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看才华,在没有更多了解的条件时,人们都会倾向于名校毕业的学生,这是同等意思。
闻子yin在国子监的学习生活照样不疾不徐,这里的学子每日忙碌学问,无暇顾及他人,况且国子监里面人才济济,就是闻子yin这个年纪进去,里面照样有十来岁的天才少年。
会试又称春闱,除了正副考官之外,还有同考官18人,观其官服和牌子应是翰林官员。
考试时的弥封、誊录、校对、阅卷、填榜等各项手续与乡试并无差别。
就连考试场次以及内容也与乡试相同,考试第一场在初九,随后便是十二日、十五日,亦是先一日入场,后一日出场。
三场所试的内容,四书文、五言八韵诗、五经文以及策问这些都与乡试差不多,在闻子yin看来,这两者的考试内容只是难度有所增减和深浅之别。
会试的放榜时间是在考后的一个月。
闻子yin考完出了考棚便在外等着,等另两个师兄也出来了,才往他们租赁的小院赶。
她这段时间都住在国子监宿舍,并未住小院,因着会考,国子监放假,可等放榜后或殿试后再过去,但若殿试中了进士的话,也可从国子监顺利结业。
放榜那日,闻子yin和几个师兄还未曾去看个究竟,那报喜的人已经打马过来了,果不其然又中榜了。
这一次他们三人,闻子yin得会元,也就是榜首,而年龄长些的师兄则堪堪入了榜,只名次稍稍靠后些,那本就是走了狗屎运挂在乡试尾巴上中举的小师兄自然是落榜了。
然后这个小师兄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一点都不气馁,反而笑嘻嘻地挥挥手不甚在意:“本就是侥幸中了举,就是祖坟冒了青烟,老祖宗保佑了,这次跟过来会试,也不过是走了过场,累积累积经验,下次下场好更有把握些。”
他能这么想,闻子yin觉得不错,年长师兄也很欣慰,拍拍他的肩,难得不敲头了,他点头道:“以你这聪明劲儿,若能多用功些,再等三年必能得中会试!”
会试全国的举人中只取其三百人,自然是比例较少,但一层一层筛选过来,每一道科考筛选的人数都是逐渐递减的。
好比这次会试,约莫一千八百号人参与,平均下来大概四到五个人中其一。
但别看这个比例还挺高的,这是因为能参与会试资格的人早已经被筛选过了,若是按童生来算,能走到会试这一步还中了的,大约是八到十万人才能出一个。
那头霖恩侯府,也就是吏部尚书府也在关心着这次会试的结果。
一大早的赵老爷子就排出了小厮,使唤其去看榜,速速来禀报。
“老太爷,老太爷,出来了!”
“慢点说话。”赵老爷子慢悠悠地喝着茶,状似不在意,实则眼睛紧紧盯着小厮。
“上回来咱家的女公子果真中了榜,还得了会元,眼下街上正热闹着呢,我来时见那报喜的匆匆赶去报喜了,想来便是去的她那。”
那小厮说话手舞足蹈,颇为有趣,赵老爷子一听这话就高兴了,“行了,有赏!”
“去我徒弟那传话,就说来家里吃顿午饭。”
赵老爷子抚着胡须美滋滋的,兴致颇高,正巧刚下了朝回来的尚书,见他爹这般高兴,诧异地问道:“爹何事如此高兴?”
老爷子捋着胡须,得意地看了眼他儿子,“我徒弟中了会元了,我能不高兴?”
“说起来这孩子就是出息,这才多大,打从六岁开始童生试,直到现在,当年七岁小三元秀才我都听说了,如今□□已得了两元,还差一元可圆满了!”
“爹,人不是还没拜师吗?”尚书大人洗洗手脸,解了乏,耿直道,丝毫没有扎他老爹玻璃心的自觉。
赵老爷子瞪圆了眼睛,把手里的扇子扔过去,砸他不孝儿子身上,“那是人家孩子懂事,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与老夫说好了若来日能殿堂高中,便拜我为师。”
“她一个小娃娃以女子之身科举必然是不易的,我如何了能让她与人说闲话?若是外人说因老夫之故才考上,这不是委屈了那孩子,那就不是拜师,是拜仇人了。”
“等她来日不管能不能高中,我都让这孩子入我门下,嘉启那孩子不争气,文人世家硬是弃文从武,这么个好苗子我可不能错过了,那孩子你也见过了,品行才华样样皆行,争气得很!”
尚书大人让他爹给怼习惯了,摸摸鼻子道:“您说了算!”
“哼,往日你多照顾着些,若拜了我,便是咱们家的人,你这个兄长可要好好照顾人家。”
尚书大人摸胡须的手停了下来,他一把年纪了,儿子孙子都有了,他儿子都这么大了,现在要唤一个能当他孙女的女娃娃师妹,这老脸都拉不下来,他讪讪地打着哈哈,将这事带过去,想着来日再说。
但这来日来得特别快。
中午的时候,闻子yin如约到了霖恩侯府,来过几趟之后,那侯府的门房下人都认得她了。
到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