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果然还是要吃得好,夫人今儿都有心情去散步了。”
“多亏了你上心,才解决了这个难题。”苏婉想了想,道,“中午把良辰抱过来罢,瞧着彩衣吃饭,看他还好意思挑食。”
“这些日子因着夫人孕吐,小少爷不好陪夫人一道用饭,也甚是想念夫人呢!”
苏婉了然道:“定是闹脾气了罢。”
刘妈笑而不语。
午饭有胃口大开的彩衣陪着吃,还有看得目瞪口呆然后跟彩衣较起劲来的儿子,苏婉也顺利的饱餐了一顿,虽有些反胃,对着水盂倒也只吐了一些,大部分还是吃下了的。
刘妈这才兴高采烈的去给苏老爹回话:“……夫人今儿胃口好,吃了一碗饭,还喝了半碗鸡汤呢……”
苏老爹和宋有根俱松了口气,苏老爹道:“如此一来,我也放心回广州了。”
彩衣功劳最大,灶房众人也皆得了赏,全力促成此事的刘妈也是功臣,都有赏,一时间满府皆大欢喜。不过除此之外,倒有一人心情不是那么愉悦。
听说自个儿派不上用场了以后,宋子恒屏退下人,捏着苏婉的手心道:“夫人可不能如此过河拆桥。”
苏婉默,回道:“我以为对相公而言,这叫功成身退。”
“夫人怀的是我的孩子,她还未出生,何来功成身退一说?”
于是重新梳了辫子,整装待发,正兴高采烈准备去吃大餐的彩衣,却听到刘妈叫她晚饭不用过去的消息,顿时心都碎了,小心地问:“夫人不要我吗了?”
灶房众人也用紧张的眼神看着刘妈,刘妈心道别提她不敢说实话,便是直说了英明神武的宋大人吃醋,不肯叫彩衣抢了他的福利,满府大人的脑残粉可会相信?
只能一派淡定的道:“晚膳夫人胃口自来不错,倒用不着麻烦你,日后你只用早饭中饭去陪夫人用就行了。”
赵婆子放下心来,点头道:“刘姐说的是,夫人先前晚膳用得就不少。”
解释合情合理,彩衣只能一边心痛的滴血,吃不到好吃的饭菜了!一面听话的点头。
解决了苏婉的吃喝大事,也没闲着,宋良辰小朋友生辰到了。
宋良辰在琼州过的第一个生日,纵是宋子恒想低调,别人也不能真装作不知道,于是客厅一面宴客,下人一面来报这家送了礼,那家送了礼,门庭若市,络绎不绝。
再加上苏婉和宋子恒,苏老爹他们以及替宋家捎来的礼物,宋良辰当真是收礼收到手抽筋,小家伙耳朵尖,听到都是指名送给他的礼物,忙摇着苏婉的手要她叫人将东西抬到他屋里去,苏婉拗不过他,只得点头答应,宋良辰生日宴一结束,立刻带着小伙伴跑回屋里拆礼物去了,拉都拉不住。
苏老爹瞧着甚是欣慰,捻须大笑:“这孩子Jing明,像我!”
苏婉抽了抽嘴角:“爹瞧着良辰就没一处不像您的罢?”
宋子恒就比她会说话多了:“都说良辰像娘子,娘子又像岳父,良辰自然也像岳父。”
苏婉淡淡的瞅了他一眼,果然是官场混下来的,这话说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她要真像苏老爹,该哭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苏老爹被自来优秀的女婿肯定,兼之喝了些酒,已经飘飘然了,拍着宋子恒的肩大笑:“还是女婿有眼光。”
宋有根也道:“良辰像亲家叔才好,日后也多长些见识。”
夸了几句小家伙,苏老爹话锋一转:“良辰生辰过了,我跟有根在琼州也耽误了这么多日,我们决定明儿便回广州。”
苏婉和宋子恒倒也没意外,只问:“不看看良辰如何进学?”
宋有根笑道:“良辰这年纪,都会背诗了,进学也难不倒他,有何不放心的。”
“你们有正事要忙,我也不好多留,不过若得了闲,还请过来看看,岳父有我的书信,直接叫驿丞开船便是。”
苏老爹乐呵呵的点头,目光扫了眼苏婉的肚子,道:“你如今虽是二胎,却也不能掉以轻心,自个儿好生注意了,再有,子恒有公务在身,你可别乱使性子,叫子恒顾了你不顾公务。”
埋在礼物中的宋良辰得到消息,小手倒是顿了下,而后抓起放在一旁的珍珠项链,歪着头对苏婉道:“给外婆好不好?”琼州众官和富商无非是借着宋良辰的名目送礼,有心的会选小孩儿喜欢的物件,大部分却是女子用的珍奇首饰,毕竟宋大人有多看重宋夫人,琼州城人人皆知。
其实整个官场,或者无论当官的还是富商,稍微有点权势钱财的男人,谁家不纳妾,哪个没通房,外头没几个红颜知己?宋子恒身陷此地,当他面称一句出淤泥而不染,女眷中恭维苏婉的也不知凡几,然而背地里谁不等着看好戏?
人都有种奇怪的心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见到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之辈,出了个特例众人倒不习惯了,羡慕有之,更多的是嫉妒,表现出来的却是不屑——她们做正妻的,相夫教子才是正途,跟个妾似的娇娇柔柔,整日只知把着男人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