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找到。王邵群顶著一个挂名会长的名号,下头幸灾乐祸的自是大有人在,这也变相地给两人的恩怨加温点火,尽管王邵群从养伤以来一直没有明确的动作,但是两人的仇恨颇有一触即发的趋势。
在这档事儿上,旁人谈不上参合其中,却也在静待观望。毕竟比起王邵群,白长博常年树立的敌人也不在少数。
姚一霖站在不远处看著前头,当那个男人慢慢扬起唇瓣的时候,他侧身从侍者盘里接过高脚杯,举步迈向白长博。
“白爷。”
旁边响起了一把声音,让正陷入在那美好如梦般的回忆中的白长博回过神来。他望了过去,瞅见的是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一旁的随扈正要上前来挡客,白长博却先抬手拦住了人,对著来人扬起了淡笑。
“姚先生今天瞧起来还是英俊斐然啊。”白长博这句话不算是恭维人,在他的印象之中,生得姚一霖这等出挑容貌的人没多少个。
“白爷您说笑了。”照过去来讲,这样的赞美姚一霖是要欣然接受的。不过这样的恭维从白长博嘴里出来实在是少了一点可信度。拿白长博本人来讲,不谈这年纪,就年轻的时候来看,那简直就是过分英俊了,据闻当年白家八个子女,就这麽子长得格外漂亮,满身清气的。
不过後来也证实了一个说法,白府的水养出来的,瞧起来越是水灵无害的,那就越是惹不得。
“现在国内的情势正好,白爷您这一手出的十分漂亮。白爷您也别怪我在您面前卖弄,瑞金帝苑建在这块宝地上,从风水的角度上来看,占的是本市的龙首命脉,不管未来政策如何,鄙人还是要在这里恭喜您了。”姚一霖摇晃著杯中的红酒,暗暗打量著白长博的脸色。
“这里的确是好……”白长博看著外头,俯视那一片繁华地段,像是意有所指地道:“事实上,白某属意的倒不是这类人工堆砌而成的玩意儿,太浮躁。”
他背著双手,慢慢地转向了与自己几步之遥站著的青年男子,轻著声音道:“人啊,求的还是平淡安稳的日子。”
“白爷这话倒是让鄙人觉得意外了。”
“哪怕是长年征战沙场的君王将士,最好的归路也不过是卸甲归田。”白长博接过了酒杯,呷了一口,脸上还是淡淡的:“白某所做所为,虽然是循著这个世道的规矩,可是照著本心来讲,白某盼的不过是与心上之人过过合心合意的日子罢了。”
姚一霖仿佛听出了话中的弦外之音,他依然噙著笑,握著杯子的手却暗暗收紧。
眼前的男人转向了他,步伐轻缓地走了过来,接著在面前站定。
白长博微微低下头,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低沈声音道:“做人心不要太贪,白某还是知道的,其他什麽都好,就这一样……那是白某的执著。”
白长博又往前一步,两人之间的间隔仅有一步之遥,只听他带著诡谲的语气低低道:“姚先生是明白人,过去有什麽恩恩怨怨,也不如眼下的一切实在。”
姚一霖眼中厉芒闪烁而过,他无声地抬起眼,直视著这个男人。
白长博却在此时退开一步,将手里的高脚杯主动去轻轻一碰姚一霖手里的酒杯,别有深意地对视一眼之後,接著就越过他的身旁。
姚一霖站在原处,回过身看著白长博离开的方向。
“姚总。”一直站在後方的秘书走上前来,“您没事吧?”
“没事,你下去。”姚一霖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白长博低头坐进了後车座,尽管他此刻面无表情,同行的随扈愣是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白爷此时的不愉快。
“白爷……您现在,是要回公馆去?”随扈Cao著小心的语气问道。他实在猜不出白爷的心思,只是认为按照常理,白爷成功标下瑞金帝苑应该算是件喜事,不过从男人的气息来感觉,他并没有从白长博身上看见几分喜色。
白长博横了横眼色,沈著声说:“去苏少那儿看看。”
但是车子才刚驶出酒店的范围,白长博又摆了摆手,改口道:“……不用了,回去罢。”
“白爷……?”副座上的随扈回头,却见男人已经侧著头闭目养神,眉头似是微微拧著。
青年从门外闪身而进,迅速地把门给带上,边往手心呼著热气边摩拳擦掌。
“坏坏、坏坏──”苏陌从背包里拿出了两个猫罐头,冲著屋子里头喊著。
“奇怪,又上哪儿去了……”苏陌咕哝著,放下东西後就在屋里四处找著。推开半掩的房门时,就见猫儿在窗台上高高地撅著屁股,两只小爪子正忙碌地挠著滚动的水晶雪球。
“喂!喂!”苏陌两眼睁大地急急喊了两声,坏坏的反应也快,赶紧从窗台上跃下。
青年腾地扑上前方,赶在雪球滚下之前,伸出两手不偏不倚地接住了它。苏陌有些腿软地跌坐在地上,低头张开双手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在确认它完好无缺的时候,青年不由得露出了侥幸的笑容,猫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