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皮肤,略一沉yin道:“过得几日,你与祖母她们一起去晋县罢,便说是踏春,这时节也合适。”
苏沅一愣,抬起眼看他:“你要赶我走?”
“怎么叫赶呢?”陆策觉得这个字不好听,他可是为她着想,“我原本也有此意,你出去避一避最好,省得我分心。再有两位祖母,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
“我不去。”苏沅搂住他脖子,“再怕我也不去!”
水顺着她胳膊流下来,滴入他脖颈,将中衣都弄shi了,但陆策几乎没感觉到。她温热的手,柔软的胸口贴上来,吸住了他的心魂,陆策呼吸一重:“我是认真的,你别不听话。”
“可我走了,在别处也会做恶噩梦。”苏沅看着他俊美的脸,心想肯定会担心死他了,度日如年。两只手搂得更紧了,悄声道,“我不给你添麻烦,反正再如何,也不会打到家里来。两位祖母,自可送走,我不走。”
“不走,我将你打晕了送走。”陆策捏她的脸。
苏沅哎呀一声:“疼。”
“知道疼了吗,不走的话,比这还疼。”陆策正色道,“我也舍不得你,但你必须走!”
男人声音很严肃,不容置疑,苏沅咬了咬嘴唇,心里清楚自己该听他的话,可她真的担心陆策,虽然前一世他顺顺利利当上了侯爷,虽然这次胜算也很大,但天意难测,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变故。然而,自己留下来又能做什么呢,她突然有点羡慕殷络了,若是她也有武功,就能与陆策并肩作战,而不是躲去安全的地方,默默的祈祷。
她心里很难过,紧紧搂住了陆策的脖子。
“我都同你说了那么多了,泄露了多少机密,你还不相信我吗?”陆策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别怕,我会在京都等着你的。”
她吸了吸鼻子,松开手,与他面对面:“快亲我。”
陆策笑了,低头吻她。
两人缠绵了许久,苏沅道:“祖母那里有父亲劝说,姨祖母……是不是要告诉二叔?”
“二叔早知道了,你不想想,我当初是怎么去的桐州,便是二叔请武先生教我武功的,他们是至交好友。”
苏沅惊讶:“我居然没想到,难怪大年夜二叔会说武先生打了胜仗呢!”
“现在更放心了罢?”
“嗯。”苏沅洗好了,欲要擦干,起来时却把手巾给陆策,“你给我擦。”
“……我擦?”陆策眉梢不由一挑,之前他想给她洗澡擦身,她都不肯,这会儿居然这么大方,他接过手巾,从脸上往下擦,拂过脖颈,拂过胸口,拂到小腹,拂到……俊脸越来越红,口越来越干,到底是擦不下去了,将手巾一扔,拦腰把苏沅抱在怀里,哑声道,“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这么晚了,不怕明儿起不来吗?”
“不想起来。”她好像蔓藤缠在他身上,脑袋凑上去亲他耳朵,舔他耳廓,“我想跟你……这样到天亮。”
陆策满身的火被她点燃了,等不及到卧房,将她抱着抵在墙上,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似乎是这样到天亮了,苏沅后来迷糊间好像看到太阳,第一缕光照进来,照亮了浴桶里泼出来的,满地的水。
没过几日,苏承芳便将老夫人,阮珍几个女眷哄着去晋县,正好阮珍原本就是晋县人氏。而陆家,陆太夫人连同韩氏,苏沅等人也一并同去,老夫人并不知底细,同陆太夫人道:“承芳,心疼我那儿媳呢,说好些年不曾回老家看过了,正是春暖花开,便是让我也同去看看风光,又说你也有此意,那么就一起去好了。”
陆太夫人是知情的,陆焕云一五一十讲了,她不动声色:“可不是吗,我们这把老骨头,何时还有Jing力出门,也就这两年,趁着还能走路,热闹热闹。”
“说来也是,好时光过得快啊。”老夫人感慨。
行李一样样都摆好了,一行人便是去坐车。
阮珍难得出游心里高兴,想着回去正好在父亲坟前上一炷香,不过惦记苏锦的事儿,便去与苏沅说话,苏沅一听,笑道:“娘,再等上一阵。”
等一阵就能好吗,阮珍心想,再等,陆嵘跟陆策也是兄弟啊,这到底怎么解决呢!
“娘,相信我,真的等一阵就好了,您莫担心。”苏沅笑。
阮珍委实是听不明白。
马车停在二门处,众人纷纷上了车,苏锦也要上去时,只见一个小丫环走了过来,飞快的塞了样东西于她手里,轻声道:“少爷送的。”正待细问,那丫环一转身便走了。
苏锦低头看去,发现是一方砚台,珍贵的绿石砚台,那时候陆嵘想方设法寻来送于她,她却满心不屑。此时再见到,心里竟是一甜,抬起头四处寻他,发现陆嵘就站在不远处,穿着件深青色的春袍,周身有种从不曾见过的稳重,一种……他目光凝定,沉重,深情的看着她,叫苏锦突然的有些不安,这不安趋势着她想要上去说两句话。
然而,陆嵘却又朝她一笑,好像在问,喜不喜欢这砚台。
她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