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程度而已。”
果然,张先生略一思索这才告知了汪慧珊做手术的医院。
送走张立贵后,赵姜阮回到在位置上愣了好一会,她本来是想一股脑的告知苏易言,不过又不太确定张先生说的是否全部属实,万一事实和他说的有些出入,到时候弄巧成拙令苏易言对他母亲更为反感就糟糕了。
还是自己先动身前往确认一下比较好。
赵姜阮想到这时,和苏易言说了下自己临时有私事就先回去了,从公司出来后直接打车去机场,到那个城市后又立刻打车去了张立贵提到的医院,兜兜转转,过去的时候都快到下班时间了,幸好给汪慧珊做手术的主治医生当天正在值班。
赵姜阮刚找到那主治医生就表明了来意,那主治医生一开始以保护患者隐私为由拒绝透露任何信息。
“我是她儿子的女朋友,我男朋友以前和她有心结,平时没有和她生活在一起,也没在她身边尽过孝,我只是想代我男朋友感谢下捐肾者而已。”赵姜阮言辞诚恳的央求起来,又怕主治医生不相信,她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证明资料诸如身份证乃至自己在易正的工卡之类的全都拿出来给那主治医生看了起来。
那医生思索良久,甚至动手在网上查询了一番赵姜阮提到她口中的就职公司,觉得她所言非虚后,这才颇为鄙夷的应道,“你男朋友怎么为人子的,他母亲之前尿毒症那么严重难道一点都不知情吗?还有捐肾是他父亲难道也不知情吗?也幸亏汪女士运气好,她丈夫的□□正好合适,要不然她儿子又不过来筛选,干等合适□□的话,她肯定是熬不到现在了。”
“他父亲捐的肾?”赵姜阮无比错愕的问道。
“是的,汪女士手术过程后一度非常危险,在重症监护室里都住了好多天,后来侥幸有所好转,看来,他父亲这样大的事情都没和他沟通过吧。再怎么有心结,也该对病人宽容些,尽可能给病人创造良好愉悦的家庭环境,这样可以加快病人的术后休养,反之会不利病人的康复进程。”那医生面带不悦的应道。
“我知道了,谢谢。”赵姜阮脑海里浮现出张立贵隐有虚肿的面庞时,已经了然全部的实情了。
怪不得汪慧珊会突然性情大转,甚至对当年的所作所为开始良心不安,想必是经历过死生劫难的缘故突然想通了,所以才会执着起来要寻找苏易言小妹的下落。
等到赵姜阮急冲冲的赶回到A市,已是深夜。她略一思索还是先回公司了。
果然,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苏易言的办公室里透着光亮。
她一步不歇的赶回到办公室后,就见着苏易言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百无聊赖的在画图,这样的他看上去,不是不孤独。
“你怎么回来了?”苏易言留意到赵姜阮进来的脚步声,抬头问道。
“易言,你母亲如果真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的话,你会不会看在病人的份上原谅她?”赵姜阮试探的问道。
“在我知道她抛弃了我小妹的那会,她在我心里就已经死掉了。姜阮,都已经过去了,不管她疾病困苦与否,和我都没有关联,我们不要聊这些了。”苏易言对赵姜阮这旷工的半日行程并没有过多询问,面露沉肃的应道。
看来,他还是挺抵触任何有关汪慧珊的事情。
要不还是等他哪天心情好点的时候再告诉他汪慧珊身体状况的实情吧,赵姜阮想到这时,倒是忍住没有立马告知,转而劝苏易言先回去休息了。
等到第二天上班后,在赵姜阮的坚持下,她又和苏易言去了趟警局。
问询好一番,苏易言妹妹的下落还是毫无进展。
“麻烦帮我把这个信息也更新上去。”临走前,苏易言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给工作人员,经过扫描归档更新上去信息后,两人便从警局里出来。
旁边正好路过几个乞讨的小孩子,浑身都脏兮兮的看不清原来的样貌,垂下来的双袖在风中空荡荡的飘零着。
苏易言见状突然疾步追了上去,那几个小孩子看了眼他刚出来的警局,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忽然间就戒备的快速窜逃起来,也不管前方还在红灯,直接就急冲冲的横穿马路,看着显然是训练有素的。
苏易言怕他们会越发惊惶出意外,这才骤然止住脚步。
等到他坐进车内后,并没有直接发动车子,反而看着前方的挡风玻璃怔怔出神。
“你妹妹长得好可爱,即便流落异乡的话,应该也会得到善待的。易言,你放心吧。”赵姜阮知道他此刻在担心什么,若有所思的开口。
“但愿吧。”苏易言自嘲的应道。
“易言,这一切并不是因为你的缘故造成的,你就别再自责了。”赵姜阮看出他还是颇为自责,继续安慰起来。
“当年如果我及时去报警追踪下落,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音信杳无了。她那会刚开始牙牙学语,我最后一次回家抱她的时候,她已经会nai声nai气的喊我哥哥。如果她出了任何的不测意外,姜阮,这辈子我的良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