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你的心情,但是看到你难过,我这心里也不好受。”
“我没事的,过几日就会好的,等刘彦下葬后我就要赶回云南了,那里夏天虽然热了点,但是冬天真的很舒服,若是有机会的话,你也过去玩玩吧。”
“好啊,等团子稍微长大一些,我就让表哥带我去长姐那边玩玩。”
之后瞧着她疲惫的样子,唐敏叮嘱她早些休息,就回了坤宁宫。
“娘娘,您也累了吧,二殿下那边有奴婢,您休息一会儿吧。”
唐敏摇摇头,叹息道:“我倒是还好,让他们父子在一起休息会儿吧,等午膳的时候再喊陛下起身。”
来到小书房内,铺开一张纸,她今儿还没有写字。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这是唐敏最喜欢的一首诗,在她的印象中,虽然陆游的诗没有李白杜甫那么普及,但是却是他最喜欢的诗人。
姜姑姑是认识字的,不过好在她从来都不会进书房,否则的话看到唐敏这么多的手稿,指不定要将他们的皇后娘娘定位成顶尖才女之列不可。
几天后的晚上,方平就带着三样东西去了永巷,毒酒,匕首和白绫,这是让于婉宁自己选择一种死法。
据随后前来复命的方平和她说,临死前的于婉宁挣扎的很是厉害,非要喊着要见自己不可。
最后还是两个小太监上前去,用一根白绫,结束了于婉宁的一生。
次日刘彦的棺椁被抬出盛京,在百里外的陵寝中安葬,而随后从一扇小门被抬出来的于婉宁则是就地挖坑,埋葬在了刘彦陵寝的旁边。
长公主对这个安排非常的满意,她是绝对不愿意看到于婉宁的棺椁出现在弟弟的陵寝当中的,她没有资格。
处理完刘彦的事情,长公主似乎一刻也不想在盛京多待,对她来说这里是一块伤心地,而且所有的亲人都已经不在了,真的比不上云南,那里有她的丈夫和儿孙。
所以在公主府住了一晚,在次日上午,就离开了京城。
唐敏亲自将她送到城门口,目送着那马车离开,总觉得有些惆怅。
陆清媛大婚的日子就在这几天,唐敏提前让姜姑姑把要送去添妆的物件收拾好,派宁喜送了过去,而平州府那边的事情却也没有结束,经过黎言老先生的仔细勘探,那下面似乎隐藏着一处矿脉,按照黎言老先生的想法,可能是金银矿之类的。
后来经过黎老先生的进一步探查,最终确定那边是一座银矿,而且按照那面积看来,这是一座大矿脉。
随后景帝命李朗月为督军,亲自前往平州府那边监管,等那边送来Jing度极高的银块时,景帝龙颜大悦,当即颁布圣旨,举国同庆,再次见面赋税三年,让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同时嘉奖那几个村子的人每人五十两银子。
这一消息传开,不少的人都羡慕那边的人好运气,但是在有些人的心里,背井离乡在别处另辟故土,这可不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好在当今的天子体恤百姓,给他们安置房舍田产,让他们不至于而死,然而单单就是搬迁祖坟,就让他们好一顿的忙碌。
这次能开采出来的银矿具体有多少,他们心里都没数,
李朗月不在宫中,景帝任命沈康为禁军副统领,对此禁军的人都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这位新上任的副统领可是陛下的贴身护卫,那武功自然是不低。
然而这其中也有人对这种空降的顶头上司心生不满,不过在沈康狠狠地将他们收拾几顿之后,也没人再寻他的麻烦,反倒是对他这一身高超不凡的武功很是敬佩,威信建立的很是猝不及防。
外面,团子急匆匆的跑进来,然后气喘吁吁的在唐敏面前站定。
“急什么?慢慢来,瞧你喘的这么厉害,发生什么事了?”唐敏递给他一碗茶,不知道儿子为何会失态。
“敦敦喊我哥哥了,娘,敦敦会说话了。”
唐敏愣神之后,也是高兴坏了,“真的呀?”
“嗯,姜姑姑也听到了,他喊我哥哥,娘,弟弟第一次开口叫人,先喊得我。”团子叉腰,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
“是是是,你最厉害。”任由着儿子拉着她的手来到后花园,还有十天半月就是敦敦的周岁生辰了,而他现在也已经能蹒跚着走路,瞧着儿子那摇摇晃晃的样子,唐敏的心情非常的复杂,总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生生的将她给催老。
不过心底的喜悦却是压抑不住的。
“娘娘,二殿下方才居然开口喊太子殿下了,声音可清亮着呢。”看到唐敏过来,姜姑姑笑着说道。
她上前半蹲下身,看着小儿子那可爱的小脸蛋,笑道:“敦敦,喊娘亲听听?”
敦敦看着娘亲,裂开小嘴儿笑的很是萌,摇晃着小身子,蹒跚着扑在娘亲的怀里,笑声清脆悦耳,稚嫩的让人心底都跟着发颤。
“凉亲……”他笨拙