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之后玩味的浮起一丝冷笑,“我虽然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但是请你不要乱编排和本人的关系。本人昨天刚刚说过,你不是本人喜欢的类型。看来你的记性大约不是很好,本人现在就再次提醒下。易正从来不是个靠关系情面就能立足的地方,你好自为之!”
“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赵姜阮虽然不知道他具体指的哪件事情,但是他话语里的意思她已经听得一清二楚,和前几次他说的那些气话不同,苏易言眼下这番伤人的话显然是有源头的,她刚出口就已经气得满脸通红起来,随即打开车门语气生硬的说道,“苏总,你放心,我虽然曾经仰慕过易正的大名,不过这一个多月的实习已经把我之前想象中的好感全都消磨殆尽了,我明天就会办离职手续消失,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碍你的眼了!”
赵姜阮语速飞快的说完后重重甩门走人,因为气血翻涌的厉害,甚至都察觉不到腰背上的跌伤,在雨幕中朝她自己的宿舍那边飞奔过去。
等到赵姜阮跑回到宿舍楼里,已经淋的跟落汤鸡似的。她回去后就坐在自己床位前的椅子上,到这会了她还是气结的厉害,胸口处一直在砰砰狂跳着,脑海里茫茫然的一片混沌着,竟然想不起来要该做什么。
她就这样呆呆地坐在位置上,直到室友张夕夕回来,看到地上被雨水滴淌地shi漉漉,张夕夕惊讶地问道,“你这是被人打劫了?”
“忘记带伞了。”赵姜阮失魂落魄地应了一句。要是搁平时,她并不会轻易患得患失。其实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心头突然翻涌上来难以言喻的滋味,不是纯粹被人误会的委屈,可是更深入的真正原因,她并不想一探究竟。
“那还不赶紧去洗个澡,别明天起来就感冒了。”
“哦。”赵姜阮点点头,之后才拿了换的衣物去浴室里洗澡去了。
苏易言等到赵姜阮离开后,就开车回他自己住处去了,开到停车场后他把车子熄火后,忽然又不由自主的掏出烟来点上。
他是在读博期间学会抽烟的,那时课题多任务重压力大,经济又拮据,不知不觉就学会了抽烟。不过自从这几年失眠症有加重迹象,他已经听从心理医生的嘱咐极少抽烟了。
他靠在主驾位置上,只抽了几口就打住,看着那烟蒂一点点的自燃下去,没多久就有长长的烟灰积攒了出来,淡灰色的横亘在那里,一碰即碎。
平时公事之外,他其实鲜少会对他人加以评论。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轮不到他来评头论足。刚才对着赵姜阮疾言厉色说的那番话,此时想来,似乎有点说重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就会轻易气头上来,也许是因为自己不久前还对她抱有希望,甚至还想着给她个机会重点培养,没想到即刻就被打脸,才会这样恼怒失了分寸。
苏易言一直等到手上的烟蒂快要燃尽,这才扔到烟灰缸里摁灭,之后随手捡起副驾上被赵姜阮垫过的两张传单,车位附近也没垃圾桶,他一直拿着走到电梯旁边的垃圾桶前面,苏易言刚准备把那两张宣传单揉成一团扔进去,余光里忽然瞥到传单上面一行突兀字体的宣传语:无痛人流,您的不二选择。
苏易言被雷的心头一震,忽然明白了吴晨昊那番话的前因后果,他想到这时立马打电话给吴晨昊。
“现在终于想通了?”吴晨昊没好气的问道。
“你是不是看到那张被赵姜阮垫屁股的传单才会脑补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苏易言不无糟心的问道。
“你什么意思?”吴晨昊还没理解过来。
“她为了找顾平祥解释,今天在工地那边不小心摔了一跤,我也正好去了那边碰到,就把她送去医院后才回公司,那张传单是她拿来垫座用的,不是医院里拿的,现在明白了吧!”
“额……原来这样……”吴晨昊一想到白天自己在苏易言办公室里气势汹汹逞英雄的模样,声音立马心虚地轻了下去。
“你要是把这点想象力正经用到设计作品上,早已经硕果颇丰了!”
“闹了这么个乌龙真是不好意思哈,不过你放心,幸亏我嘴巴牢没给你散播出去!”吴晨昊在电话那头打哈哈了一句,之后就火速挂了电话。
苏易言看了下已经停在面前打开的电梯门,愣了一会后又走回到他自己的车子那边,重新开了出去。
苏易言一直开到赵姜阮就读大学的生活区前面,也不知道她到底住哪幢宿舍楼。他干坐在车里好一会,这才拿起手机在公司通讯录上找到赵姜阮的号码,之后打电话过去。
那电话倒是立马就拨通了,在等待的嘟嘟声中,他看着外面夜色里华灯初上,旁边时不时的会有成群结伴打伞经过的学生,隔着车窗还能听到他们雀跃的交谈声,他看得隐有恍惚,又狐疑的看了看周遭,仿佛没想明白怎么又开回到了这边。
毕竟,若是道歉的话,打通电话就可以,也没必要绕过大半个城市开回到这里。
赵姜阮洗好澡出来后就一直狂打喷嚏。
“被我说中了吧?”住对面床位的张夕夕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