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都实情告知了,眼下立马安慰起来。
“嗯。”赵姜阮机械的应了一声,等到吴晨昊离开后,她就讷讷的坐在电脑前,一时间茫茫然的甚至不知道先干什么,脑海里唯有不停浮现的念头就是她自己画的心血不翼而飞了,甚至连甲方那边的任务也交不了。
这样大的一个项目,里面的很多创意点都是融合了她自己大量的心血和时间反复琢磨出来的,短短时间里,压根想不出可以媲美这个层面的作品。
她坐在电脑前,直到察觉到自己的微信上有陌生人加进来的提示声。
赵姜阮机械的看了下,见着那人验证的名字是刘思羽。
她直觉觉得刘思羽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犹豫了下还是加了进来。
没一会,刘思羽就发了好多张照片过来,无外乎都是刘思羽和苏易言一起去那个学术交流探讨会的合照,中间的老外导师头发花白看着颇为慈眉善目,因为拍摄角度的缘故,刘思羽的脸上拍得最为清晰,连她春风得意扬起的眉梢都看得一清二楚,而站在最右侧的苏易言却只拍到侧脸而已,最后还发了个研讨会相关的报道链接。
在这样隆重的场合,但凡有资格出席的都是业内享有声誉的大师或者是如苏易言这样的后起之秀。
赵姜阮看着那张合影,生平第一次真正上来自惭形秽的感觉。
下面的报道洋洋洒洒的都是对苏易言的采访稿,其间也不乏对海归新秀刘思羽的谬赞,最后还语焉不详的提及身为校友的两人惺惺相惜互有好感,字里行间无不透漏着暧昧的气息。
赵姜阮脑海里闪过苏易言不久前当着自己的面拒绝和刘思羽同行的场景,一时间心头复杂的鼻翼都发酸起来。
他还有闲情雅致和刘思羽在那里谈情说爱,自然不知道她这里出了这样大的篓子吧。
“你拿什么和我争易言?你如果真的在意他,就不会耽搁他的大好前程,好自为之吧!”刘思羽继续发了一段内容过来。
赵姜阮才看了一眼,直接就把刘思羽拉黑了。
不管刘思羽如何明着暗着的编排苏易言,在没有亲自和苏易言求证前,她才不会轻信她人的片面之词。
可是,明天就是甲方合同上签约的截止日期了。
偏偏这样关键的时刻,她却没有办法联络上苏易言。这个项目一开始就是苏易言和她两个人一起合作进行的,甚至都没有让其他人插手参与过,她一时间也找不到外援同事来帮忙出谋划策。
毕竟这样重要的项目,光熟悉了解消化前期的项目资料起码得要花很久时间。
又或者,他该不会是在回来的路上出什么意外了吧?
整整一个晚上,赵姜阮担惊受怕的,她越是勒令逼着自己要在规定时间内想个新的方案出来,大脑越是一片混沌胀痛欲裂。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赵姜阮头昏脑涨的去公司,苏易言果然还没回来。吴晨昊虽然前期没亲自参与这个艺术馆的项目进程,不过大概也知晓今天是交最终定稿的日期,见着赵姜阮到公司后就神情恍惚的坐在位置上,他不放心特意抛下手上的事情送赵姜阮过去对方公司。
“要不,等易言回来再说?他兴许会想到更好的解决方法。”吴晨昊出发前又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
“之前约好就是这个时间,还是不要爽约了。这是我自己一笔一笔画出来的心血,我问心无愧。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我中间都没和彭胜康接触过,他到底是从什么渠道获取我们的一手资料。如果真的因为和银建的作品有很高的重合度导致纠纷,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奉陪到底查个水落石出,那是我作为建筑师设计初衷的本职尊严。”赵姜阮说到末了,原本沮丧恍惚的眸光突然间利如刀刃,显然是做好决定了。
“好样的!放心吧,如果真的走到最糟糕的那一步,就是赔上哥们的家底也会帮你打赢这场官司的!”自从和苏易言一起捱过刚创业起步艰难的那段时光,吴晨昊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时候了,未曾料想因为赵姜阮的这几句话听的热血沸腾起来,他话音刚落就重踩油门开了出去。
到了出资建造艺术馆的甲方所在的基金会总部那边,赵姜阮如约交了她自己的最终定稿成品,趁着对方审阅的空隙里,她琢磨着最近接二连三遇到的倒霉事,走到落地窗边怔怔出神起来,突然留意到楼下原本空旷的大厅里不约而同的来了大批记者,个个看着都是有备而来的。
“晨昊,我怎么觉得那些人是针对易正过来的?”赵姜阮联想到这阵子接连蹊跷的事情,走到吴晨昊身边低声问了一句。
果然,她话音刚落,坐在里侧的甲方负责人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等到那负责人挂完电话,短短瞬间,脸色就已经漠然的颇为难看,“我们才刚拿到你们递交过来的效果图,为什么外面就开始流传出你们窃取银建正在参赛作品的创意,苏先生人呢?我需要苏先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负责人显然不能忍受自己大手笔投资的建筑会被牵连到任何的流言蜚语,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