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民乐团吗?即便那个乐团水平差了点,她毕竟也呆了那么多年。
还有交响乐团,按理来说,民乐和交响乐基本没有交集,但去年来交流的多lun多交响乐团我想你们都有印象,戚茹以她的小提琴技术征服了部分乐手,又让她在交响乐团观摩了数月。说到这里,似乎还是没什么关系,但寒假期间,她得那些人引荐,去了一趟加拿大,在渥太华最大的留学生民乐会里,以二胡首席以及技术指导的身份出现在了迎春晚会上,出席晚会的有加拿大总理,当晚就见了报。因为用的英文名,消息也没有传回国内。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反而是英语专业一个学生告诉我的。我说可以向系里提出,能多拿几个表彰,但她不要,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合奏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并不像你说的那样,资历尚浅。”
更何况,戚茹在央团,已经是内定的乐手了。只等毕业,立刻入职。
当然,最后这句话班主任没说出来。学生们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给他们留点面子吧。
几个学生都不说话了。
他们见到的戚茹不完整,他们不了解真正的戚茹,也没有去深入调查过她的经历。直到老师说出这些,他们才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简单,认知过于浅薄。
“老师,是我想岔了。你当我们没来过吧。”
“去吧,好好琢磨技术,别总想些有的没的。系里的老师比你们大那么些年,难道饭是白吃的?”明明是多位老师的推荐,这些学生还敢提出反对,不知该说他们傻大胆还是情商低。
于是戚茹还算顺利地与其他九位演奏家会面了。
搞艺术的都不太会说客套话,大家直来直往,刚介绍完自己,就有人迫不及待提出要切磋,切磋完又立马说了合奏的事宜。
《光荣绽放》的开场曲经过大家的商量,决定用《狂野飞骏图》开篇,首先将气势营造出来。之后的单人演奏曲目自由挑选,戚茹原想着不要太脱离队伍,和大家一块用经典曲目演奏,没想到这些人看起来老成,却依然保有一颗年轻的心。
“戚茹啊,你选这首是不是太老气了点?不符合你年轻人的身份啊,既然节目名字里带了个新字,你大可以往流行曲的方向选嘛。”
一位八零后的男演奏家如是说。
戚茹探头过去看他手里的曲谱——卷珠帘。
没想到他会用这首,这首算得上是流行乐曲了。
另一个八零后女乐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打趣道:“你是不是不太了解节目单?我们有个跨界合作你知道吗,根据爱尔兰踢踏舞舞剧改编的《大河之舞》。中西结合都可以,更别说用本国的流行乐曲。我看过你的比赛,霍元甲就很好,气势很足。而且正好,我和编导有点交情,他透露说最近的音乐频道会请周杰lun,我想两档节目之间间隔不会太久。”
戚茹惊讶,有点不信,直到两天后在练习室看到了舞蹈演员。没想到节目组能邀请到专业的踢踏舞演员前来助阵,整齐划一的舞步、震撼明朗的节奏,中西艺术的碰撞,让人振奋而愉悦。
至于那位女乐手的建议,她也采取了。时间只有一个半月,合奏有三首,她的个人演奏恐怕没多少时间练习,选一首自己熟悉的节约时间。霍元甲这首歌本身很不错,其他几位对这首歌的编曲表示了赞同,还说戚茹既然也在学编曲,可以学一学周杰lun中西结合的风格。
和优秀的人在一起,自身会越来越优秀。
戚茹不止一次地体会到这一点。之前是和乐团的老一辈艺术家在一块,和众多长辈一起,她只有学习的份,受到的压力巨大,然而现在,她与这些和自己年纪差不了多少的青年人一块,平等地对话交流,共同进步。
“紧张吗?”上台前一天,有人问戚茹。
“不,我叫不紧张。”戚茹展颜一笑。
“不错不错,年轻人,是该大胆些。没什么好怕的。”
戚茹拎着琴盒与众人告别,回到小四合院,打算洗个热水澡,养Jing蓄锐应付明天的演出。
她房间里有灯光透出,窗上映出一个剪影。那人坐在窗边书桌,身不动手动,似乎在写些什么。
戚茹锁好门,大铁链子的声音,铜锁哗哗作响,惊动了那个身影。
陆景行出门迎人,就着月色看立在树下的女孩。
“怎么不过来?站在那做什么?”
“我在看你。”戚茹笑。似乎一见到这个人,练习的疲惫就不见了。
“饿不饿,用微波炉给你热点汤吧。”
“我要泡澡,你来给我搓澡、捏肩膀。我不要喝汤,煮糯米小圆子吃,要放一点甜酒。今晚要早睡,但是我怕睡不着,你给我将希腊神话故事吧。”戚茹提了一大通要求。
陆景行镇定自如,脸都不红,全部应下。
可惜戚茹最后既没有吃上小圆子,也没有听见故事。肩颈被人按得舒服,她哼哼两声,直接在浴桶中睡了过去。
陆景行把人捞在怀里,打sh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