻:“没事,只是昨日听说镇里死了人。”
洛少煊淡淡的望着她:“那与你何干?”他一点也不想她因为他以外的事或人烦恼。
司清玉一愣,这......确实与她无关。
在她呆愣之际洛少煊垂眸看向她的唇瓣,慢慢向她倾去,唇舌与她紧紧交缠,将推拒他的手紧紧握在胸口。
他还嫌这个姿势不够方便,直接将人抱到怀里,与她纠缠在一起。
暧昧的口水啧啧声让人听着脸红。
司清玉起初还反抗,毕竟这里是酒楼万一有人进来可如何是好。可她的力气远远不及他,无奈只能任由了他。
耳边的其它杂音也淡去,唯有眼前的这人。
第59章疑虑
“又死人了......”
刚进镇的司清玉便看到街道的一条岔路围满了人,议论的声音直接传到她的耳中。
本想直接越过她们离开的司清玉在听到这句话时,脚下突然一转,慢慢向人群靠近。
待她向这边愈发的靠近时,议论的声音就愈清晰。
“前些日子我还看见她好好的,怎么才两日不见就这模样了?”一人不忍的瞥着尸体,手捂着嘴小声的说着。
“谁知道,我记得前两日还看到她在赌坊那赌得起劲。”
“这不会是在赌坊里又欠钱了,被人弄死了吧?”
“应该是,我前两日听说她欠赌坊一笔债,赌坊的人天天到处去挖她还钱。”一人附和着,说着这几日她所知道的事。
司清玉听到皱眉,走到人群的外围,她身材修长高挑,想看清里面倒也不难。
她往议论着的两人肩膀缝隙间往里看去,便看见躺在地上的女子,她双目大睁眼里的血丝几乎将整个眼白染红,嘴里被硬塞进一个细口圆身的酒瓶。
司清玉双眸微眯,这人像是被嘴里的酒瓶硬塞入口窒息而亡的。
那就可能不是一人行凶?毕竟这女子看起来也牛高马大,一人应该制服不得。
她身前的人似乎也和她一般的想法,啧啧两声:“我看啊,肯定是没钱还,被人雇人弄死的。”
“唉,这牛老二死了就死了,可怜她内人年纪轻轻就守寡了。”
“切,我听说这牛老二在外不是赌就是喝,回去还打夫郎,她死了她夫郎可能还不用挨打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