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遥远,而没有任何历史确凿的记载清楚,只有从那些流传下来的神话传说中,隐约能够摸索到属于真实历史的脉络。
&&&&就是那场天灾造成了原本居所安定的古代人民开始不得不到处迁徙,而只有在长时间的采集工作中,熟悉了植物生长的规律和成熟的条件,洞察了大地的秘密的女性知道该往何处迁徙。
&&&&女性主导了这个世界人们的进化,她们发现了种植的技巧,明白了农时的变化,创造出了语言和文字——还有宗教。
&&&&在远古时期很长一段时间内,文字被当做与上天通信的蕴含神力的画符,因此只有一个氏族中最年长和德高望重的女性能够掌握它,然后在每一次的迁徙前举行祭祀,向天问卜。
&&&&后来为了更好地沟通,文字开始被普及,但仍然只有女性有资格学习和使用,除此之外,所有关于农业,畜牧业,手工编织和制陶业的秘密,都传女不传男。
&&&&从此决定了这个世界未来的千百年,都是以女性为主导的社会。
☆、第二十章
在河流上航行了好几天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恒山郡。恒山郡郡下管辖着四个州县,他们上岸的地方叫做祁州。
&&&&祁州是个很繁华的城市,也是一处山清水秀的美丽地方。在沈如玉他们还没有靠岸的时候,就能远远瞧见码头渡口停泊着许多船只,那天的天气非常晴朗,微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沈如玉依然不敢靠近船边,不过即使只是站在船舱门口,天高云远之下,她也能看见不远处那犹如一张篇幅广阔而内容Jing细的画卷般的场景——渡口挤满了大部分他们见都没见过,或者最多只在书中看见过画像的船只,它们有些船帆还高高扬起,有些已经卷起落下,这其中不同的奥秘令人神往。
&&&&那些商船,客船,沙船,货船——即使同一种类,在个体方面也差异颇多,只有其中和书上的标准最为接近的几艘船,沈如玉才能高兴的发现自己知道它们的名字。
&&&&它们有的是朱红色的,有的是杏黄色的,有的是宝蓝色的,还有的是柳青色,有些在船身上绘制着浪花的图纹,有的在船头摆放着飞鸟的塑像,有的将桅杆的顶端雕刻出梅花的形状,甚至栩栩如生的染上了颜色,有的在风帆之上画满了远山绿水,就仿佛前路便是故乡。
&&&&而货船大多方头方尾,多桅多帆,有许多工人在船上呼喝着搬运货物,客舟则又纤细又修长,船舱宽敞而整齐,有些客人收拾好了行礼,小心翼翼的登上陆地,有些在甲板上饮酒取乐,有些在窗口,兴致勃勃的俯身去捞船下的河水,还有些兴味十足的凝望着不远处的画舫——在许许多多的船只之中,那艘犹如小楼般的Jing巧画舫是最为显眼的。
&&&&如果说其他的船只犹如奔忙不休,穿着粗衣布裳的莽汉,那么,它就像是安静的卧在一旁,优雅而慵懒的美人。
&&&&它似乎不欲与其他船只混在一处,单独停泊的远远地,不时能看见一些衣衫薄露的少年在船头练习乐器,引来许多轻浮的口哨声,一片人声鼎沸,红尘喧嚣。
&&&&对于船上的一行人来说,这都是新奇而鲜活的新鲜场景,明曦忍不住的发出了低低的惊呼声,温明双手握住栏杆,他虽然表面上仍然习惯性的不露声色,眼睛却抑制不住的充满了向往和惊喜,闪闪发亮。
&&&&“如玉!”王子君看了好几眼,就转头朝着站在船舱处的如玉兴奋的招手,“快来作诗一首!”
&&&&……做个鬼诗!!谁也不能让她靠近船边一步!
&&&&于是她淡定的微笑着转过了脸去,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只是当她转过头的时候,他们的船正好驶过画舫身边,甲板上一个握着双剑正在练习剑舞的少年一个旋身,正好对上了她的视线,朝她莞尔一笑。沈如玉下意识温和的回以一笑,然后一转头,就看见温明和明曦站在甲板那头,一脸微妙的看着她。
&&&&“……呃。”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沈如玉还是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心虚,她咳了一声,试图表现的非常正直。“我就是看一下……”
&&&&很快,官船沉默而低调的停在了渡口。
&&&&仆人们开始动作麻利迅速的往下搬运行李,准备将它们等会儿一个不落的搬进驿站,但沈如玉和王子君却带着温明和明曦提前走开了。
&&&&代天子出巡的官职被叫做黜陟使,但不同的人有自己不同的巡视方式。
&&&&有的大张旗鼓摆明身份,每到一个地方百官相迎,也有隐藏身份偷偷潜入,微服私访的。沈如玉并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官场应酬上,因此她几乎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一种方式,收拾了几套衣装,就极为低调上了岸,甚至连驿站都没有去住,而是自己找了个客栈。
&&&&他们穿过热热闹闹而陌生的街头,祁州的街道不比京师的宽阔平直,但自有一番齐整气象。
&&&&明曦好奇的四处张望,仿佛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