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尹晟,他渴望跪在尹晟身前将自己的一切全部献祭出去。
性是他们双方的索取,他是自愿被束缚上祭台的奴隶,即使尹晟将他断筋挫骨拆吃入腹,他也依旧会喜极而泣。
“穗穗……”
指尖的发丝蜿蜒如墨迹,苏葳的头发像是上好的软绸缎子,就算沾了汗也不会打结凌乱,乌亮的发丝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像主人的性子一样柔软顺滑。
尹晟真的是找不回半点理智,他被燥意逼得发疯,年少时偷窥到的东西变成了现实,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静谧无声的月夜,只是这一次,他心里的萌芽破土生根,缠绕在他的心脏上柔和他血脉相融,开出了一朵永远不会凋谢的花。
山林间的风声和虫鸣都消失了,落于枝头的鸟雀也被惊起飞走,尹晟抓着苏葳的发尾狠狠抽送了几十下,直到性器抽动Jingye溅出的那一刻,他才磕磕绊绊的回过了神。
“穗穗……穗穗,我……穗穗——”
可这并不是终结,尹晟在高chao后的不应期里被苏葳拉扯着坐去了地上,光怪陆离的线条在他眼前交错飞窜,性器再次被容纳的滋味是极乐的延续,他停下言语喘息出声,下意识后仰的颈间绷出了明显的青筋。
再一次的亲吻掺杂着Jingye的味道,但苏葳似乎熟练多了。
尹晟在短暂的清醒过后再次陷入了甜蜜到虚幻的温柔乡里,他掐着苏葳颤抖的腰胯向上撞去,shi透的甬道立刻迫不及待的将他裹挟其中,甚至还在一收一缩的邀请他往更深的地方去。
“穗穗,你……”
“晟…….小晟……唔……要碰一碰……”
缠着草叶的手指被扯去亲吻,苏葳舔去唇边的白浊才后知后觉的呻yin出声,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被cao出轮廓的腹间,水红一片的眼尾尽是餍足的水汽。
半敞的衣襟里,浅色的ru首在渴望着粗暴强势的爱抚,褪到膝间的裤裆已经shi成了黏答答的一团,苏葳在自幼长大的山林之间弄懂了真正的情欲,他垂下脑袋去与尹晟交换第三个缠绵悱恻的亲吻,他拉着尹晟的手摸去自己的胸口和腿间,主动又坦然的索取着享受欲望的权利。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ru首被犬齿啃咬,性器被掌心挞责,苏葳颤栗着仰起了纤瘦的脖颈,他放任尹晟用右手扼住了他的咽喉,枪茧卡住咽喉的滋味让他哽咽着落下了成串儿泪珠。
疼痛在窒息的催化下为情欲锦上添花,从前没有的奚落和羞辱,以后也不会有,苏葳第一次在情事中笑yinyin的弯起了水汽晕染的眼睛,他抵上尹晟的眉心哑声请求着再重一些,尹晟虽然傻不愣登的停了一会动作,但很快就言听计从的加重了动作。
自山林间这场胡作非为之后,苏葳渐渐不再别扭于人前的亲近,尹晟事后用了一天的时间给他编成了一个说得过去的草戒,虽然不能算作订婚戒指,但苏葳还是用细细的红绳缠了一圈,随时随地都戴在手上。
他们又在山里住了一个半月,差三天满两个月的时候,接手公司的闻栎终于如愿以偿的惹出了足以惊动自家叔叔的麻烦。
尹晟因而要动身回去接管生意上的烂摊子,临行前的晚上,他在村里人的帮助下搭出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篝火,就像苏葳年少时的经历的歌会和年节一样,他站在篝火旁扯着嗓子对他的心上人唱出山里的情歌,不在调的旋律和学不像的口音让苏葳傻愣愣的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他到底在唱什么。
欢快热情的山间小调被尹晟唱出了混杂着东北曲艺和金属摇滚的味道,这本该是十几岁的少年与少女之间互诉衷肠的歌谣,结果到了尹晟嘴里,基本上就没法听了。
本想凑热闹的村民纷纷四散离去,教了尹晟好几天的山歌的中年汉子更是一边摆手摇头一边快步离开车祸现场。
很快,尹嘎嘎适时的撵走了支棱着耳朵怀疑狗生的苏小汪,月光笼罩的空地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苏葳拼命忍着嘴角上扬的弧度凑过去堵住了尹晟的嘴,尹晟似乎还是意犹未尽的想要继续唱,苏葳为了自己的耳朵,只能哑声凑到他耳边邀请他去床上听自己唱。
于是,在他们即将离开山里的这个凌晨,木屋里忍辱负重的老床到底是被折腾塌了。
所幸床塌的时候尹晟在下面垫着,苏葳除了膝盖磕了一下之外,别的地方都没伤到。
送他们来的商务车停在村口,苏葳迷迷糊糊的抱着睡出了鼻涕泡的苏小汪,尹晟抱着没力气动弹的苏葳,尹嘎嘎大概是唯一一个自力更生的,它穿着尿不shi跟在尹晟屁股后面上了车,当然作为硬套尿不shi的代价,尹晟脸上又被它啄红了一小块。
车里堆着村里人送的土产,很多东西没法带上飞机,专程运输的价格远比这些土产本身的价格贵,但尹晟没有拒收,在他看来,这都是苏葳应得的善意,
回程的航班是尹晟自己包得,方便把一鹅一狗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回带,私人客机的驾驶水准要比普通客机好一些,从驼峰机场往外走的这一段路依旧是遇上了颠簸的气流,但飞机却明显平稳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