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摊姜砚的新坠子,最终吐出两个字“厉害。”
这是什么?这是忽悠人的最好境界!
“没有。”姜砚叹气,黑坠成本二十万,再加上自己手工费,确实是赔钱卖呀。
摊老板……他不想吭声了。
在接下来的一天里,又有不少游客好奇问价,不过他们都是凑热闹。至于买?没人。隔壁摊老板一直围观,在确定没有游客要换后,心态稍显平衡。
果然,冤大头不是常有的。
……
此时装修简约的宾馆房内,冤大头钱明聪郁闷的看向黑坠。虽然被坑,但这个黑坠确实挺喜欢……钱明聪串上红绳,挂到了脖子上。
“咚咚——”他看了会杂志,门口响起敲门声。
“来了!”钱明聪扯着嗓子喊道。
“钱经理,钱总有个好友聚会。让我过来喊你……”房门打开,一个助理模样的男子开口。
“知道了。”钱明聪神色认真。他虽挂着市场部经理一职,但为人散漫,很少出席公司活动,钱建军现在让助理过来喊人,可见这个好友聚会的重视程度。
钱明聪郑重洗漱,和助理一起出门。
整个连山村落依山而建,东侧是集市和风水店铺。南侧则是高级居住区。
凤山风水交流大会是一个开放会议,但同样讲究三六九等,这是不论年代地点的不成文规则。
整个居住区处于集市南行两公里的半山腰上,由凤山风水师把守要道,居住交流大会5的顶尖富人。
“在这?”此时高级的山间小道上,钱明聪打量四周,认真询问。
“在前面六号观景亭。”
小助理指了指前面,别说钱明聪,就连他自己也是第二次过来。两人眼观鼻,鼻观心的行有着。这一路上,他已经见到不少财经杂志经常出现的人物……
这是凤山交流会第一次对外开放,华夏各界不管信不信风水,都会适当的捧个过场,能居住在这里也是一种身份象征。
就在这走走停停间,半小时后,两人来到一处装修别致的小院。整个别院分为上下两楼,下方带庭院,整体十分别致。
“孙老板,南非那批钻石生意怎么样了?”
“赵总啊,我还以为你在lun敦度蜜月。”
“孙姐……”
……
别院里正在举行商业聚会,这是华夏的小型珠宝商聚会。钱明聪和小助理闲逛一圈,最后找到钱建军。此时钱建军正举着香槟,和几个生意伙伴热情交谈。
钱明聪走了过去。
“那批玉……明聪来了呀。我给你介绍,这是赵海生赵总,于婉于老板。”钱建军正在谈生意,见钱明聪走来,热情介绍。其对面是一男一女。其中男子四十多岁,光头,面相沉稳。女子三十出头,有一股南方女性的温婉。
“赵总,于姐。”钱明聪虚心招呼。
钱明聪之前听钱建军提起过。赵海生是做玉石批发,于婉经营着龙凤珠宝,只不过一个早年离婚。一个所嫁非人,前段时间的离婚案子沸沸汤汤。
“老赵啊,你那批料子还没开出来?”
双方简单碰面,钱建军又将话题拐到了玉石种子上。众人十分好奇,赵海生五亿原料废了两亿,也不知道剩下的三亿能不能出玉。
“没有,现在没人敢接。”赵海生苦笑,现在他那批玉料就是圈子里的笑话。
“没请几个风水师算算?”钱建军斟酌问道。
“请过,看不出来。”赵海生叹息。
“没事,现在不是守着交流大会。有没有中意的风水师,我帮你搭线。”钱建军拍肩安慰。
“请了港城翟大师。”
赵海生想了想道。今天这场聚就是于婉从中搭线的。翟胜三天前就约到了,只是作为日理万机的风水大师,他一直抽不出时间,也只有今天才能抽出两小时。
“翟大师出马,那可定没问题。”钱建军在一旁点头。其实他也是听闻翟大师出现,才来出席今天聚会。不过生意场嘛,说的就是个场面话。
赵海生和钱进军相谈甚欢,钱明聪在一旁听晕晕乎乎。玉石料子,珠宝,翟胜……他听过赵海生那批料子,只是这么大的事,赵海生不找专业机构,就这么寄希望于风水师?太迷信了!
“你这是玉坠子?”这左思右想中,赵海生看向钱明聪。
“不是玉,地摊上看着好看,买回来了。”钱明聪低头,他的黑坠露出半截。
赵海生看了眼,钱明聪的黑坠通体漆黑,不是玉,也不是玻璃。整体倒是好看……
“挺好看的。”赵海生夸赞。
“还行……”钱明聪稍显舒畅。
“翟大师来了。”
就在这交谈中,别院前门出现一个身影,身影身穿浅灰Yin阳袍,手持拂尘,其身边是两个身着道袍的小弟子。和别院的觥筹交错相比,三人无论气质还是装束都跟现场气氛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