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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猛地提高声音,“就你这怂样?!靠!世纪新闻啊!你丫太不够义气了,居然现在才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事情?”
“嘘!你丫小声点!小声点!”王新安猛地按在我的肩膀上把我拍坐下。学长学姐和那女的连带着周围的人都望向我们。我平静了一下,王新安讪讪一笑告诉我:“没多久,上个星期成的,那几天你不是感冒了所以没来得及通知你。”
“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我摇头叹息,“算了算了,你丫就自个儿乐吧,看见没,你媳妇儿过来了。我走远一点,免得误会。”
“谁误会你?”王新安大吃一惊地说,“谁看了我俩也是好哥们儿!康桥你要有自知之明!”
“去去去,你媳妇儿走了,没搭理你,肯定是你惹她了吧?”我在一旁坏笑,看那女的从王新安面前毫不停留地飘过。
“她应该是有事吧。”王新安收了嬉笑的神色思考着,安静地说。
“好了,大家都到齐了,开始吧。这位是学习部部长傅华图。也是你们大一届机制六班的班长……”学姐的声音拉回我和王新安的思绪,大家端坐着听他们一起开会。
会议内容就活动举办整体流程进行了安排。我和王新安是机动组的人员,也就是负责跑腿。让我们意外的是,学长和学姐是主持人,明明学生会就有常用的主持人。王新安和其他人都欢喜地起哄,而我却感觉笑不出来。
学姐有点害羞,微红着脸低着头,或许是见我愣着,她对我甜甜一笑,于是我没来由地苦笑附和。决不能让学姐发现我的心思。
活动如火如荼地准备着,整天都在忙碌活动需要的一切装备。我和王新安的主要任务就是借还设备以及搬运工。我在各个学院之间奔跑,甚至会忘了陪卢笙一起吃饭。
这不,又是中午,我要去校外取横幅,刚下课要走,卢笙问我:“你去吃饭吗?”
“啊,不去了,我要去拿横幅。”我匆匆忙忙地将书塞进书包又风一样跑出教室,走出去几步又返回去,卢笙正好走到教室门口来,我对她说,“晚上一起吃饭吧。”
“你晚上不是要去大活吗?”卢笙提醒了我,我想起来确实有那么回事,挠挠脑袋说:“哦,那对不起了啊。”
“行了,你快走吧,一会儿回来晚了就没时间吃饭了。”卢笙挥挥手打发我可以离开。我觉得扔下她不太好,心有愧疚,却又不知道怎么做,只好愣了会儿离开了。
取了横幅,吃个午饭回来已经不早,下午的课看来只有去后面睡会儿了。刚到教室王新安向我招手,我走过去,他问我东西拿到没。
“拿到了。晚上去大活。我先睡会儿,让你宿舍的哥们儿坐我前面挡挡啊。”我说着已经趴在了桌上。
王新安却还在耳边问:“你不和卢笙坐了?”
“第一排还怎么睡觉?”我打个呵欠。
“那行,你睡吧。”王新安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话很多余。这一觉睡得很舒服,醒过来时正在上下午第二节 课,真是幸好两节课在一个教室。
起来暗中活动活动筋骨,看两眼老师在黑板上画的天文,喝口水,再看看窗外的阳光甚好,照耀着湖面反射金光。黄色的草地光不溜丟,偶尔一两个学生结伴从路边走过。
“睡醒了?”
卢笙的声音猛地在耳边响起,我一扭头吓得目瞪口呆。“你怎么在这儿?新安呢?”
“啷。”她的笔头指向了第三排的角落。眼睛却还看着黑板,并且手又收回来继续做笔记。
她一坐我身边我就觉得很有压力。不学习吧总觉得和她的气氛格格不入,于是只好认真听课。但无奈这节课讲了多少我都不知道,怎么能听懂。
心想着玩会儿手机坐等下课,可刚一拿出来卢笙就认真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我再动一下就把我生吞活剥。
所以说还是和王新安坐一块儿更自在啊,怎么说我俩还能一起打会儿游戏唠唠嗑。这坐在卢笙大神的旁边,那还要怎么愉快地玩儿?
不情不愿地收起手机,装作努力地听课,但瞌睡好像粘着剂,一贴上就扯不下来。总感觉困得很难受,最后终于在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卢笙没有叫醒我。
再醒的时候已经天黑,十一月的天黑的实在太早。我和王新安要去大活,扔下卢笙一个人又觉得过意不去,于是让新安先走,我骑车先送她去食堂。
忙起来忘了买手套和口罩,骑车时冷风割得面颊生疼,又冻得我两手僵硬,一边抖一边问卢笙:“你冷不冷啊?”
“冷。”她也哆嗦,但很快我就感觉腰上贴着温软。那一刹,心上一抖,差点脱把撞上对面的来车。好险。
教学楼到食堂骑车只要五分钟多一点,很快,但直到回去大活时,我的后腰上仍能感觉到那种温度。那种卢笙抱着我时的温度。
是一种痒痒的温暖。
但这事并没有在我的脑子里停留太久,因为很快就忙了起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