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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莺道:“挺好的,寓意好。”她觉得这两个字有点像是封号,便又问道:“皇上,这是给大公主拟的封号吗?”
大公主将出阁,按理该有封号了。
皇帝点了点头,接着又将桌面上的纸拿掉,伸手揽过她,然后把着她的手,在纸上写下“安乐”两字。写完又问她道:“你觉得这两个字好不好?”说着顿了顿,又接着道:“我准备将这两个字以后用作昕儿的封号,安乐,平安喜乐。”他转头看着徐莺,继续道:“我希望昕儿以后都能平安喜乐的。”
徐莺心里却在打着鼓,安乐啊,这名字好是好。只是这名字总让徐莺想起当年看大明宫词时,那个李冰冰演的杀父想当皇太女的安乐公主。还有安乐,安乐,安乐死。这样一想,这个寓意挺好的封号,让她怎么看怎么觉得晦气啊。
徐莺对皇帝道:“我看不如将这个安字改掉,改成‘长’字,叫长乐公主。”
皇帝想了一会,然后点点头道:“也行,长乐长乐,长乐无忧,寓意也好。”
皇帝又在纸上写了几个封号,比如说“永康”“福清”“安成”之类的,这大约是皇帝想了准备给二公主和四公主等人以后的封号。
徐莺见他写得认真,便没有打扰,自在旁边认真的看着他写。
皇帝写了一会之后,然后才放下笔,接着又跟徐莺说起道:“曦儿出阁,我准备让晅儿和昹儿一起去送亲,你觉得如何?”
这既不是自己的女儿出嫁,皇帝也没打算让她的儿子去送嫁,这几乎可以说是跟她没关的一件事,所以徐莺没有意见,笑着道:“皇上决定就是。”
皇帝大概也没想让她提出什么意见来,只是想跟她说说这些事而已,又接着道:“曦儿是嫡长公主,又是我第一个出阁的公主,婚事应该要办得盛大一些,所以我准备让晅儿和昹儿一起去送亲。昹儿是曦儿的同胞弟弟,何况曦儿又是为了他……”皇帝说到这里,却没有说下去,而是继续道:“于情于理,昹儿都该去送曦儿,也正好可以让昹儿去历练一下。”
徐莺没有插话,只是慢慢听着皇帝说。皇帝说的话题也挺跳跃,一会说到要让大皇子和二皇子出去历练,一会又说到大公主的嫁妆问题上来,比如说要在云南就近给大公主划一块两万亩的良田给大公主做嫁妆之类的,最后又颇有些感叹的叹了一口气道:“我对不起先皇后啊。”
当年在东宫先皇后为他做了许多,虽然后面也骗过他,但终究是功大于过。但对她留下来的两个孩子,他却没有好好照顾好,特别是昹儿,他的性子会长成这样,他要负一半的责任。是他这个做父皇的,没有好好教导好他。
徐莺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抱了抱他,如同在安慰他。
皇帝也只是那么感叹了一会,很快又将心情调整过来,反手拍了拍徐莺的手,然后道:“好了,已经晚了,歇了吧。”说着拉了徐莺进了内室。
徐莺还以为皇帝今天会没兴致的,毕竟刚刚还在伤感来着,但等上了床,宫女放下帐子出去后,皇帝突然侧身揽过她,亲了亲她的嘴角问道:“你的身子干净了吧?”
这几天徐莺身体挂红,皇帝虽然还是每天歇在她这里,却都只是纯睡觉。皇帝虽然不是重欲之人,但正值Jing力旺盛的年纪,旷了几天,现在又是美人再怀,自然会想。
徐莺笑着在被子下面勾了勾皇帝的腿,道:“你自己检查。”
然后皇帝就检查去了,接下来自有一段旖旎的春光。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徐莺现在还没有三十岁,但却也差不多到如狼似虎的年纪了。所以格外配合皇帝的激烈。
床上吱吱呀呀的声音,徐莺抓着身下的被子,身体里面一颤一颤的,只觉得心肝儿都要颤抖出来了。
皇帝埋首在她的胸前,吮吸着胸前的樱桃,手扶着她的腰,下面则是忽深忽浅的运动着,过了一会,皇帝突然从她胸前抬起头来,一边喘着气一边笑着道:“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小娘子可是狐狸Jing所变,才会引得相公我这样欲罢不能。”
徐莺伸手攀着皇帝脖子,抬起头来在皇帝脸上和脖子上啃了几口,然后笑着问道:“那臣妾这只狐狸Jing,伺候得皇上舒不舒服呢?”
皇帝没有再说话,而是用行动来表明,他现在很舒服。徐莺也很舒服。
巫山云雨,骤雨初歇,等云雨歇下之后,徐莺只觉得自己现在整个身子都是懒洋洋的,慵懒的躺在皇帝胸前。
皇帝仍还轻轻的在她身上抚弄着,将拿着她的手指放到嘴边一个一个吮吸着,给徐莺另外一种的温柔。
过了许久之后,皇帝才放开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又轻轻将她抱上一点来,接着道:“对了,你弟弟和敾儿过两日要回京了。”
徐莺从他胸前抬起头来,高兴的问道:“真的?”接着又有些疑惑的问道:“回来干什么?”
徐鸰自从五年前去了福建之后,回京的次数屈指可数,上一次回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